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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性。不過比起材質,扇面上繪的圖吸引眼球的多一面是猙獰可怖的鬼魂,另一面,卻是繁奧復雜的圖案。看上去有幾分像動漫里常見的xx陣,卻比那個復雜得多,看得張非深深好奇這么夸張的圖案是怎么畫到這么小的扇面上的。你說這畫的都是什么鬼?張非把扇子朝鐘錯晃了晃,鐘錯瞥了眼扇面,眉毛微微一揚:好重的鬼氣百鬼圖?有什么講究么?張非好奇。就是把一百種不同的鬼畫下來而已,這種圖在陽間不常見,陰間倒是很多,鐘錯道,這種圖畫得精細了也有聚鬼的能力,所以有些走馭鬼道的修士也會用,這張大概也是如此。那這面呢?張非把扇子翻了過來。不清楚。盯了一會兒扇面上復雜的圖形,鐘錯皺眉,看起來像是一些陣法的變化,但是變得太厲害,我也看不出他的底細。你對日本那邊的妖魔鬼怪神仙道士有了解么?看來扇子上是找不到什么靠譜的線索了,張非搖了搖頭,把扇子收了回去。幾乎沒有,提到這個,鐘錯看起來有些郁悶,在我前面那任鬼王之前,歷代鬼王幾乎沒跟他們打過任何交道,所以我也對他們沒什么了解。那你的前任呢?他應該有,但是他還沒進冥池,我也繼承不了他知道的那些。小鬼的前任難道還活著?張非有些訝異,不過仔細想想又覺得可以理解,鬼王這么重要的好打手一旦失去對地府是個極大的打擊,自然要做好提前準備,以防萬一。不過看鐘錯的樣子,這似乎不是個他喜歡的話題張非笑了笑,順手把扇子往床頭一丟,自個兒滾到床上,手上被子一掀,成功將有些出神的鐘錯整個卷進被子里。鐘錯猝不及防,讓張非偷襲得手,掙扎好半天后才鉆出來,怒氣沖沖道:你干什么!幫你鍛煉警惕張非一句話還沒說完,鐘錯手上的枕頭已經拍了過去,張非早有提防,身體向后一倒,躲過鐘錯猛擊,右手抓上枕頭也丟了過去。可惜力道不足,被鐘錯輕松避開,他也不再扔枕頭,直接整個人撲了上來,以猛虎下山之勢將張非死死壓在下面要說以他的力氣其實是按不住張非的,可惜張非自亂陣腳,閃得太快整個上半身都沖出了床沿,身體懸空使不上勁,被鐘錯成功壓制。投降一看沒機會,張非立刻裝死,堅決不起來。鐘錯怒視他幾秒,放開張非的手。張非雙手一撐,坐了起來,卻不巧鐘錯還壓在他的腿上,兩人來了個臉對臉。這距離近得有些太過,鐘錯一怔。偏偏此時張非臉上沒了笑,望著他的眼睛里,竟全是難得一見的認真。怎么了?唉,張非深情地盯著他的眼睛里面自己的倒影,我帥的是一種罪過鐘錯真想干脆給他一拳算了。他黑著臉從張非身上下來,卷了被子滾到一邊。張非笑了笑,抱了另床被子睡在另一邊。閉上眼睛,睡意開始漫了上來,正當張非意識有些朦朧時,耳邊忽然傳來了低語。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張非不由微微一笑,嘴上卻道:也許人家只是看中了我的實力,想拉攏一下而已,不用太緊張。那邊似乎傳來很含糊的聲音,張非皺了皺眉:你在說什么?總有一天我要用枕頭埋了你。哈,還真是遠大的志向就不知道白無常知道他家鬼王現在目標居然是這個,會不會痛哭流涕啊閉眼時,張非本以為自己能舒舒服服一覺到天亮。可當某個陰魂不散的家伙再度出現在他夢里時,張非就知道自己這點奢望是不可能實現的了。怎么又是你空色好整以暇地飄在他眼前:好久不見。自從碧尾那件事之后,空色從以前一兩個月才能艱難的跟張非聯系一次變成了現在每隔幾天就能到他夢里逛逛,完全沒了之前的神秘感。他常常出現之后便開始占用張非的睡眠時間給他灌輸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從幻術的基本破解法一直到溺死鬼轟殺指南,林林總總包羅萬象。而且不聽不行,他倒是不會追著張非在他耳邊念叨,但要是張非不認認真真把他的話聽完,那只有在這兒做上一個晚上的夢的下場。在夢中保持整晚清醒的后果就是睜眼后一整天生不如死,抗爭過幾次之后張非只好認了,反正他最多就是啰嗦一個小時,而且那些東西確實有用,權當他報了個免費輔導班。本來這陣子這人出現的次數有所減少,他還稍微慶幸了一下,想不到今天你遇到麻煩了。寒暄之后,空色單刀直入道。對我來說,遇到麻煩不是過去式也不是將來式,而是永恒的現在進行怎么,難道你對那幾個日本人也有了解?嘴上嘀咕了一句自己的倒霉處境,張非問。我不認識他們,卻認識你手上那把扇子。空色表情有些凝重。怎么?你猜猜那扇子什么做的?看了眼依舊懵懂的張非,空色笑道。張非沒回答,只是皺緊了眉看空色這架勢,莫非扇骨是人骨,扇面是人皮,墨用人血調這樣一把攝鬼扇,拿在手上感覺如何?強烈的惡心感伴著陰冷襲來,張非表情沉了下去。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拿扇子那個,姓應該是七草。七草家在那邊名聲不彰,實力卻深不可測。空色道,他家最善馭眾鬼之法,雖然單個鬼魂實力不過爾爾,可成千上萬地壓上來,也很棘手。是么。我不知道他找上你是為了什么,但那把扇子絕不能交還給他。空色鄭重道,扇子正面的百鬼圖不過爾爾,背面的陣圖卻是七草家引以為傲的煉鬼之陣,這扇子也是陣法啟動的引子。既然他們帶了這扇子來此,那十有八九,是要籌劃什么大事。大事張非微微皺眉,或許是他過于敏感,可一想到那個大事,他就直覺地聯想到沉寂了幾個月的某些人。不過一個是中國土生土長(應該),一個卻是日本飄洋過海,會有什么關系么?只要扇子不在,那么應該沒誰能除非是某些天資縱橫的家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空色微微皺眉,可看他扇子丟得那么容易,應該不是那樣的人。你倒是知道的挺多。張非不由側目。他從沒打聽過空色的來歷,只知道這人見多識廣,而且對教育他有種異乎尋常的熱情。這樣一個人似乎是看出張非心里的想法,空色笑了笑:懷疑我么?人之常情,空色看起來毫不在意,不過就算你問,我也沒法告訴你好在你沒問。我不問是因為我有自知之明,張非翻了個白眼,像你這樣神秘兮兮的家伙有幾個會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的,連這名字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