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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小人物,不過這位可是秦爺?shù)膼圩樱瑒e看只有七歲,也是見過血的他壓低了聲音,湊到刀疤耳邊輕聲道:我還能講理,他就是個娃娃,能講什么理?萬一火起來秦爺這名字兩人都沒聽過,但看張非鄭重其事的模樣,想必也是個大人物。再看鐘錯雖然外表是個孩子,那份沉穩(wěn)淡定卻絕不是一般孩子能有的思前想后,兩人對張非故弄玄虛的一番話已經(jīng)信了七分。這樣兩個人,是為了什么找上自己的?他們兩人充其量只是雇工,可沒有為了老板盡忠的覺悟。當(dāng)下,兩人痛痛快快把上面老板的底細交待了個遍。他們的老板原本只是個包工頭,領(lǐng)著一班人四處打工,雖然說有兩個錢,可比起真正的有錢人卻根本不算什么。后來不知怎么讓他抱上一條粗腿,頓時抖起來了,非但開上了好車泡上了美妞,還花錢雇了他們兩個來當(dāng)保鏢充門面。他們跟著老板時間也不短,之前一直都是老板的保鏢,可老板前不久買下了這棟大樓之后就一直神神秘秘的,連他們兩個都從保鏢降成了門房,讓兩人好生不滿。不滿歸不滿,錢還是要賺的,仗著力氣他們欺負過不少來這兒鬧事的民眾,卻在張非手上吃了虧。你們老板在這樓里面干什么呢?張非問了個關(guān)鍵問題。不知道兩人很有默契地搖頭,想了想,刀疤又補充了句:不過之前他往樓里弄來不少人,也許是當(dāng)民工宿舍?可里面也有女人啊,讓刀疤一提醒墨鏡也想起來了,不像是民工,而且而且什么?而且這些人墨鏡吞了口口水,小聲道,好像一直沒出來過墨鏡此言一出,幾人同時感到一陣涼意。張非皺了皺眉,壓下心里的異樣,朝兩人笑笑:多謝二位大哥幫忙,若是兩位今晚肯去別處轉(zhuǎn)轉(zhuǎn),那就更好了。別處?刀疤比較愣,墨鏡先回過神來,意識到張非話中的意思,趕忙點頭道:好好,我們這就走,這就走!說著,也不管刀疤還一頭霧水,拉了他就走。張非聳了聳肩,心里忽然有點遺憾他還以為今天得搬出他很久不用的名頭來嚇唬嚇唬人,想不到這兩人這么慫,揉搓兩下就軟了。想著想著他又看向鐘錯,發(fā)覺小鬼正低著頭想什么時笑瞇瞇摸摸他頭:合作愉快。誰跟你合作了?張非不接他話茬:上面有人在搞鬼是肯定的,要不要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如果那上面只有一個包工頭,那張非自然是不懼的。可從墨鏡的話里他聽出了一些異樣的東西,想想他身邊站著的就是個鬼王,自然要詢問他的意見。去看看吧。盯了會兒大樓外墻上附著的陰氣,鐘錯皺眉道。那里面絕對有什么東西,可是他的感覺尚不足以將之分辨出來在心里再度抱怨了一下該死的鬼王歷練制度,鐘錯嘆了口氣,瞟向一邊看起來沒有半點緊張意思的張非,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小心,你畢竟是個普通人。我真感動張非泫然欲泣,兒子會關(guān)心爸爸了~他何必多此一舉!☆、第十四章在兩人踏入紫金大廈的同時,紫金大廈樓頂,有一個人正在陰影中瑟瑟發(fā)抖。怎么辦包裹著名牌西裝的肥胖身體此時縮在一個小小的角落里,他的兩眼惶恐地盯著房間的一個角落,豆大的汗珠不住從他額頭上滾落。此時,他是真的怕了。他本來以為自己的運氣很好,攬一個裝修的活都能意外得到一位大人物的賞識,從以前的小包工頭一躍成為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人物,擁有無數(shù)只在他夢中出現(xiàn)過的好東西可這一切,都不是白來的。為了那個人的命令,他買下了這棟大樓,按照他的要求布置好了一切,四處找來了足夠的人找人時他還沒覺出有什么不對,或者說,他假裝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直到三天前,一切啟動之后,他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一件多么危險的事情。角落中的那樣?xùn)|西忽然動了動,他全身一抖,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狀之后才松了一口氣,重新蜷縮在黑暗里。那是一棵樹,樹身沒入地板,看不出高矮,只能看到舒展的枝干。那實在是一棵很美的樹,通體碧綠,表面晶瑩光滑,仿佛美玉,上面的每一片葉子都好似藝術(shù)品。下部約有碗口粗細的樹干越到樹梢便收的越細,等到了頂點,便成了彎彎的一個尖,上面掛著一個小小的水滴。全然不似自然造物的異樹有著驚人的美,卻讓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畏懼。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種美,是以什么為代價換來的。再也受不住內(nèi)心的煎熬,他慌亂地揮動著手,手中死死攥著一個木頭人偶,嘴里叫道:戰(zhàn)鬼!戰(zhàn)鬼!墻角中慢慢走出一個高大的人影,見到那個人,他松了一口氣,接著道:守著我!不管等會兒有什么過來,你都擋在前面!高大人影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他松了口氣,手卻更緊地攥住了人偶。這是他最后一張保命符,絕對不能丟了丟在一邊的手機忽然傳出尖銳的聲音,他抖了抖,接著滿臉怒意地接通手機:誰!老板手機里傳出他之前保鏢的聲音,有兩個人上去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連個人都攔不住?面對未知的事物時消失的勇氣此時全爆發(fā)了出來,他尖銳地咒罵著兩人,污言穢語滾滾而出,電話那邊沉默半晌,隨后傳來另一個保鏢冷靜的聲音:對不起老板,我們不想賺不能賺的錢,再見了。說完,電話便被掛斷了。兩個傻X!狠狠地把名牌手機扔到地上,猶嫌不解氣的他又上去跺了兩腳,這才回到他原來的地方。有人上來了怎么辦?目光轉(zhuǎn)到人影身上,只一瞬,又被他挪了開來。不可能!戰(zhàn)鬼是要保他命的!怎么能隨隨便便派出去?算了,那些人就算進得來,也上不了樓想到樓里那些東西,他陰冷地笑了起來。走在紫金大廈的樓道里,張非忽然無端地感到一陣寒意。這樓外面看起來還好,里面就只剩下個骨架,灰泥抹的天花板上吊著孤零零的電燈線,掛著個晃晃悠悠的燈泡,射出來的燈光也有氣無力,把兩人的影子拉成長長的一條。搓了搓胳膊,張非低聲嘀咕道:怎么這么冷這里的陰氣密度遠遠高過外面,自然會冷。那你就沒感覺么?感覺?鐘錯腳步頓了頓,隨即繼續(xù)向前,我倒是覺得這兒比外面舒服多了。陰xue是鬼魂最佳的修煉地點,對他這個鬼王也適用。步入此地的一剎那,他甚至有了一種回到陰間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