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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那些怪談吧?其實那些都是編的,忒不靠譜了,我今天說的,是那第七個怪談對,就是那個貼子的作者也沒膽子寫出來的怪談。七、神一樣的老師。某學校乃是藏龍臥虎之地,除了眾所周知的女舍大媽,食堂老蔡等等英雄人物之外,還有一名隱世高人,藏匿于蕓蕓眾生之中。他平日里教書育人,和藹可親。一到危急時刻,便能瀟灑變身,救人于危難之中。這名老師實力高深莫測,一人可對千軍萬馬,上能揍流氓下能踹惡鬼,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正是:臂上能跑馬,拳上能站人,歷盡滄桑金槍在,菊花百戰色嗷,班頭,你打我干嘛?怪談之卷完下卷:趕鬼之卷☆、第五十章張非。低沉而柔和的聲音在耳邊回響,一望無際的虛空中,有人影在漂浮著。又是這個夢么?只是這一次,他能看見了雖然還是看得不太清楚,卻能隱約看到對方的眉眼。很好看,卻不知為何,帶著種莫名的熟悉。熟悉的樣貌,熟悉的聲音,可任他怎么窮搜記憶,也找不出此人的一點痕跡。你是誰?看人影一時沒有消失的意思,張非抓緊時間問道。幫幫我。幫你?怎么幫?力量麻煩你能不能說明白點喂!喂!喂喂什么?鐘錯的聲音驟然響起,一瞬間把張非抽出了夢境。那種猛地醒過來的感覺非常糟糕,張非盯著天花板發了半天呆,才總算緩過神來。抬手一抹額頭,滿滿的汗。做噩夢了?我聽見你在說夢話。不算噩夢吧就是有點莫名其妙。閉了閉眼,張非支撐著坐了起來,汗濕了衣服粘在身上,感覺很差,要是夢見夢里有人跟你求助,算是什么情況?可能是鬼魂作祟,你不小心路過了他的死地讓他跟上了,趁你睡覺的時候在你夢里向你求援不過我不覺得哪個鬼敢在我面前找你麻煩。拿過睡前放在床頭柜上的水杯,鐘錯猶豫了一下,很謹慎地擺在一個張非想拿可以拿到,但是看起來又不太像他主動遞過去的位置。張非自然沒客氣,咕咚咕咚喝了個干凈:然后呢?然后?就是單純的夢人類那里不是有很多關于夢的解析的書么?不靠譜啊,看那個最后得出的結論十有八九是我思春之類的張非站起身扭了扭,活動兩下之后,他感覺也舒服多了,便把那個莫名其妙的夢暫時丟到了腦后。他今天可有更重要的任務嘆著氣把錢包揣到兜里,張非朝那邊明顯已經迫不及待的鐘錯一擺手:走吧,買東西去。日子進了十一月,天氣也漸漸冷了下來,雖然鐘錯比正常孩子耐寒得多,可在這時候還讓小孩穿著短袖到處跑,顯然會被人懷疑張非在虐待孩子。再加上鐘錯個頭最近明顯長了,以前的衣服漸漸有些顯小,不得已,張非只好帶他去買新衣服。還是那個童裝賣場,只是這回,來這里的兩人心態有了明顯變化。打算買多少?by唉聲嘆氣的張非。你就洗干凈錢包等著吧。by磨刀霍霍的鐘錯。我說,當初那個體貼又乖巧的孩子跑哪兒去了?大概是跟那個和氣又溫柔的你一起去了異次元。小飛你口才見長。跟你學的。一大一小兩人對視一眼,均感世態變遷,人心不古。童裝賣場里一圈逛下來,張非的錢包瘦身成功。我覺得我低估了養你的支出張非哀嘆不養孩子真不知道如今的童裝貴到搶錢的地步,那里面隨便挑件衣服都比他全身上下還貴,這年頭小孩都是金子打得不成?窮了?窮倒是不至于,就是在想,你這樣不用cao心的都這樣了,我將來要是有了親兒子可咋辦喲。張非的話聽得鐘錯一愣,他低下頭,自顧自吸著張非買給他的奶茶。張非說完之后也覺得有些微妙,他沉默了下,伸手拍拍鐘錯肩膀:中午了,我請你吃飯吧。鐘錯悶了一會兒也覺得自己這種情緒不太對頭,他暗自捏了捏拳頭,若無其事地抬頭:好,肯德基。張非一手捂錢包一手捂胸口:薩喲娜啦,我的愛鐘錯白他一眼,一扭頭走在前面。臨到肯德基門前,他發現那兒多了個特殊的客人。一只貓。這貓一身白毛不帶一根雜色,白得在燈光照耀下會微微發亮,顯然不是野貓。而它偏偏還在肯德基門口正襟危坐,樣子看起來不像只貓,倒像個正兒八經的客人。鐘錯讓他逗起了一點童心,干脆繞到白貓前面,蹲下去笑道:你要進去么?白貓看了他一眼,一藍一綠的陰陽眼兒里透出嚴肅。它點了點頭,然后看向肯德基的門。聽得懂?心里莫名地覺得有些不安,鐘錯皺了眉,輕輕伸手,想要試探一下這只奇怪的貓。卻不想那白貓忽然一跳,身體彈簧似的竄起來,兩只爪子直直朝著鐘錯撲下來。鐘錯連忙躲開,再看時,白貓已經借著剛才撲起的動作溜進被其他客人推開的門里,動作快得可怕。怎么了?張非終于趕上。那只貓鐘錯指了指門里的貓,有古怪。不會吧?張非沿著門看進去,發現那只貓竟熟門熟路地順著桌椅一路跳上前臺。前臺的服務生似乎也跟它很熟,不僅笑嘻嘻地伸手去摸它,還從它的項圈里抽出一卷紙,又朝著后面吩咐了幾聲。很快,一盤子快餐便已上好,被一個服務生端著,帶那只貓去了角落的一個位置。確實有古怪。看完,張非深有同感地點頭,怎么?進去看看?嗯。兩人進了門,急匆匆點完餐后,張非端著盤子去了那只貓附近的桌子。那貓注意到有人來,眼睛朝他們這邊掃了掃,便又沒什么興趣似的低下頭,專注在它眼前的餐點上。它眼前擺著一盒漢堡,上面的那片面包已經被掀開,露出下面沾著生菜和沙拉醬的雞rou。那只貓這會兒正一點點咬著上面的生菜,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咬兩口,它還會再吃一些面包,動作嫻熟流暢,像是從生下來就這么吃似的。那邊兩人已經完全看愣了這是貓,還是貓精?就算是貓精,也沒有吃素不吃rou的道理吧?等久了么,和尚。此時忽然傳了個聲音來,一個人走了過來,很隨意地坐在那只貓對面的位置上。他看了眼白貓眼前的漢堡,嘲笑了兩聲你又這樣,就拿了根薯條把上面的沙拉醬混著生菜一起刮下來,自己拿起漢堡剩下的部分吃起來,也不在乎那上面可能還沾著貓的口水。那人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穿著身牛仔夾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