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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一看,傳國大印果真安然的放在書桌之上。福全上前掀開了玉璽上蓋著的絳紫色絲絹,又跪下,神色糾結(jié)道:“皇后娘娘,自古玉璽需得由皇上親自使用……”“他都半死不活躺床上了,等他親自來,后周都涼了一半了。”舒樂上前一步,取過宣紙,難得讓系統(tǒng)給他開了根金手指,照著周綏的筆記寫了兩封圣旨。而后伸手取過玉璽,拓上了兩個鮮紅的大印。舒樂將兩封旨意朝福全丟過去,道:“念給本宮聽。”這可是欺君之罪,福全被舒樂的動作嚇得面色蒼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抖開圣旨:“第一封……天下未定,干戈四起,朕心系百姓,遂決微服出巡一月。此一月之中,由林學(xué)士與皇后代為監(jiān)國。”“不對。”舒樂打斷了福全,抬眼道,“要念得自然,念得和真的一樣,念得讓你自己都信。”福全雙膝一顫又跪了下來:“第,第二封……朕聞西南之亂,已悉溫容之反心。故此,特封舒樂為將,即日率兵再往蠻夷之地,剿滅叛將,誅殺反臣,復(fù)我后周之國土。欽,欽此。”福全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抬頭望著舒樂:“娘,娘娘,偽造圣旨……這是……這是大罪啊!”舒樂將玉璽扣回桌面上,神色反而悠哉了不少,走過去拍了拍福全的肩膀,笑瞇瞇道:“死罪本宮一個人背了,去傳旨吧。若是有人不服,帶來面見本宮便是。”福全神色恍惚,一瘸一拐的走了。還未從殿中走出,便聽得殿外宮人通傳之聲:“皇后娘娘,林學(xué)士求見。”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今天沒有小劇場。所以作者菌決定給大家唱首歌。作者菌: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補刀的小行家~大風(fēng)大雨的來補刀~插一刀~笑一笑~~今天的小皇帝~就快氣死鳥~~~而他的皇后也馬上要跟人跑鳥~~~~作者菌:我唱的好聽嗎【真誠臉】,夸我好嗎=3=第58章芙蓉帳(58)芙蓉帳(58)舒樂著實沒想到,這林季同的消息還挺靈通。雖然他其實不太樂意在這時候見林季同。至于原因,主要是因為舒樂覺得上次林大學(xué)士冷漠的拒絕了他搞來搞去的請求之后,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很沒有意思。舒樂最不喜歡和文縐縐滿腦子都是定式思維的男人玩。不過舒樂又坐在椅上想了想,林季同這個人除了不愿意跟他瞎搞,其實在治國論道這方面還是很靠得住的。待自己出征,總得讓林季同好好在后方給他坐鎮(zhèn)才行。舒樂煩惱了一會兒,擺了擺手,對福全道:“你先去宣旨,然后喊他進來。別去陛下殿中,直接帶來我這里就行。”福全應(yīng)聲下去了,過了沒多久,秋蘭便帶著林季同從屏風(fēng)后走了進來。舒樂抬頭隨便看了眼,對秋蘭道:“福全呢?”秋蘭伏身道:“回娘娘,福全公公去給其他在宮外的朝臣們傳旨了。”舒樂后知后覺的點了點頭:“行,你先下去吧,陛下那邊盯著點,要是有什么動靜及時來跟我說。”秋蘭看了一眼舒樂,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朝服衣冠,面目楚楚的林季同,試探性的道:“皇后娘娘……陛下才剛受傷,您若是親自照看陛下,想必更有誠意……”“要誠意作甚?”舒樂支著下巴,懶洋洋的一挑眉,悠然道,“本宮又不是御醫(yī),在那兒和不在那兒有何區(qū)別。若是你們擔(dān)心陛下一人孤單,去喊宮中的其他娘娘也行。”舒樂想了一圈周綏后宮中的女子,總結(jié)道:“依本宮看惠嬪和德妃這兩位娘娘都不錯,這樣吧,先去傳二人來,配御醫(yī)一同守著陛下。”秋蘭:“……”秋蘭無言半晌,艱難道:“娘娘,陛下心念于您,又是為您受的傷,若是知道您將他如此外推,怕是……”舒樂終于煩了,伸手抓起一只茶盞便摔在了秋蘭腳邊,冷道:“怕是如何?怕是不高興?他都昏迷了,高興不高興有何用?好了,我命你退下!”秋蘭不敢多言,面色凝重的退下了。舒樂眉目間皆是怒意,一時間也懶得跟林季同說話。他想伸手去摸茶盞,手指在案幾上劃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方才案上的茶盞早被自己丟出去了,在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舒樂:“……”舒樂煩躁的擰了擰眉,準備伸手從案幾上取另一只茶盞來。手還沒有摸過去,便被人握住了。接著,剛斟滿的熱茶便放在了舒樂面前。林季同將舒樂冰涼的雙手捂在手心里,直到捂暖了些,才輕聲道:“別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生氣。”舒樂看了眼自己被握住的手,猶豫片刻,將手抽了回來。樂樂想和你搞的時候你不愿意搞,現(xiàn)在樂樂都沒時間和你搞了。委屈。林季同垂下手,面上飛快的閃過幾絲輕愁。他站在舒樂身邊,開口道:“方才福全下的那兩道旨意,究竟是你的意思,還是陛下的意思?”舒樂微愕,眉目一斂:“林兄這是何意?”林季同直接道:“陛下已經(jīng)重傷昏迷,之前更無任何想要微服出巡的征兆,必然不可能親自下這兩道旨意。既然如此,能替他下旨的人便只可能是你。”舒樂抿了抿唇,雙手將茶盞攏在手心暖熱,回避道:“事已至此,這個問題不重要吧。”“很重要。”林季同神色肅然,他再次抓過了舒樂的手,緊緊握住,擔(dān)憂道,“舒老將軍親自訓(xùn)練的西南駐軍被溫容帶走大半,留在京中的不過近衛(wèi)與陛下親衛(wèi),你帶這些人前去,如何與戰(zhàn)?”舒樂移開視線,道:“我自有辦法,林兄只要幫我坐鎮(zhèn)朝中,把持大局即可。”“舒樂——!”林季同氣急敗壞的喚了一聲,低下頭,恰巧看到手心中握著的那一雙手。這一段期間在宮中養(yǎng)得大抵過分精致,那雙手上的槍繭比上次見面又褪了不少。而面前的人也比上次見面更加精致而艷麗。此時他坐在那里,身為男子,卻偏偏一身女兒家的絳紅色鳳袍。鳳袍的腰間系帶,勾勒出一截誘人深思的線條來。而偏偏那人尤似不覺,任由自己的手被外人牽住,眉間微擰,自然而然間流出三分嬌態(tài)。那是一種被男人充分滋養(yǎng)過的漂亮。林季同眼中神色漸深,在視線不斷下滑的過程中微微一滯。他握著舒樂的手,揉搓著細嫩的手指,輕聲道:“樂兄,你且聽我一言。如今你身子才受重創(chuàng),如何能再行出戰(zhàn)?”舒樂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