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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退到一邊,努力調(diào)整著自己的心神。最后輪到乙三,他卻多花費了一點時間。畢竟虛無是由他的徒子徒孫們剛剛發(fā)明出來的,他這也才是第一次接觸。但三百年老妖畢竟是三百年老妖,也就多花費數(shù)個時辰,他便研制出了解藥。乙三服下解藥,頓時只覺耳邊一陣轟鳴,眼前更是金光直冒,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天知道他已經(jīng)多么習慣那種空茫的狀態(tài),猛然間尋回四感,要不是林老妖特地將他安置在一間相對又黑又靜又沒味道的石室內(nèi),他那四感怕是要被徹底毀去。過了片刻,乙三總算緩過氣來。當他擦著眼淚走出石室時,肖靈已經(jīng)轉醒,只是身上的毒還沒解完,不能下地。許云正纏在肖靈身邊,要多黏糊有多黏糊。林老妖搖了搖頭,想著之前在自家寵物巢xue里許云那副可怕的模樣,總覺得像是幻覺。你們的目的我已經(jīng)猜到了。林老妖道,總之就是要我去救人,對吧?乙三暗道這真是廢話,口中恭維道,前輩果然神機妙算,還請趕緊隨我們走上一趟吧,時間要緊。林老妖眨了眨眼,指著肖靈道,不等他先調(diào)理好嗎?乙三遲疑片刻,不好說話。倒是許云一聽這話,立馬沖過去,又掐了林老妖的脖子,厲聲道快去救人,頗有一副再敢耽擱我就摁死你的架勢。雖然肖靈還得繼續(xù)受苦令他有些不忍,但許云可算得清楚得很:肖靈之所以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都是為了要救祁愛白,若真耽擱了祁愛白那邊,這些苦可就全白受了!一行人就這樣又浩浩蕩蕩回了藥王宗。走的時候是三個人,回來的時候,站著的依舊是三個人,另有一人趴在許云背后,一路都被背著。路上,那林姓老妖和他們也有所交流,至少他們現(xiàn)在知道,這老妖單名一個安字。林安向許云嘆道,我當年見過你的父親,要不是你太年輕,我險些將你認成他。轉眼都快三十年了嗎?真快啊!許云點了點頭,我知道。那時我父親過來求你救我的母親,但你不愿意,后來我母親就死了。林安不顯半分尷尬,誰讓他沒守規(guī)矩?三人一行的規(guī)矩許云平靜地道,當時的江湖之上,沒有一個人愿意與我父親同行,包括我母親的家人們。肖靈第一次聽到這段往事,略有些擔憂地握了握許云的手。許云投給他一道寬慰的目光。他對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并無太多親情,此時提到,略有些唏噓,卻并不如何傷心。乙三則距離他們稍遠,正在努力試圖找回正確的走路方式。微風吹在的臉上,令他難受得很。虛無未解之時,風是他最好的幫手,但現(xiàn)在虛無已經(jīng)被解開,剩余四感回歸,他卻開始無法適應自己變得過于敏感的觸覺。別說風了,就是走路時衣服在身上摩擦的感覺,都強烈得令他忽略不掉。林安發(fā)現(xiàn)了他的狀態(tài),笑著告訴了他一樁事,我那徒孫所發(fā)明的毒物,你好像一直以為只是隔絕四感?其實那毒原本是能隔絕五感的準確來說應該是鈍化五感,無比強烈的鈍化,效果上就和隔絕一樣。乙三看著林安,但我那時分明還有觸覺。這一句話剛剛出口,他便自己想明白了。服下虛無之后,他確實感到自己的觸覺要比往常鈍上許多,之所以還有,莫非是因為他的觸覺原本就比常人敏感得多,于是在鈍化之后也還殘留著一些?而在那鈍化五感的數(shù)天里,乙三為了不使自己陷入崩潰,拼了命地鍛煉唯一還能感受到的觸感,導致觸覺哪怕在被鈍化的情況下也比常人敏感許多。現(xiàn)在五感回歸,本就敏感的觸覺自然又更敏感。乙三困擾極了,但這種事情,他也只能慢慢適應。林安又向許云道,我記得魔尊夫人似乎是墨家之人。許云點了點頭。墨家素來以擅長制造機關和人偶聞名于世,每一名墨家人都有著一雙令人驚嘆的巧手。林安道,自從前朝覆滅之后,墨家便一直隱居于塵世之外,數(shù)百年難得見一人出世。居然能在這里見到一名,真是意外之喜。許云道,母親因為當年執(zhí)意要與父親在一起,已經(jīng)被墨家除名。我也與墨家毫無關系。林安笑了笑,沒再解釋。那頭乙三正用指尖搓著自己的袖口,發(fā)覺自己竟然已經(jīng)能將布料上的每一條紋路都辨認清楚,困擾地皺起了眉頭。作者有話要說:觸覺超乎尋常敏感什么的本來只是想純潔地給三兒開個掛結果真正寫出來,我怎么就老是想到一些糟糕的地方呢幸好三兒是攻rarr;_rarr;☆、第40章睜開眼的祁愛白林安進入藥王宗的時候,引起了一點小小的sao動。此人最近一次出世已經(jīng)是在三十余年前,但藥王宗內(nèi)諸多弟子似乎都知道他的長相,一見到他便恭恭敬敬避開,離得遠了就開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片刻之后,五毒谷師祖到來的消息便在藥王宗內(nèi)傳了個遍。雖然他按理說也是藥王宗的師祖,但畢竟久居于五毒谷,藥王宗內(nèi)諸人對他懼多于敬。乙三等人可不管他與藥王谷之間的恩怨,一路拖著他直奔嚴飛飛的住所。推開門一看,廳內(nèi)正坐在四個人。現(xiàn)在正在廳中休息的是嚴飛飛那個師弟,看到他們也不打招呼,只冷眼掃了林安一眼,知道他們已經(jīng)將正確的人帶來,便起了身,直接向祁愛白所在的那處密室走去。林安嘆了一聲,暗道最近的小輩都挺有個性,也沒端架子,跟在后面就走了。臨走前,那師弟看到肖靈尚未痊愈,遂伸手指了間客房。許云背著肖靈,急不可耐就跑向了那客房,留下乙三獨自一人面對剩下的三人。其中一個自然就是祁愛蓮了。她這番見到乙三,知道對方為了自家哥哥出力不少,態(tài)度倒還客氣,恭恭敬敬行了個禮,說了些感激的話。但這態(tài)度越是客氣,便越顯生疏。好在乙三不喜歡她,壓根不在意她愿不愿意將自己當自家人,見她客氣,也就不痛不癢地跟著客氣了兩句,然后便將視線落在了另外兩人身上。這兩人乙三都尚未見過。其中一個是名高大男子,身形精壯有力,就是一張臉硬得像個板磚,傲得不得了,理都不理旁人,只顧著護著身旁那名女子。那名女子倒是笑得令人如沐春風,加之柳眉纖腰,雖然美得沒有祁愛蓮那么濃艷,卻別有一番清適端莊之感。那女子拖著一身輕絲長裙,走過來盈盈一拜,道,多謝這位少俠為夫君出手。此話一出,乙三那顆原本因祁愛白有希望獲救而多少有些期待有些歡喜的心,頓時猛地砸進了冰面之下,臉上的神情更是僵硬至極,半晌沒說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