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妖艷渣受的自我修養[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在周綏旁邊坐了下來。

周綏看了舒樂一眼,也沒說話,反而在菜布好之后,對周圍的幾個侍從揮了揮手,讓人下去了。

舒樂打量了一眼菜色。

豐富,想吃。

周綏坐在舒樂的對面,那人的面具將臉龐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眼睛和嘴巴活動的空間。

而就算這樣,他還是在舒樂的眼神中讀出了對飯菜的眼饞。

周綏收回視線,正襟危坐的問舒樂:“舒將軍可要與朕一同用膳?”

舒樂吞了吞口水,故作委婉道:“臣不敢與陛下……”

周綏嘴角彎出一個笑來:“出門在外,無需拘束。”

說完之后又慢條斯理的加了一句,“等再往前行,進了西南地界,可就吃不了這么好了。”

舒樂:對啊,西南知府早與蠻夷勾搭成jian,說不定上去就要兵戎相見了。

舒樂偷偷瞥了一眼小皇帝的神色,覺得還是挺真誠的,于是拾起了筷子,小聲道:“那……臣就不客氣了。”

周綏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率先吃了起來。

吃了一會兒,玉攆旒簾外傳來一聲恭敬道:“陛下,酒來了。”

舒樂:???

好好的吃飯,喝什么酒?

偏偏周綏立即道:“送進來吧。”

福全便從簾外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將一壇封好的酒壇擺在了桌上:“陛下,這是奴才剛尋來的,二十年的上好桂花釀。”

舒樂看了一眼那壇酒,很明顯不是宮中之物,應該是駐地附近村子里百姓自己釀的。

失敬了失敬了,沒想到小皇帝是個酒鬼。

周綏點點頭,看了舒樂一眼:“斟上吧。”

莫名被周綏注視的舒樂:“……”

福全取出一只碗斟滿了酒,正準備取另一只時,周綏攔住了他:“不必,一碗就夠。”

福全睜大了眼,看看周綏又看看舒樂,恭恭敬敬的候在了一旁。

舒樂也沒搞懂周綏是什么畫風,觀望了一陣,又偷偷往嘴里塞了幾口菜。

周綏兀自喝了幾口酒,然后將酒碗往舒樂面前一推,露出一個和善的笑來:“說起來你我君臣多年,還未如此共飲過,朕敬你。”

舒樂:“……”

舒樂嚇得差點沒滾下玉攆,心虛的放下筷子,看了看周綏喝過的酒碗道:“臣……與陛下共用一只碗怕是,不妥……”

“何人敢說不妥?”

周綏瞇了瞇眼,臉上閃過些不悅,“晌午出征壯行時,你不也喝了朕喝過的碗,此時為何諸般猶豫?”

舒樂:“……”

舒樂:那是因為我中午就想瞎幾把撩撩不想負責!而現在我更想吃飯!

委屈,難過。

舒樂在周綏的眼皮子底下將碗端了過來。

兩人挨這么近,舒樂要是再像中午那樣往脖子里灌肯定會被發現。

舒樂只能哭唧唧的將半碗桂花釀給硬灌了下去,抹了一下嘴角,啞著聲對周綏道:“謝……謝陛下賜酒。”

不只是舒樂現在的動作,還是剛剛說出的話,周綏一下想起了在宮中的舒婉儀。

本來當時只是偶然一聽,現在卻突然發現記得非常清晰。

福全回報時,說舒婉儀說的也是——謝陛下賜酒。

一字不差。

這一對舒家的兄妹……實在是非常相像。

性情外向張揚,毫不內斂,骨子里都透著一種不安于室的囂張。

都能讓人升起一種——

想要徹底控制的欲求。

只是舒婉儀如斯貌美,不知舒樂……

周綏垂著眼,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對面的人。

舒樂的神色已經有些恍惚,不愧是二十年的陳酒,從嗓子眼一直辣到肚子里,火燒火燎的。

要說他的酒量,那就是酒吧撩人專用酒量——只能和漂亮小jiejie或者軟糯的小哥哥喝喝小酒,喝快了喝猛了立馬就倒。

于是沒過一會兒,舒樂就開始暈了。

面前的五盤菜變成了十盤,面前的一個周綏也變成了兩個。

舒樂實在怕自己萬一耍起酒瘋在把周綏這樣這樣那樣樣,或者控制不住自己偷偷在周綏的屁股上把昨天的仇報回來——

于是只能努力掐自己。

舒家在周綏眼中早就是一根深扎進去的刺,舒樂千不能萬不能再親手推這一下,他咬了咬舌尖,手指掐緊,總算是將神志掐了一點回來。

借著這片刻的清明,舒樂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跟周綏告辭。

本就酒量不行,農家的酒上勁兒又快,舒樂一個沒站好,直直便向小皇帝身上撲了過去。

周綏好整以暇的看著舒樂朝自己撲了過來,既沒有躲也沒有發怒,反而將擺在中央的桌子向外推了推,防止那張礙事的桌子擋到跌下來的人。

舒樂直直摔進了周綏懷里。

他懵了片刻,下意識抬頭瞅了周綏一眼,見小皇帝似乎沒生氣,趕忙又往起來站,邊站邊道:“臣死罪——”

周綏低頭看著懷中的人,眼底的神色一點點轉深。

那人正跌在他雙膝之間的位置,因為喝了酒,身子失了些力氣,必須得靠著他才能支撐。

而此時舒樂抬起頭,雖面具遮擋看不清面色,卻能看清他嘴角還有些未盡的酒液,唇色也因為喝了酒更顯明艷。

眼中皆是茫然,帶著迷迷蒙蒙的濕氣,顯得有些委屈。

真是一個,很好的姿勢。

周綏甚至笑了笑,也不伸手去扶舒樂,只開口問道:“你為何死罪?”

舒樂想了想,勉勉強強回想起一條律法來:“臣……圣前行儀不端……死罪……”

周綏喉結一滾,半晌后才沉著聲音道:“朕免你死罪,罰你戴罪立功。”

舒樂扶著玉攆上的座椅保持平衡,大著舌頭問:“如何,如何戴罪立功?還請陛下明——”

那雙艷色的紅唇不老實的張張合合,像是在等待一個纏綿的吻。

周綏看了一會兒,伸手按在了在了那雙唇上。

也堵住了舒樂說到一半的話。

舒樂眨了眨眼,眼底一片無害的單純,和平日里懟天懟地風流倜儻的樣子格外不同。

周綏將手在他唇上揉了揉,接著輕聲道:“再等一等,朕會教你的。”

舒樂:“……”

周綏將手撤了回去,而舒樂也終于扶著玉攆內的欄桿慢慢站了起來。

周綏靠在攆上,對侍在旁邊的福全道:“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在此地扎營。”

福全恭敬道:“是。”

周綏看了眼剛剛行完禮正搖搖晃晃往外走的舒樂,又對福全道:“舒將軍醉了,你跟上去,安頓好再回來。”

福全看了眼舒樂,又應了,小心翼翼的將舒樂扶住,戰戰兢兢的往玉攆外走去。

剛走了沒兩步,周綏又喊住了舒樂。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