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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秀村一問,夫子說人太多,今年不收人了,至于明年,要看具體的情形,老趙就想多花些銀錢,把趙小富送去鎮(zhèn)上的書院,只是鎮(zhèn)上的書院嚴(yán)格,沒有熟人介紹,非得鎮(zhèn)上的戶籍不可。 說起這事,里正媳婦問黃菁菁道,“聽說你和稻源村的里正家關(guān)系不錯,吉福娘不好過來問你,讓我?guī)兔Υ蚵牬蚵牐隳懿荒茏寗⑶鄮蛡€忙?” 劉青在鎮(zhèn)上書院念書,娶的又是城里小姐,他如果愿意從中搭個話,趙小富去書院的事十之八九沒啥問題。 “他成親是我做的席面,但打交道的次數(shù)不多,這種事我也不好開口呢。”老趙家有錢,在鎮(zhèn)上是有宅子的,給趙小富弄個城里的戶籍易如反掌,黃菁菁不想勞煩劉青,劉青要考秀才了,壓力大,萬一為了這點事出了啥岔子,她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最重要的是,她和韓氏的感情沒好到那種程度。 里正媳婦臉上露出了然,韓氏和她說她就想著這個答案了,不是親戚,誰會愿意為了這種事開口,而且,只是打過一兩次交道,黃菁菁開了口,劉家人也不會答應(yīng)。 從老趙家聊到王家,大家的興致越來越高,眾所周知,王麻子的媳婦是劉二賣掉的,在王家沒少起幺蛾子,起初劉二聽著不大自在,逐漸就習(xí)慣了,王麻子被揍得臥病在床,王婆子天天罵,鄭氏從早到晚干活,不敢偷懶,否則王婆子會打她,不給她飯吃。 王家院子,天不亮就響起罵聲,天黑都不消停,比馬婆子在村里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至于馬婆子,在外村扎了根,手里的錢財買了田地,給外村的里正媳婦送了禮,把戶籍落到外村去了,周家的事兒,馬婆子沒少落井下石。 聽著眾人說說笑笑,黃菁菁表現(xiàn)得云淡風(fēng)輕。 聊了一個多時辰,大家才想著回去了,黃菁菁留他們吃了晚飯再走,大家都不肯,一個村的,村里啥規(guī)矩都清楚,搬家祝壽,吃中午一頓飯就夠了,黃菁菁好酒好菜招待他們,吃兩頓,少不得要讓黃菁菁破費很多。 黃菁菁沒法,只得把剩下的rou菜裝給他們帶回家,蒸籠里還有新鮮的留著自家吃就夠了。 婦人們抬長凳,漢子們扛桌子,人一走,院子就空了下來,秦氏和徐氏留下來幫黃菁菁洗碗,不等二人有動靜,老花已經(jīng)背著米久,蹲在木盆邊了,拿著絲瓜瓤,一個一個刷著碗,動作嫻熟,看得秦氏一愣一愣的,抵了抵黃菁菁,“你還是真是有福氣,瞧老花的動作,往后用不著你伺候。” 黃菁菁心下無奈,她和老花清清白白,偏秦氏愛亂點鴛鴦譜。 “四娘,你回屋歇會兒吧,打水方便,我很快就洗干凈了。” 劉氏在灶房洗鍋,劉慧梅掃地,周士武給周士文送席面去了,這般下來,真沒黃菁菁啥事,只是她閑不住,挨著老花蹲下,撿著碗,一個一個洗著,從今往后,老花就在這邊住著了,“你一個人怕不怕?” 這邊白天人多,夜里沒人,安安靜靜的,半夜怕是有些毛骨悚然。 “不怕,我要飯的時候,睡過街頭,睡過荒野,沒啥害怕的。”何況,他還是個男人。 黃菁菁放了心,傍晚,她去接栓子回家,明顯感覺栓子情緒高漲了很多,一路上背著剛學(xué)會的詩,到了老花院子,見蒸籠里有席面,笑得更歡,“奶奶,您沒騙我,真給我留了席面呢。” “奶啥時候騙過你。” 晚飯只有一家人吃,隨意了很多,熬了鍋骨頭湯,中午剩下的飯將就吃就夠了,可能夜里不用帶孩子,老花喝了大半碗酒,拉著黃菁菁,含糊不清說著感謝的話,雙眼迷離,臉色酡紅,明顯就是醉酒的神色。 黃菁菁掙了兩下,臉上有不快之色,“發(fā)什么酒瘋,要發(fā)回屋去。” 老花打了兩個酒嗝,噎了兩聲,不說話了,時不時抬眉偷偷瞄黃菁菁一眼,笑得羞澀又內(nèi)斂,周士武好笑,“娘,您讓花叔樂呵樂呵吧,下午他要帶孩子,中午都沒敢喝酒。” 他清楚老花興奮什么,老花說,有了屋子,再攢點錢,就可以娶黃菁菁過門。 黃菁菁瞪了周士武眼,用力甩開老花的手,“你們就慣著他吧,遲早有天當(dāng)個酒鬼。” 老花笑得開懷,規(guī)規(guī)矩矩坐著,不敢再惹黃菁菁不痛快。 吃過飯,收拾好院子,黃菁菁給老花鋪床,下午客人多,也沒來得及,叫劉慧梅和劉氏的話不太合適,鋪到一半,老花就進(jìn)來了,歪歪扭扭的步伐,身子?xùn)|搖西晃,噗通聲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黃菁菁罵了句,老花毫無動靜,瞇著眼,看著頭上的賬頂出神。 “四娘......”說話都在打結(jié),老花含糊的喊了兩個字,舉起手,抬起腳,蜷縮著身子滾了圈,嘴里喃喃自語喊著他的名字,喊著喊著,聲音低了下去,黃菁菁又氣又好笑,“干啥呢?” 老花家境殷實,從小到大不懂啥人情世故,栓子的心眼都比他多,朝外喚周士武進(jìn)屋把人拉起來,誰知半晌過后,外邊都沒動靜,她想了想,眉頭頓時擰了起來,抬腳走出去喊人,“老二,作死哦,喊不應(yīng)了是不是?” 老花被她嚇得酒醒了大半,坐起身,只看到黃菁菁交疊的身影,他搖搖頭,強(qiáng)撐著下地,誰知沒站穩(wěn),腳下一崴,身子前傾,撞到了旁邊的凳子上。 他這一磕著,暈過去一宿沒醒來。 周士武惴惴不安守了一宿,他原本想騰些時間叫黃菁菁和老花多處處,結(jié)果弄成了這副樣子,黃菁菁?xì)獾媚樕F青,把老花扶起來扔到床上就走了,害他挨了一頓罵。 見老花悠悠睜開眼,周士武忙扶著他坐起身,“花叔,您沒事了吧?” 昨晚他要去請大夫,黃菁菁罵他說醉酒請什么大夫,他便沒去,老花額頭腫了個青色的包,他擔(dān)心傷著腦袋。 “花叔,您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老花揉揉腦袋,疼得他倒吸了口冷氣,看著屋里的嶄新的家具,有些沒回過神來,“四娘呢?” “我娘在家呢。”周士武縮回手,去桌前給他倒了杯水,這時候,院門傳來吱呀聲,迎著清晨的光,黃菁菁抱著米久,提著個籃子來了,他喊道,“娘,您來了,花叔醒了。” 黃菁菁的臉色不太好看,眼角周圍nongnong的一圈黑色,臉略微浮腫,一看就是沒休息好的緣故,老花盯著黃菁菁看了片刻,不知為何,臉上的笑怎么掩飾不住,“四娘,你別擔(dān)心,我沒事了,喝醉睡過去了。” 便是周士武,都以為是黃菁菁擔(dān)心老花一宿沒睡的緣故。 “我才不cao那個心。”黃菁菁語氣不太好。 窩在他懷里的米久聽著老花的聲音,轉(zhuǎn)過身來,一雙眼通紅,伸著手要老花抱,黃菁菁把他遞給周士武,米久不干了,扯著嗓子又開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