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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眉頭一擰,看著貪,他沉默片刻,冷冷道:別忘了你現在用的是誰的身體。知道知道。貪聳聳肩,你看我都主動把他們驅除出境了唉,結果還留了一個,好歹人都讓你弄傻了,那味道也沒那么難捱。看了眼表情嚴肅的鐘錯,他嘿嘿笑了聲:你該不會當我是人畜無害的好人吧?饕餮可是四兇之一,怎么也成不了善茬,就跟你爹差不多鐘錯眼神一寒,貪適時地閉嘴,依舊看著他的窗外。車行至鄰近縣上的車站,司機拎了小偷交給治安的人,好奇寶寶貪忽然說了一句讓鐘錯頭疼的話我肚子餓了。鐘錯捏了捏拳頭,不語。哥~貪坐在長椅上搖晃他,我餓了~聲音凄慘,活像是要被拐賣的花季少女。兩邊行人幾乎同時駐足看向兩人,鐘錯腦袋上蹦出三個青筋:好,我去給你買吃的東西。所幸來這里之前他把張非放在家里的錢都帶上了,至于某人歸來后看到空空如也的口袋該多么悲痛欲絕,鐘錯決定選擇性忽略掉。小賣部離得并不遠,鐘錯隨便挑了幾樣價值便宜又比較能頂飽的零食,迅速折返但事實證明貪確實是禍害,短短幾分鐘的功夫,他已經讓人圍上了。那幾個人認出帶頭的是剛才車上的小偷之一,鐘錯不由冷了臉。小子,挺能耐啊。為首那任居高臨下看著坐在長椅上的貪,管不住自己的嘴,要不要讓哥來幫幫你?貪歪了歪頭:那什么你們認識張非么?張什么飛?那人不屑地看著他,別說張飛,叫劉備來都沒用!誰說他的名字特好使來著貪自言自語地嘟囔了句,完全無視了周圍摩拳擦掌的人。你打頭那人只覺得自己的怒意在不斷上漲。這里是車站,想在這動手等于把自己往治安管理那邊送,他的本意也僅僅是嚇唬嚇唬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真正的殺手留在后面但此刻,看著一臉若無其事的貪,他腦中的理智,似乎正在被怒火燒斷。不僅是他,跟著他的幾人臉色也越發難看起來,一個個臉色漲得通紅。終于,有人忍不住了,也不顧旁邊就是車站的工作人員,他抬起拳頭,狠狠朝貪打了下去!也是怒火所致,他的拳頭的落點直接選中了貪的臉,若是這一拳打實,那張惹人上火的臉怕是要整個腫起來男人正興奮地幻想著拳頭與皮rou接觸的感覺,拳頭卻被人生生止住。喲,哥,你回來啦。貪興奮地看著鐘錯手里的塑料袋。沒好氣地看了貪一眼,把塑料袋扔了過去,鐘錯抬眼望著那個意圖襲擊貪的人他顯然不能相信自己的拳頭居然被一個少年人攔住,眼睛幾乎要瞪了出來。雖然我也很想揍他不過現在不行。低聲嘀咕了句,鐘錯瞥了眼周圍依舊虎視眈眈著的人,嘴角一勾。他身形穩住不動,手臂卻忽然伸展,轉動被他攥住手腕的男人連叫一聲也來不及,硬是被他這么拉著手腕,生生丟了出去!若是用上技巧,把人扔出去不是難事,可是像鐘錯這樣,腰背不動全憑一條胳膊的力量就把一個大男人扔出去一盆冷水把幾個怒火上腦的男人澆醒,打頭那人臉色慘白,連句場面話都來不及撂,迅速跑了個沒影。干得漂亮。貪百忙之中不忘抽空贊美他一句。謝謝。雖然他立刻就開始后悔不如讓那男人給貪來一拳了算了,那畢竟是張非的身體。心里念著這個名字,鐘錯覺得自己的心情有了些許好轉。總有一天他會回來,在那之前,他就稍微忍耐一下吧。這回不是我的錯啊。迅速把零食掃蕩完畢,貪不忘給自己正名,我就是坐在這兒,哪也沒去。知道。鐘錯皺了皺眉,他們膽子不小。這個么貪癟了癟嘴,聲音低了八度,這個貌似就跟我有點關系了。怎么回事?我是惡情果嘛~貪一臉無辜,雖然大部分的能耐能控制得住,不過還是會不小心漏出去點,影響不了一般人,不過那些心里有鬼的,會產生一點嘿嘿,不良影響。簡單來說?我帥得讓人犯罪。貪正色道。等張非回來,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死眼前這個家伙!☆、第一百零六章帶著一個熱愛惹事,不去惹事事也會來惹他的人上路,無疑是一場災難。鬼王同志已經懶得去算他這一路為了解決某人有意無意招來的麻煩費了多少事,反正現在,他們總算站在了禮官鎮的街上。意識到多災多難的旅途終于結束的那一刻,即便是鐘錯也忍不住在心里感謝了一下老天,并用所有的虔誠祈禱他千萬別再遇到這么混蛋的事。與之相反,會走路的災難源貪同志卻心情愉快,愉快的原因是他手里捏著的那玩意兒救命啊大人鬼仆小吊淚如雨下,可憐巴巴地看著鐘錯,眼中閃爍著失足少女的光芒。可惜他冷血無情的主人完全沒有同情心地別過頭去,顯然不想把他從噩夢中解救出來。在臨近禮官鎮的時候,為了打發看膩了風景無所事事的貪,鐘錯無可奈何之下把小吊叫了出來給他解悶。很久沒出來透風的鬼仆歡天喜地地蹦出來,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張眼熟的臉鬼仆?一把捏住小吊,貪湊過去聞了聞,然后戳戳某人嚇懵了的臉,有意思。犧牲了小吊之后,他們總算走完了最后這段路,平安到達禮官鎮。禮官鎮地方不大,名氣卻是不小這兒從明朝起就以盛產石料聞名,出產的石料色澤白皙質地細膩,可惜硬度不足,蓋房子不太合適,刻碑卻是好原料。借著石料帶來的人氣,禮官鎮從一個小村莊發展為一個人丁興旺的小鎮。而小鎮的特產也從一開始的石料漸漸發展為鐘錯站在禮官鎮最大的街道上,看著街道兩邊的商店,嘴角不由一抽。棺材鋪、壽衣店、紙扎鋪一個死人需要的一切東西,在這兒應有盡有。這就是禮官鎮的特產,殯葬一條龍在臨山,禮官棺材可是跟膠州白菜金華火腿一樣,屬于地方名產。真是個好地方。貪瞄了兩眼左右,做出如下評價。你怎么辦?鐘錯并沒急著找人,而是皺眉看他,就這么過去?貪和張非雖然氣質迥異,但畢竟用著一張臉,平心而論,鐘錯不太希望帶著他以張非的身份去見人。知道了~嘀咕了句,貪抬手在自己臉上揉了揉。等他放下手,眉眼已經多了些變化,雖然只是些細微的改動,但結合起來,卻讓人只覺得他與張非有點像,卻并非相同。如何?摸了摸自己現在的臉,貪問道。還好。這跟我原來的臉比較像,貪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跟他比哪個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