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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的自家爹——舒樂只能露出了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鎮國將軍舒弘毅也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便忙向林季同道:“林賢侄,犬子失禮了。”林季同先是看了舒樂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對舒弘毅還了個禮:“鎮國公多慮了,我與樂兄多年相識,怎么在意此等小事。”舒弘毅這才松了口氣,朝舒樂揮了揮手:“時辰不早了,既然已回,就快些去換了朝服,與我上朝。”舒樂點了點頭,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卻不知林季同與舒弘毅說了什么,片刻后竟也跟了上來。舒樂推開自己的房門,林季同便跟著舒樂一同進了屋。舒樂:“……”舒樂抬起眼皮看了林季同兩眼,也沒叫他喝茶,語氣不咸不淡道:“林兄稍坐,我很快就好。”林季同在門口杵了一會兒,才道:“你是不是還在與我生氣?”舒樂一邊努力脫自己身上的女式內衫,一邊感嘆這古代的女人活著真累,還要抽出空去回答林季同的話:“我與你生什么氣?”林季同輕輕蹙眉:“氣……我不讓你替妹出嫁之事。”舒樂還沒把衣服脫下來,反而感覺拽了幾把以后這內衫更緊了,勒得他快要不能膚吸,于是格外耿直道:“你同不同意反正我也嫁了,現在都嫁完了,還有什么可生氣的?”說來也是背,替嫁前一天舒樂正在將軍府里痛苦無比的試喜服,那倒霉催的舒婉儀還在旁邊笑話他,結果兩個人被來找舒樂出去吟詩賞月的林季同撞了個正著。也幸虧林季同和舒樂是至交,要不怕是當場就要拔刀了。誰知舒樂這句話出口林季同面色更顯幾分脆弱,他咬緊了牙:“樂兄,你明知道……陛下他并非良人!”舒樂:“……”舒樂:“統啊!你回來了嗎?林季同的重點是不是有問題?!”系統懵逼道:“啥問題?!”舒樂嚴肅正經道:“他不覺得一個男的嫁個男的有問題?反而覺得那個小皇帝并非良人?”系統秒懂了舒樂的意思,顫抖道:“……不!就算他已經彎了你也不能再去勾搭他了住手!”舒樂充滿了悲痛:“唉,這已經是我干旱的第六十九天了統兒!”系統冷漠道:“任務重要還是男人重要?”舒樂:“都重要啊!象拔蚌的質量決定樂樂做任務的心情。”系統:“……”它究竟為什么會攤上這樣一個宿主。借著微弱的晨光,舒樂認真打量了一下林季同的臉,那是一張書生氣十足的,溫潤如玉的面龐。此時眉梢皺著,眼神緊緊望過來,倒是為他整個人添了幾分溫度。舒樂嘆了口氣,對林季同道:“林兄,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與其有那個功夫,不如過來幫幫我。”林季同向前走了兩步,道:“如何幫你?”舒樂朝林季同招招手,自己轉了個身,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已經一團亂的內衫:“幫我瞅瞅怎么才能脫下來,我要被勒死了!”“不可隨便言死。”林季同顯然不高興舒樂這么說,卻還是乖乖走上前,緩緩伸手搭上了舒樂身上的衣服。舒樂剛剛就站在鏡子前,現在身后來了幫手,正好能讓他指手畫腳:“對對對好像就是那兒!你動一下!另一只手也摸摸!”林季同動作一僵,好半天后才按照舒樂的指示又動了起來。舒樂覺得好像還沒找到正確的地方:“不對好像不是那里!你再往里摸摸!嗯……好像還是不對,你再深一點!”林季同又停了下來。舒樂表示非常不滿意,斜著眼睛從鏡子里看了林季同一眼:“林兄?你怎么了?”林季同像是被舒樂望過來的眼神燙了一般,抿了抿唇:“你……莫要再說,我定能為你解開這衣服。”穿了一天一夜這身衣服,舒樂都快要暴走了,他努力忍了半天:“那你快點啊,實在不行你直接剪了也行。”林季同看著眼前舒樂膚色白皙的頸項,和頸項上因為衣物過度摩擦而顯出的薄紅,低低“嗯”了一聲。經過兩人的共同努力,過了小半柱香的時間后,舒樂終于成功換上了朝服,抬腳就往外走。林季同從身后喊住他,從桌上拿過一物:“樂兄,面具。”舒樂下意識摸了摸臉,趕忙將面具接過來戴上了,順口還要調侃一把林季同:“咦,你以前不總是勸我摘了面具?今天怎么還知道提醒我了?”林季同張了張嘴,沉默片刻,只低聲道:“今時,不同往日。”舒樂沒多想,熟練的調整好了面具的位置,點點頭:“的確,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說到這里他趁機向林季同拱了拱手,“此事還要多謝林兄為我保密了。”林季同默默看了舒樂半晌,輕聲道:“走吧。”舒樂發現,林季同從剛剛開始就變得有點奇怪,從舒樂房間里出來之后撞了院墻撞柱子,見到舒弘毅之前還差點撞到一個大花瓶,簡直比他這個戴了面具的人方向感還差。舒樂:“……”不就解個女生的裙子而已要不要反應這么大?舒樂好不容易才帶著明顯不在狀態的林季同走到了鎮國將軍府門口。舒弘毅的轎子已經在門外停好,舒樂的那頂則跟在后面。以往林季同若是正巧碰上舒家父子兩人一同上朝,往往會搭舒樂的轎子一起進宮。但今天不知是吃錯了什么藥,在門口竟然就跟舒弘毅拜了別,回自己府上坐轎子去了。舒弘毅本想再勸,舒樂卻道:“父親,現在不知陛下是否知道我與林季同的好友關系,最好還是保持距離,至少不能讓陛下看出來我們之間關系甚篤。”舒弘毅打了一輩子勝仗,唯獨情商不行,所以才能這么快惹得周綏容不下鎮國公府。現在聽舒樂一言也覺有理,便隨林季同去了。舒樂先送舒弘毅上轎,上轎之前,舒弘毅突然轉過身來,看著舒樂臉上的面具長嘆一口氣。舒樂:“???”舒樂黑人問號,卻還是恭敬道:“怎么了,父親?”舒弘毅語氣難免有些酸澀,他伸手撫了撫舒樂的面具:“你自小就與為父說,面容太過綺麗,不似男人,非要戴面具示人。如今……這面具卻是摘不下來了。”舒樂心道:多酷炫啊?感覺自己賊帥!語氣中卻刻意平淡道:“父親,男兒志在四方,您不必為此憂慮。”舒弘毅眼眶一紅,重重拍了兩下舒樂的肩,轉身上了轎。舒樂毫無壓力的回到自己的轎子里,讓系統給他播個愛情動作片看。系統無語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