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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更會鬧個沒完沒了, 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想到自家兒媳婦,再看看黃菁菁的兒媳婦,她抵了抵黃菁菁胳膊肘,“四娘哪,你是省心了,你咋把孩子教得這么好呢,兒媳婦也對你服服帖帖的,我就不行。” 她和大兒媳慪氣到年前才結(jié)束,要不是因為過年,還得好好折騰她一番。 她不鬧點事出來,真以為她怕了。 黃菁菁嗑著瓜子,把瓜子皮放膝蓋上,笑瞇瞇道,“好什么好?也就剛剛醒事罷了,至于兒媳,進門過日子,都盼著日子越來越好,無關(guān)痛癢的事兒忍忍就過去了,你啊凡事想開點,大兩二兩是個好的就夠了,兒媳婦交給兒子管去。” 實在管不了,休了便是,家和萬事興,犯不著留個攪事精在家。 秦氏想想也是,況且以她的精力她也管不動兒媳婦了,便和黃菁菁說起了其他。 另一邊,用不著老花費心思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村里人對他好奇的數(shù)不勝數(shù),又看他容貌出挑,氣質(zhì)不俗,平日在周家遇著不太好意思寒暄,今日卻是不同,都圍著老花打聽他以前的事兒,又問老花災(zāi)荒之年怎么會來村里,縱然乞討也該去富裕些的村子。 老花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挨個挨個回著,只是大過年的聊起死去的家人不太好,他略過了那個話題。 米久坐在他腿上,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閃著晶亮的眼眸,好像聽得懂大人的話似的。 下午時光漫長,村里人幾乎都來了,外村賣魚的挑著桶,使勁吆喝,年年有余,初一飯桌上吃魚才顯吉利,只是魚腥味重,加之河里有,一年四季,村里人甚少舍得花錢買,韓氏和里正媳婦各買了兩條,黃菁菁想著手里有些錢了,一口氣買了四條,逢著劉慧梅坐了會兒身子有些不舒服先回去,她交給周士文先帶回去拿水喂著,誰知周士文折身回來時面有異樣,黃菁菁擔(dān)心劉慧梅出岔子,問了兩句,不等周士文回答,東邊樹林傳來道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夾雜著男子的大罵。 有人道,“肯定是孫老頭和孫婆子,兩口子活到這種歲數(shù)還不安生些,孫婆子是怎么了,脾氣愈發(fā)怪異了。” “走走走,過去瞧瞧,方才孫老頭還在,見他回去想留他多坐會來著,大過年的,發(fā)生這種糟心事,他不容易啊。” 秦氏抱著田子站起身,也欲看看熱鬧,黃菁菁想著索性回去了,就和她一起,而孫達幾兄弟拔腿就朝東邊跑,一群小孩子追著過去,極為興奮的模樣,周士武和周士文左右扶著黃菁菁,惹來周圍人感慨,“黃寡婦,還是你有福氣啊,瞧瞧老大老二多孝順。” 黃菁菁揚唇笑了笑,側(cè)身叮囑周士武,“看著桃花和栓子他們,大人打架,小孩子摻和什么,別不小心被誤傷了。” “三弟妹看著呢,不會出事的。” 剛拐進樹林,就看見孫老頭揪著孫婆子衣領(lǐng),拳打腳踢,孫達幾兄弟在旁邊拉架,身后有人道,“孫家是不是沒給祖先燒香,孫婆子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往回說話做事多溫柔的人,怎么成這樣了......” 話沒說完便被一道冷厲的聲音呵斥了下去,“大過年的說什么呢,她性情大變是她的事兒,你多嘴,小心......”余下的話沒有說完,但隱隱猜到不是什么好話,大家頓時靜了聲,孫婆子被打得毫無還擊之力,孫達扶著她進了院子,有人大聲調(diào)侃孫老頭道,“孫老頭,今天過年,什么事不能過了這兩天說啊,你一個老爺們,氣度不能大些?” 孫老頭臉上還殘著怒氣,不知孫婆子哪根筋不對,他回來拿煙卷,竟被她指著鼻子罵,說自己去東邊找姘頭,言語粗鄙,分明無中生有,他清清白白的一個人,結(jié)果被孫婆子搞得聲名盡毀,休又休不掉,頭都大了,他私底下和孫達說,懷疑孫婆子鬼打墻了。但是午飯前燒了那么多紙,鬼哪兒會纏上她,擺明了孫婆子無理取鬧,不分青紅皂白發(fā)火,他是真忍無可忍了。 院里響起老婦人的哭聲,看熱鬧的婦人伸長了脖子,陰陽怪調(diào)的打聽發(fā)生了何事,孫老頭不愿意多說,含糊其詞道,“沒什么事,她毛病犯了,不吃痛安靜不下來,你們怎么都過來了?” “老遠(yuǎn)就聽著哭喊聲了,可不得過來瞧瞧。” 眾人站在孫家門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多是勸孫老頭別打人,什么事好好說,老夫老妻,別弄得跟仇人似的,孫達他們不好做人,聽得孫老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點頭哈腰應(yīng)著,只是聽沒聽進去,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了。 黃菁菁和秦氏說了兩句話就準(zhǔn)備回了,孫婆子和孫老頭鬧的哪出她大致猜得到,周士武故意引導(dǎo)孫婆子誤會,以孫婆子方寸大亂的性子,能辨得出真假才有鬼了,一旦心頭升起懷疑的種子,無論孫老頭做什么,孫婆子都能和黃三娘聯(lián)想到一塊,孫婆子挨了打,怕是要全部算在黃三娘頭上的。 周士武進院子撈了條最大的魚給黃菁菁,和周士文送黃菁菁回新屋,問黃菁菁要不要把魚處理了,天冷,魚不會壞,黃菁菁道,“明天早上再說吧,你們進屋坐會兒,我把米久換下的尿布洗出來。” 周士武哪會讓她動手,幾張尿布,沒兩下就搓起來了,念著清晨煮在鍋里的rou沒撈起來,他沒留下吃晚飯。去堂屋逗了會米久就跟周士文回了,剛出院門,旁邊拐角走出來個人,“大表弟二表弟。” 趙氏捂著半邊頭,低低喊了兩聲,“你們也在呢。” 孫婆子不知哪根筋不對,咬定黃三娘和孫老頭有一腿,她們還在吃飯,院外響起了敲門聲,黃三娘讓她別開門,大過年的,午飯被打斷是不好的征兆,她就坐著沒動,但孫婆子的力道一聲比一聲重,她擔(dān)心門被踹壞,吃了飯出來問了句,迎面落下根木棍砸在她頭上,孫婆子破口大罵,詛咒她們?nèi)也坏煤盟溃椭宰訂柫司洌瑢O婆子就把矛頭對準(zhǔn)了黃三娘。 黃三娘問孫婆子哪只眼睛看見孫老頭來這邊的,孫婆子理直氣壯說她自己沒看見有人看見了。 大過年的早上,誰會來串門,孫婆子分明是睜眼說瞎話,黃三娘和她理論了一番,孫婆子聽不進去,罵了近一個時辰才止了聲,待外邊沒聲了,黃三娘才給孫婆子分析,說孫婆子被人利用了,她和孫老頭規(guī)規(guī)矩矩,沒做過不要臉的事兒,孫婆子不信,反口就是句質(zhì)問,“怎么著,我家老孫比不上老花入不了你的眼是不是,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貨色,人老珠黃,以為穿件鍛稠衣裳就是城里的老太太啊,我呸,克夫克子的賤人,下回再要我知道你勾引老孫,看我不撕爛你的嘴,戳瞎你的眼。” 黃三娘懷疑是黃菁菁從中作梗,要她來問問,下午來過兩三趟了,院子里皆沒人,這次是聽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