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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面前她唇角似有似無的笑。 煙火燃盡,腦中殘存的意識唯獨一個,占有她,擁有她——讓她甘心臣服于自己—— 在那之后,一切便有些難以收拾了,縱使冷靜如阿寧,也漸漸在他火熱的唇舌與雙手間漸生迷蒙,時而溢出一聲輕吟,反倒引得他渾身一滯,動作越發(fā)難以控制。 這可惡而溫?zé)岬氖忠稽c點解下她的衣裳,從內(nèi)之外,他的動作絕對算不得溫柔,激動難耐地像一個初出廬的毛頭小子一般,阿寧有時被他弄的疼了,便懲戒性地抓住他作亂的手掌咬上一咬以示小懲。 當(dāng)然,換來他猛然探上她小腹的手,阿寧略微皺了眉,停下來靜靜等著他,蕭懷雪看起來理智全無,三兩下幾個大力便將她的褻褲撕碎。 落滿一地的衣裳顯示了床上人的粗暴,而驟然襲來的冰涼也讓阿寧條件反射似的再度擁緊了她,將自己整個腦袋置于他肩窩處,這般乖巧地,縱使明白接下來將發(fā)生什么,她好像也并無退意,埋在肩窩的臉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感覺到蕭懷雪轉(zhuǎn)過了身子再度欺身而下,衣不蔽體的身子亮堂堂地置于昏黃油燈之下,這使得她陡然抬起頭來也不看他一眼,略微撐起了身子將那燈給吹熄。 屋子里便這么黑了下來,她的雙腿陡然被抬高,阿寧伸出細(xì)長的手臂將他拿下,蕭懷雪朦朦朧朧中,又處于黑暗中,全然瞧不清她臉上神情,可他卻明顯而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原本冰涼的臉頰此刻有多么灼熱,似源源不斷往外冒著熱氣般。 阿寧頓了頓,方抬起頭來。 蕭懷雪仿佛整個人定在了哪里,他不再有任何動作,閉著眼眉頭微皺,身下昂,揚(yáng)蓄勢待發(fā)卻被晾曬在一旁,涼風(fēng)徐徐竄入屋內(nèi),驟然的冰涼讓阿寧瑟縮了一下身子也涼卻了原本燥熱的身體。 阿寧看著他,他也睜眼看著她,四目相接,他的眼神終不再混沌,卻平添一份慌亂與倉促,于下一秒,他突然翻身倒回了床上,背過身沉沉睡去,留下略顯無奈于錯愕的阿寧。 真乃,大起大落也。 作者有話要說: rou渣渣來了…… 第42章 婉柔,懷雪 可憐阿寧, 還得在夜半時分那人伴著殘存的酒意睡得正熟時撿起滿地殘破的衣裳做賊似得逃離廣樾宮。 許是因著昨日那顛簸起伏的夜使得她太過疲憊,阿寧竟少見地誤了起床的時辰, 以至于她匆匆忙忙趕到得閑殿時, 婉柔已經(jīng)端著早膳出了得閑殿。 她雖升職到了得閑殿內(nèi)務(wù)總管, 卻唯獨沒有卸下蕭懷雪的貼身司膳丫鬟這一職,因而蕭懷雪每日三餐仍由她送來, 兩人目光遙遙相對,盤中精致飯菜剩下很多, 但也被人用了不少。 二人相視一笑算作招呼, 再是擦身而過。這二人之間也是奇怪,說熟不熟, 說陌生呢, 也不見得。 婉柔端著飯菜離去,阿寧也幾個大步上前來到得閑殿大門外。 殿門緊閉一如往昔, 阿寧玉指輕扣門: “陛下。” 里頭自然是有人的, 卻并未立即回答,阿寧耐著性子等著,一會兒后,方聽到一聲低低的聲音道: “進(jìn)來。” 這聲音可了不得。 大抵能猜到原因的阿寧不免掩嘴一笑, 很是自在地推開了門, 目光追尋著殿內(nèi)那顯然不那么自在的一人。 果然,蕭懷雪正居殿中書桌前,他埋首于書桌上堆成小山一般的奏折與書案,看起來與尋常無異, 事實上他的偽裝也的確卓有成效,可惜騙不得她。 阿寧越是走近一分,那埋首的人心中許就要越加煩躁上一分,阿寧心生愉悅與捉弄的心思,便更是慢吞吞地來到他身邊,瞧見他越來越紅透的耳尖,噗嗤一聲笑出來,輕輕問道: “懷雪,你可是想起昨晚的事羞了?” 啪嗒一聲,是暴君手上控制不住力氣生生將一只上好狼毫折斷在桌上的聲響。 阿寧心疼地緊,多叨叨了幾句: “如此上好一支筆,又被您這般作踐了。” 暴君始終不成回頭,嘴巴也安分了不少,不吭一聲地起了身子,尋至屋中某處取來另外一只狼毫沾了墨繼續(xù)方才未完之事,像是打定了主意存心將她晾在一邊。 阿寧又道: “阿寧從前可不知道陛下是這等害羞之人,竟...” 暴君向她投來凌厲的一眼,活脫脫被踩了尾巴奮起反抗的小兔子般,如您所見,沒有半點威懾力,反倒有些惱羞成怒的模樣。 這和他平日里暴君的形象大相徑庭,幸而阿寧心中甚是覺得他每個面,每個模樣都是極好看。 阿寧自然不會因著這個一點都不兇惡的眼神所駭,存心逗弄他,彎下身子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懷雪,你昨晚醉了酒的模樣也是極其可愛的。” 暴君美目怒睜眼看就要爆發(fā),幸而阿寧姑姑又補(bǔ)了一句: “不過日后你可不能再在別人面前飲酒。” “誰給了你如此大的膽子竟敢干預(yù)寡人的生活?!” 好嘛,暴君這嘴賤的毛病又冒出頭了。 阿寧淺嘗輒止,乖乖移轉(zhuǎn)了話題: “今日的早膳可用的還好?” 她指的是今日自己起遲了未曾給他備餐以至于不得不吃御膳房送來的早膳之事。 蕭懷雪凜凜眉: “無非果腹之物,哪來什么好壞。” “縱使這果腹之物全然不和你的口味,甚至被人下了慢性毒物?” 暴君抬眼,卻依舊不看他,好半天才答道: “你若有話便直說,莫拐彎抹角地試探寡人,寡人早就同你說過,寡人討厭別人同我繞圈子。” 阿寧了然于心,又問: “陛下既然早就知曉九姑娘的行徑,何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既為一國之君,何以懼怕小小一個御膳房總管。” 這般直接地發(fā)問,委實超過了她平日之性格。 蕭懷雪似乎也被她的直接所驚,略顯驚訝地抬眼看了她一下,嘴唇一動,可最終也沒吐出一個字來。 “你在補(bǔ)償她什么,亦或你在懲罰自己什么?” “閉嘴——” 一聲驚吼,震飛窗外鶯鳥。 阿寧意味不明看他,當(dāng)真乖乖地閉了嘴。 蕭懷雪耳根子終于得了清凈,也不再管其他,重重地?fù)]了揮手中可憐用作泄憤的小狼毫,在那干凈的奏折上狠狠批上了一道,而后隨手丟至一邊。 似乎歸于平靜了。 可隨后,蕭懷雪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將方才他置了氣批閱的奏折找出來,一看上面自己龍飛鳳舞之筆跡便有些頭疼,無疑自己方才是意氣用事了,而意氣用事四個字用于政事上無疑是可怕的。 蕭懷雪只得沉下心思迫使自己仔細(xì)那折子上所奏之事,正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