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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愛永世!花戮依舊笑的甜美,但若細看,卻能發現他在發抖,似乎在極力壓制著什么。顫巍巍的抬起雙手,他在這對新人眉心各點了一下。紫艷的小花瞬間綻開,佘鈞嘯明顯感覺到體內生出了一股暖意,他看著身邊的人,驀然發現自己的幸福感比剛才強烈了很多,仿佛是要把他溺死。落魂明寵溺的吻了吻他眉心處的花印,定定的看著他,道: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你可愿意?佘鈞嘯腦子轟的一下停止轉動了,他傻乎乎的點點頭,答道:我愿意。落魂明輕笑,今日起,你便是落魂明之妻,落魂鈞嘯。哦佘鈞嘯眼睛轉了兩轉,突然反應過來了,什么啊,是我娶你,說著,他伸手指指自己又指指他,一字一頓的重復道:我娶你!你不愿意?落魂明挑眉,心說不愧是他的人,竟連花仙跳的花印都能破。佘鈞嘯看著對方眼中一瞬間閃過的失望,心里一痛,不過一個說法而已,只要他開心,冠他之姓又如何?!我剛剛不是說愿意了嘛!哼,今日起,我復姓落魂,雙名鈞嘯!佘鈞嘯翹著嘴角,學著他的樣子,吻上了他眉心的花印。不知何時,一股清淡的花香浮動在空氣中,喜慶的曲子從漫天的花雨中傳出,舞袖飛揚,衣袂飄飄,花戮圍著你儂我儂的一對新人,翩然起舞曼妙的身姿在花雨中好似一只賜福的精靈,復雜的舞步隨著微涼的秋風旋轉、輕跳,每個人都感到了心底騰然而起的幸福感,每個人都不自禁向那對新人獻出了最真摯的祝福。花戮肆意的跳著、轉著、飛著,眸光流轉,卻始終望著半空上的囍字記憶像是決堤而下的洪水,來不及回顧就已將他生生溺死記起,曾經他一舞震四方,普天下的新人們無一不想讓他來為自己的婚姻祈福記起,曾經他彩袖逐流云,連神界仙家都爭相來看,歆羨的目光從未斷過記起,曾經他決定此生只為一人而舞,但那人卻在兩人大婚時,用劍穿透了自己的心花仙跳,一種只在婚禮中才會用到的舞蹈,一種只有花妖才能跳出來的舞蹈,一種為了賜福而生的舞蹈卻是他這一生最痛的記憶已經不記得自己跳過多少次了,只記得每一對被自己祝福過的新人都很幸福,只記得自己大婚時的那段舞沒有跳完就在所有人都因這支舞而送出祝福時,邪日卻心急如焚。紛亂的花雨之中,他看不清花戮的表情,卻察覺到了他的絕望,也許是因為總是形影不離的緣故,他比任何人都敏銳,花戮在強撐,就像是只掉線木偶,人前輕舞飛揚,心里卻是無法逃脫的悲傷這舞,好奇怪。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邪日轉頭看向專注觀舞的苑君惜,有些不解。苑君惜繼續用意識道:太完美了,但作為一支祈福舞,卻有些悲?;舅淮_定的皺了皺眉,猜測道:好像哭了。邪日心里驀地一痛,更擔心了。他急忙從坐位上起身,想要去叫停這支舞,卻被苑君惜拉住了。他搖搖頭,認真道:恩公,這種祈福舞一旦跳起便不能停,不然舞者自身所有的福祉都會流失,還有可能被反噬的。見邪日緊鎖眉頭,他的擔心也加重了很多,恩公,再等一會兒,我覺得已經到尾聲了??椿镜臉幼討摵苁煜み@種舞,肯定能順利跳完。他話音剛落,樂聲就漸弱了,緊跟著花雨初歇,那抹金色的舞影也慢慢停下了飛旋的步子,突兀的站在新人面前。邪日直接飛身奔了過去,到了近前,他才發現,漫天的花雨竟然在地上繪出了一個復雜的花紋,他覺得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似是看出他的疑惑,苑君惜拉拉他衣袖,抬手朝空中一指。原來,地上的花紋竟是和囍字下的菱形花紋如出一轍。站在花紋正中的落魂明握住佘鈞嘯的手,高高舉過頭頂,風乍起,滿地落花再次起舞,竟是飛旋著流入了那兩人手中,一片不剩花戮看著消失的落花,如釋重負。他雙腿一軟,再也支持不住的他,雙目一閉栽了下去作者有話要說:☆、紫斌花王邪日伸手將人抱在懷里,滿眼焦急,卻不知該如何處理。花戮微微睜眼,對著他勾了勾嘴角,輕輕道了聲我睡會兒,便徹底閉上眼睛陷入了黑暗。金光一閃,原本盛裝隆重的舞衣消失不見,花戮變回了巴掌大小的小人,和最初相見時的一樣,頂著一朵可愛的紫色大花,卻蔫蔫的讓人心疼。邪日小心的把人捧在手里眉宇緊鎖。落魂明也沒想到花戮會暈倒,他快步走過來,卻被一臉戒備的苑君惜擋住了視線。佘鈞嘯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知怎么,明明是喜上加喜的日子,卻總被弄得劍拔弩張。他伸手將落魂明拉到一旁,盡量讓自己的笑容和煦如春,小惜兒,你朋友可能是累了,要么先去后院休息一下?苑君惜征求的看向邪日,他也覺得花戮應該是累了,畢竟跳了那么長時間。邪日點頭,謝道:那就麻煩二老了。佘鈞嘯輕哼一聲,洋裝氣道:不是已經改口了嘛,怎么,想反悔?邪日一愣,隨機尷尬的笑笑,岳父大人哪里話,我怎么會反悔呢。哎呀,還是聽著別扭,叫爹爹!佘鈞嘯一瞪眼,毫不示弱。邪日臉一紅,半晌才憋出一句,爹爹。佘鈞嘯點點頭,拉過落魂明,道:這個,以后叫二爹。落魂明看著松緩下來的氣氛,笑道:我哪有那么二啊。全天下就你二!佘鈞嘯嬌嗔的擼了一把他的絡腮胡子,便吩咐仆人帶他們去后院休息。說是后院,但在邪日看來跟后宮差不多了。紅磚金瓦、雕梁畫棟,跟妖王的皇宮有的一拼。兩人剛在屋中落座,就有仆人端上酒菜,還給了苑君惜一瓶藥,說是杷霜散。邪日拿過來聞了聞,確定是好藥沒錯,才給他服下。雖然沒有藥到病除的療效,但苑君惜多少能說出話來了。邪日讓仆人找了盆正開的正盛的花,然后小心的把花戮埋進花盆里,就剩下一個小腦袋露在外面。苑君惜好奇的看著,有些擔心道:恩公,你埋得太往上了吧?他不會憋死嗎?不會,他是花妖,當然要在土里才能好好休養。邪日邊說邊拉著他坐到了桌旁,都中午了,吃點東西吧。苑君惜的確有些餓了,確切的說是饞了。桌子上的飯菜色香味俱全,剛一上桌就把他的饞蟲勾搭出來了。邪日一會兒夾著魚挑刺,一會兒掰著棒骨剔rou,忙的不亦樂乎。苑君惜碗里的rou早就堆成了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