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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腦后,怎么,跟本王在一起還想其他男人?嗯?苑君惜臉一紅,嘟著嘴,原本瘦削的臉頰立時鼓成了一個包子,像極了吃飽喝足存了好多糧食在腮囊里的小倉鼠。他見邪日直愣愣的瞅著自己,眼里毫不掩飾的喜愛讓他幸福得有點想落淚。嬌嗔的瞪了他一下,他慢慢的伏在他心口,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安心而滿足。恩公,我是你的,永遠都是!嗬!邪日輕笑,將人抱在懷里緊了緊,竟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嗯,這個美人,本王收下了!苑君惜撒嬌似的蹭了蹭他胸口,突然想起話題好像偏了,忙正色道:恩公,我剛才是想告訴你,諾惜應該沒幫我渡劫。百年小劫和千年大劫我都是自己渡的,應該沒傷到過他。哦?是嘛。邪日翻了個白眼,低頭仔細探了探他的靈識,心疼了,難怪身體這么虛,你渡劫之后都不好好調理嗎?苑君惜眨巴眨巴眼,一臉茫然,調理?需要吃藥么?邪日心疼的把人揉進了懷里,他的小蝎子啊,這一千年都是怎么過來的啊,要是沒有后印,真不知道等自己醒過來以后還能不能再看見活蹦亂跳的他。還好還好,還好有后印在!惜兒啊,你知不知道我們修道為何要渡劫嗎?苑君惜輕輕點頭,面露愧色,因為壞事做多了,上蒼要懲罰。邪日感到懷里的人一抖,知道那些劫定然不好過,蹙眉輕嘆,哪個不負責任的跟你說的?這不胡說八道嘛!欸?苑君惜眨巴眨巴眼,困惑了,難道不是嗎?總管嬤嬤告訴我的,不應該有錯啊。總管嬤嬤?邪日眼睛一瞇,殺氣騰騰的哼了一聲,你渡劫后的生活都是她照顧的?苑君惜有些為難的想了想,點頭道:差不多吧,還有些丫鬟侍從。他們都那么跟你解釋的?渡劫以后什么都不管讓你硬抗?邪日火氣十足的瞪圓了眼,只要苑君惜敢說是,他就敢滅了那幫滾蛋!苑君惜也沒流血過多真傻了,自然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雖然知道自己被人黑了,但他卻不怨他們,反而還有些感激。說他找虐也好,說他賤也罷,他只是覺得把渡劫當成懲罰,心里反而好受些,畢竟,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恩公,別怪他們,我做了太多壞事,活該如此,我現在唔他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霸道而又溫柔的吻,像是在收復屬于自己的城池,又像是在擦拭價值連城的珍寶,一強一弱,卻和諧的讓人沉溺。他本能的一愣,反應過來后,立馬挑動舌頭回應起來,樂此不疲的追逐著攻進嘴里的舌,如癡如醉。邪日放開他時,這家伙整張臉都憋成了紅色,不禁笑道:傻的都不知道出氣了?美人要是被憋出個好歹,可是要心疼死本王啊!苑君惜羞澀的低著頭,狂喘,好丟人啊,他真不想承認,身經百戰的自己居然被迷的忘了呼吸!邪日抬起他下巴,在他唇上輕柔的印下一吻,沒有任何□□,卻是充滿了愛憐。惜兒,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別再說自己罪孽深重,那些罪需要人還,但不是你一個人!他認真的望著他,直觸心底,我會讓吳天去還,如果他還不完,那我陪你一起還!苑君惜抿著唇,強忍著泛出的淚,點點頭。邪日見自己把人逗哭了,慌亂的一呲牙,柔聲道:惜兒乖,別哭啊,乖啊,寶貝,不哭不哭,我在呢,沒啥大不了的事,不哭啊苑君惜原本沒打算哭,經他這么一哄,淚珠子想止也止不住了,噼里啪啦爭先恐后的往出滾。以前吳天也說過類似的話哄他,可那時他除了惡心,再沒別的感受。誰知,同樣的話,只是從邪日那里聽來,竟是這么暖人,那些眼淚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不管不顧的往外涌,擦都擦不干凈。邪日是真心慌了,他捧著苑君惜的臉,一點一點把淚水全舔干凈,最后,直接吻上了那雙水水的眸子好半晌,苑君惜推了推他,哽咽道:恩公,我困了,想睡會兒。其實他是不想再讓他吻下去了,他也是正當年的小伙子,再這么下去,非擦槍走火不可雖說這只紙燕夠大,要做也沒問題,但是一想到背上沒徹底愈合的傷,他就只能打退堂鼓了不是他惜命,只是兩個人干點激情的事就弄得鮮血淋漓的,太不雅了邪日也有點燥了,聽他這么一說,趕忙強自鎮定的將人往懷里又帶了帶,從百寶囊里取了件狐裘蓋在他身上,把人裹了個嚴嚴實實。行,你睡吧,等到了地方我叫你。苑君惜抽噎的點點頭,腦袋一扎,埋進了他心口。幸福來的太快,快的得連他自己都有些不信,像是在做夢,好甜好暖也許是因為太累,也許是因為這個懷抱過于美好,很快他就睡著了,但卻睡得不是很踏實夢里,他到了一個很陌生的地方,那里到處都是巨大的方形建筑,路上還有很多跑得飛快的鐵盒子,人們穿著沒有袖子的怪衣服,女人袒胸露背,男人頭發奇短,沒有樹、沒有花,噪雜而混亂這里,絕不是他會停留的地方,但卻有一股熟悉的安全感縈繞身畔,他慌亂的張望尋找終于,在擁擠的人群中出現了一個身影,一個即使入鄉隨俗將自己隱于其中、他仍舊能夠認出的人,他的男人,他的王!作者有話要說: 沒存稿了,打算是不是斷更,俺盡量不斷,╭(╯^╰)╮☆、火山爆發鬼焱谷原本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金霞村,是個鳥語花香、物阜民豐的邊陲小鎮。萬年前的一場浩劫,這里變成了五毒界中的煉獄,沒有人愿意再踏入這里一步。當年的是非恩怨已經很難再說清,后人唯一記得的,只有金淵蛛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氣節。地火如洪,在湮滅一切美好的同時,也埋葬了一段真實的歷史邪日望著遠處電閃雷鳴的黑云,心中悵然。史書上說金淵蛛因為戰不過皇族才決定同歸于盡,但他一直認為那只是文官們的猜測。一個敢于向皇族挑戰的民族,必定有他的過人之處,就算過剛易折,他們也不會是一點后路不留的傻子。苑君惜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抬頭看了他一眼,扭頭循著雷聲望去,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就這么一路睡過來了!這里距離他在雪壺山的洞府少說也得有十幾天的路程,他居然一直沒醒?不但不餓不暈,身體比以前還好了許多這么想著,他才突然意識到腹部有一個熟悉的熱源,正源源不斷的往他身體里輸送妖力。柔和的力量熟練的在他體內引導著,曾經錯亂不堪的經絡慢慢歸為一脈,讓他有種睡醒一覺便脫胎換骨的感覺。緩了半天神兒,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