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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錯沉默。唉,不說這個了,睡啦睡啦。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嗯?當年認識一人。叫什么名字?你問這個干啥?問問。問問你表情何必這么猙獰狄可?靠,你這是侮辱我的品味。歐陽飛?日,你這是踐踏我的人格!那是誰?你不認識的,別問了,再說問了有什么用啊是誰?我要睡覺是誰?!☆、第一百二十章睜開眼,看見的是潔白的天花板,側過臉,看見的是空空蕩蕩的另半邊床。等等,空空蕩蕩?鐘錯一下子坐了起來,扭頭去看床頭的日歷牌。沒錯,今天確實是周日。再看看表,八點不到。喲,起來了?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鐘錯身體僵了僵,循著聲音看過去。張非剛從門口走進來,他手上拎了個籃子,里面堆了餡餅油條等等的一堆,右手還拎了一袋豆腐腦。就在鐘錯無言的目光中,他變戲法似的拿出兩個碗,把豆腐腦倒上,又把籃子放在一邊。一切搞定,他瞅了眼坐在床上發呆的鐘錯,不由一笑:怎么,要我給你送床上去?張非居然在周日沒睡懶覺比他起得還早還去拿了早飯鐘錯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疼的。那么事實就很清楚了。他青著臉,惡狠狠地看著張非:貪!不要開這種玩笑!張非一口豆腐腦險些嗆氣管里去,他放下碗,一臉不滿地撇嘴:連我都認不出來了?拜托,那個還沒滿月的家伙有我的成熟風度么?確實沒有這么成熟的無恥。鐘錯默默下床拿了早餐,瞥了眼吃得愉快的張非,他忽然有點不自在。昨晚的經歷就在眼前,按照晚上說的,他們是不是想~什~么~呢~張非欠兮兮地笑。鐘錯惡狠狠咬了一口油條,吞下去之后才抬頭瞪著張非,我昨天晚上說了什么,你沒忘吧?當然沒,張非隨手在他臉上抹了把,拈去一粒油渣,你的深情告白含淚傾訴我都記得很清楚,忘不了的。搶在鐘錯咬牙之前,他又接了一句:你也沒忘你現在是在追求我吧?嗯?沒忘。那你還好意思讓我下去給你拿飯,張非翻了個白眼,這也就是我對你這么客氣,記得啊,以后必須比我早起,早飯送上來,一三五花姨的二四六去隔壁老王家買,周日么我就勉為其難吃點洋快餐換換口味鐘錯面無表情看了他一會兒:如果你被追求的標準就是這樣,那我大概從半年之前就在追你了。張非噎了下,忍不住一翻白眼:這只是初級標準,小飛同志,你爹我的要求高得很,你還是加油努力吧。兩人的關系說是變了,實際上也沒變多少。星期天早上起來鐘錯出門鍛煉,張非在家打游戲。這陣子他遇事太多,幾乎沒怎么上游戲,一上線刷啦啦蹦出一片深情慰問,全是問他這幾天死哪去了。逐條回復完真死了,剛復活,張非盯著聊天框,忍不住搖頭笑笑。何止是剛復活,他還剛剛跟自己的養子確立了追求和被追求的關系,這倫亂得也快到令人發指的等級了。可又有什么辦法呢。你真的沒辦法么?耳邊某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張非嘆了口氣:昨晚上沒看見你,我還當逃過這一劫了呢,差點忘了你進化的可以隨時隨意開口說話了。可能的話,我也不想。貪怎么樣了?張非換了個話題。還好,你的身體和他很合,耗損不多,休息一下就能恢復過來。那就好。不問點別的?問什么?張非翻了個白眼,問你到底是怎么心血來潮找小飛麻煩的?你知道了。空色聽起來并不意外,張非哼了聲:貪睡著之前給我說過一點,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這個愛好?空色沉默,張非也不再說什么,只按部就班地接了任務慢慢做。等到他把任務做了一半,空色才再度開口:是我失算。什么?這個答案倒是出乎張非的意料。我承認,我是有點想讓他知道你對他有多好,空色嘆息道,那小鬼也算不容易,給他點甜頭也好。空色這語氣讓張非覺得有點怪,可他還沒回過味來,那邊已經繼續開口:可我倒是沒想到,他居然走得比我想象中還遠,而且他還真有這個膽子跟你實話實說。實話實說這四個字從他牙縫里蹦出來的時候莫名地帶了點殺氣,張非怎么聽怎么覺得不對勁。他之前并不覺得空色做的那些事有多奇怪,他對鐘錯似乎有種特別的感情,還曾讓張非對鐘錯好點,這次雖然搞得過了火,不過也可能只是一時失誤可他現在怎么好像是后悔莫及?你是怎么想的?過了很久,直到張非搞完任務開始閑著沒事找人PK,空色才又說道,以后怎么辦?你想我怎么辦?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我勸你別自討苦吃,空色冷冷地說,你以為你很擅長玩這個?別玩過火把自己也給玩進去。玩?張非敲擊鍵盤的手指一停,原本被他弄得半死不活的對手頓時雄風大作,屏幕上光影連連,屬于他的角色血條一路降低,轉眼已經成了黑白畫面。他也不管那邊的對手是怎么耀武揚威的,皺著眉毛抬起頭,眼睛盯著虛空中的一點,好像空色就在眼前:你當我是在跟他開玩笑?我希望你是。空色的聲音平靜,以前不是沒有你們這種情況,但最后都沒什么好結果。張非嘿嘿一笑:說得就跟我指望過什么好結果似的。空色一愕,可不等他再說什么,張非已經接了下去: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答應他,可是認認真真地答應了。但是不光他,哥這輩子可也是第一回正正經經談戀愛,張非打斷了他,難得有這么個機會混個天下難尋的初體驗,你敢找碴我就跟你急。張非!空色的語氣難得這么急切,張非哼了聲:說起來你急什么,這事最有資格急的靠,我提他干嘛。你覺得花姨會怎么想?空色倒也知趣,繞過了那個炸藥包。她都能接受我死去活來接了個五百萬活兒還不告訴她了張非想了會兒,估計再震驚點的也能接受。我可是個深思熟慮的人,張非得意洋洋,那誰有資格,可我不聽他的。花姨的我聽,可她頂多就多念叨我幾句。長生是我這邊的人,學校那邊不會有問題,至于剩下的只要白無常不知道我把他家鬼王給套牢了,誰還有資格管?算了,隨便你怎么說。空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