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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應(yīng)該是。鐘錯也順著看了過去。那是兩個看起來年紀相仿的男人,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不像兄弟更不可能是父子,如果是同學(xué)朋友態(tài)度好像又太親昵了點。摩天輪現(xiàn)在不是熱門,附近的人不多,他們又恰好站在一棵樹下,因此這附近看起來就像是空無一人那兩人似乎也是這么認為,走到這里之后,其中之一輕輕戳了戳自己的同伴,居然鐘錯的眼睛陡然瞪大,下一秒,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張非捂住了他的眼睛。你干什么!好在他還知道這是個尷尬情況,縱使叫嚷也壓低了聲音。非禮勿視懂不懂?張非義正詞嚴地教訓(xùn)他,態(tài)度凜然,小孩子亂看不該看的會長針眼!我才不是小孩子!你是未成年人!那你也不該看!我閉著眼睛呢。騙鬼鐘錯沒說出來,因為張非把他的嘴也一起捂上了。半晌之后,他眼前終于重放光明,那兩人自然不知去向,只剩下張非若無其事地在那吹口哨。鐘錯怒氣沖沖地看著他。我是為了青少年的心理健康著想張非攤手,小孩子不要看限制級的東西。親一下算什么限制鐘錯說著,忽然一愣,不過,那是兩個男人吧?男人怎么了?張非抓緊時間教育孩子,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那你臉紅什么?鐘錯瞥了一眼張非。閉著眼,憋的。騙鬼。☆、外篇年夜飯爆竹聲中辭舊歲,辭呀么辭舊歲~抱著大堆衣服扔進洗衣機,張非回頭看了眼已經(jīng)被拾掇得差不多的房間,深深出了一口氣。過年最煩人的莫過于收拾屋子,平日里他還算是個整潔的人,把房間收拾得一塵不染也花了一整個上午的功夫。要是就他自己在家,湊合湊合也就那么過了,不過他回頭看了眼在屋里認真收拾的鐘錯,嘴角挑了挑。小鬼在他身邊過的第一個年,總不能糊弄著過吧?不得不說,這個年對張非來說有些不同尋常多了鐘錯是其一,花姨今年不跟他一起過,也是其一。花姨的兒子跟張非差不多大,目前正在美國攻讀博士,他今年拿了一等獎學(xué)金,便想接爸媽一起去美國過年,也算是向二老表表孝心。花姨嘴上跟張非抱怨了幾天這孩子怎么能這么糟蹋錢,然后喜滋滋地收拾了行囊挎著老公前往大洋彼岸。往年張非都是胡亂收拾一下屋子就等著吃花姨的餃子,可今年就得自己動手,出于偷懶心理,餃子是別指望他包了,把屋子整理得差不多后,他叫上戰(zhàn)鬼,把如花小居最大那張八仙桌搬到了樓上。戰(zhàn)鬼過年自然也無處可去,理所當(dāng)然的,張非邀請了他一起吃這個年夜飯除了人多熱鬧之外,戰(zhàn)鬼這個一等一的優(yōu)秀勞力也讓他垂涎很久了。把死沉的黃花梨木八仙桌放下,戰(zhàn)鬼微微喘了口氣,順手拂去八仙桌上的灰塵。辛苦。張非遞了杯水過去,晚上有什么想吃的么?戰(zhàn)鬼沉默片刻:可以再叫個人來么?長生?張非一挑眉,我沒記錯的話,他不是去了昆明還是海南過冬么?能回得來?且不說回不回得來,大過年的把人家孫子搶來校長會跟他急吧?這個戰(zhàn)鬼猶豫了一下,似乎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站在那兒,臉上帶著有點無可奈何的笑。要是他能來,我這兒也不缺一雙筷子,張非想了想,又嚴肅地追加了一句,不過要是校長生氣,我可不負任何責(zé)任。兩人把桌子放到了合適的地方,張非開始翻箱倒柜,稀里嘩啦半天之后終于拖出個箱子來,一邊拖一邊沖鐘錯喊:小飛,過來幫忙!鐘錯剛忙完了手上的活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聞言過去看了眼,忍不住問:這是什么?火鍋啊,張非敲敲手上的火鍋蓋,頓時當(dāng)當(dāng)作響,這可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傳家寶就這個?鐘錯抽了抽嘴角,下意識扭過頭他可不想承認這玩意兒是自己的傳家寶要說這火鍋確實有點來歷,是張非曾爺爺那一輩傳下來的他曾爺爺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小混混,有次運氣好趕上了一個大官抄家,意外弄到了這個黃銅火鍋。也是他沒見識,居然把黃銅當(dāng)成了真金,還頗為重視地秘密藏了起來,交給自己的兒子,兒子再傳給兒子,最后落到張非手上。他當(dāng)然不會像自家曾爺爺那么傻,不過這火鍋確實有些不凡,明明年紀有了小一百歲,可照樣通體錚亮,不見銹跡。更邪門的是,一般火鍋鍋底怎么得加點調(diào)料才能出味,這鍋卻不用,倒進了清水也能燒出鮮香味,撈出rou來都不用蘸料,空口吃都美味無比。張非炫耀地把火鍋好處說了個遍,鐘錯冷冷道:就算它真因為煮了一百年而帶上了鍋底的味道,你確定一百年前的鍋底還能吃么?你要相信奇跡。張非嚴肅地說。不說張非吹噓的妙用,這火鍋確實是分量十足,端上桌之后整個八仙桌中間都給它占了去。把火鍋放好,鐘錯盯著黃銅上倒映的人臉,有些出神。想什么呢?身上忽然多了個重量,多吃rou長得快喲,如果你能把這一鍋吃掉搞不好能再長幾公分~自游樂場事件后就異常在乎身高的某人狠狠瞪了眼他的祭師,我在想今天晚上會有幾個人來。我,你,戰(zhàn)鬼,長生也要來,張非掰了掰手指,另外么隔壁?兒子真貼心。自討苦吃。鐘錯說,你確定他會來?反正今晚準備的rou很多,火鍋人多了吃得才熱鬧不是?喵~和尚,別鬧。宋鬼牧的家里跟平時沒什么不同,空白符紙朱砂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材料扔了滿屋,衣服也到處亂丟,很好地展現(xiàn)出了單身男人不,少年的頹廢。他本人躺在床上,擺出個挺尸似的POSE,和尚蹲在他旁邊,正用爪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撥他耳朵。宋鬼牧翻了個身:餓了?我記得冰箱里有速凍餃子,你會用微波爐吧喵。和尚尾巴甩了一下,正好抽到宋鬼牧耳朵上。別挑啦,我和你吃的都是一樣的好不好宋鬼牧半支起身體,這時候不好訂晚飯,我又忘了提前預(yù)約,連樓下都關(guān)門了湊合一下,啊?和尚還沒回答,門鈴響了。誰?這地方平時極少有人來,他的客戶要找他一般都是打電話,會敲門的人好像只有送快遞的跟隔壁。他跳下床,趿拉著拖鞋走到門邊,瞄了眼果不其然。有事?晚上有安排么?張非露出教師標準笑,沒有的話,要不要來我家吃火鍋?宋鬼牧眼睛垂了垂:你確定要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