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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諾惜風風火火的跳下紙燕,劈頭蓋臉的嚷嚷道:花戮!你找到主人了為什么不通知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著急?!他是你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你沒權利把我隔絕出去!花戮一挑眉,心說這小子吃槍藥了啊,怎么這么大火氣。我怎么把你隔絕出去了?是你自己沒本事,找得慢,關老子屁事!諾惜握了握拳頭,強壓怒氣不再理他,抬步就往里沖。為了找邪日,他已經幾天幾夜沒合眼了,要不是恰巧看見花戮飛速往這邊趕,他還不知道人在這里呢!幸虧他多了個心眼,卻沒想到自己的功力和他差的太多,根本跟不上。費了好大勁,他才找到這片山,本想用千里傳音問問他,卻沒人回話。要不是自己眼力好看見他鉆出來,恐怕真要錯過了!其實,不是花戮不搭理他,而是他根本騰不出手。花戮見人往里闖,忙一把抓著他的衣服給拽回來了。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不喜歡這個人,甚至有些厭惡。作為一只千年花妖,他直覺通常要比那些動物強許多,所以,沒來由的,他護住了洞口。作者有話要說: 起床發現收藏又多了一個,嘿嘿,好開心,離10個收藏的目標不遠了,小藤子打雞血碼字中ing~(≧▽≦)/~~~☆、二惜爭寵(二)諾惜早已忍到極限的怒火終于被花戮給激出來了,拳頭帶著烈烈殺氣就砸了過去,你給我讓開!我要去找主人!花戮抬手,細長的手指敷衍的攥住襲來的重拳,似乎根本沒有用力道。主人正在里面休息,你別去打擾。諾惜掙扎了兩下,竟然沒掙開。他怒氣沖沖的橫了一眼,咬牙切齒道:你還說沒把我和主人隔開?你當我傻子啊!花戮根本不想理他,猛然甩手,一道流星劃過,人就被他扔了出去。諾惜一驚非小,在空中翻了個身,慌亂的運起御風術,晃蕩了好幾下才飛回洞口。實力懸殊,他知道自己不能硬來,便慢慢收起怒氣換上笑臉,花戮啊,你看天氣這么熱,主人肯定休息不好,我去打扇不也是應該的嘛。你不在的這一千多年,我都是貼身服侍主人的,你就讓我進去吧。好像怕他不同意似的,他忙又加了一句: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要么咱倆一起去?花戮冷冷掃了他一眼,依舊站在門口,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模樣。諾惜暗自皺眉,心里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他太想見邪日了,聽說他被蛇王幾乎打回了原形,他擔心得寢食難安,當即就跑出來尋他。他后悔自己當初沒能陪在他身邊,更憎惡拋下他不管的花戮!一絲冰冷慢慢沁入眉間,他不動聲色的退了一步,站在了上風口,手掌輕翻,精細的石粉隨風散開。作為聞名五毒界的用藥高手,花戮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空氣中的危險,他眼眉一挑,罵了句靠,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隨即衣袖一甩,濃烈細密的金色花粉瘋狂涌出,那些精細的石粉被吃了個干干凈凈,末了還悠哉的畫了個圈,這才飛回了他袖中。諾惜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想到這只花妖會這么厲害。那些石粉是他耗費百年時間才煉制出的絕品毒粉,無色無味,還沒有人能招架得住過。花戮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跟我使毒?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諾惜被他突然蹦出的威壓嚇得連退數步。他可是有妖后元神護著的千年皓石精,居然抵不住他的威壓?第一次,他開始細細打量這只花妖,然而,他看不清,傳聞這只花妖不過千歲,是個依附在邪日身邊的弱者,但他卻看不清這人的道行,更看不清他的真容。邪日慢慢悠悠的背著苑君惜走了出來。見諾惜滿臉的懼色不覺有些納悶,但很快便換上了笑臉,諾惜你來了。一句話成功的把諾惜從惶恐中撿了出來,他瞪了一眼花戮,換上了笑顏迎了過去,主人,可擔心死我了,你沒事兒吧?沒事。邪日心情非常好,笑呵呵的看著把頭埋在自己肩上裝睡的苑君惜,對諾惜道:你回族里去吧。我和惜兒有點事兒要辦,辦好了就去找你們。諾惜這才知道他背著的人是誰,當即怒從心起,聲音沉得好似凝了冰,主人,你知道外界已經戰火紛飛了嗎?!邪日一愣,隨即感覺到背上的人抖了一下。心下疑惑,卻是不想管那么多,只想趕緊找到潘花草再說。諾惜沒等他答,便義憤填膺的指著苑君惜吼道: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他是五毒界的罪人!邪日皺眉,難得的好心情被弄得一點不剩,花戮,怎么回事?諾惜愕然的看著他,心中詫異,「主人竟然不聽自己說,而是去問那只花妖?」花戮哼哼兩聲,滿臉不耐,主人這邊的消息帶回族里應該就沒啥事了。王上知道你被蛇王打傷,便同意妖王的提議,一起出兵打了蛇族。然后蛛族和蟾蜍族趁火打劫,出兵蜈蚣族。最后全亂套了。說著他兩手一攤,一臉的幸災樂禍,主人,這仗早晚都得打,你和惜兒的事情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借口罷了。邪日閉上眼睛,慢慢吸了口氣,輕輕吐出。背上的身體僵硬的伏在身上,他知道心里的天平已經傾斜,再也不會公正自處了。安撫的回頭吻了下苑君惜的發,他低聲哄道:惜兒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苑君惜終于把頭從他肩膀上探了出來,緊了緊摟在臂彎里的肩膀,他什么也沒說。他想留下這個人,讓他遠離所有紛繁俗世跟自己白頭到老。他知道,如果自己開口,他一定會留下,但同時他也知道,他會因為留下而痛苦自責。他舍不得。確定他不會拋下自己,那顆忐忑了千年的心便安穩了很多,也強健了很多。他想,為他或許還能再做點什么,比如牽制吳天?然后他釋然一笑,金色的陽光順勢越過邪日的影子,鋪在了那張瘦削的臉上。恍惚間,曾經的那份柔弱已然消散。他的信仰從未變過,卻從未像今天這么堅定!恩公,你回族里去主持大局。我去跟吳天說,讓他收兵。這樣可好?輕柔的聲音響起,卻沒有人能忽視其中的堅定。邪日一愣,直接摔了個白眼,面沉似水,讓我把你給吳天?開什么玩笑!花戮看著這倆人濃情蜜意,一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甜蜜樣兒,就有點莫名的牙酸,不僅腹誹:「哼,老子曾經也是有過一段刻骨的戀情滴,只不過后來,后來怎么了呢?怎么了呢好像不記得了」邪日見花戮剛剛還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小樣兒,轉眼卻眉頭緊鎖,苦大仇深,不覺為之一愣。花戮是什么人啊,樂天派一個,沒事兒都能給自己找點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