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蛇蝎美人、紅顏禍水養成記、聞小京、穿越之成了孤兒院院長、撩帝、攻略,美少年夢工場!、黃四娘家花滿蹊、重生之破鏡、攜手江湖、耶穌不懂
,連忙即驚且喜地喚了一聲,愛白!陳顯聞言一愣,頓時臉色大變。祁愛白沉浸在先前的那股小悲傷中,忽然間聽到自己的名字,也是一愣,抬起頭就見沈知秋已經丟下了一看臺的人,正一路小跑地朝著自己過來。你什么時候來的?大幾個月沒見了,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真是個不孝的小混蛋!沈知秋高興得臉都是紅的,抓著祁愛白的手腕便親熱無比將他拉出了人群,徑直朝高臺那兒拖去,來來來,我們正愁還有一場比賽不知道該派誰上場,你來得正好,快點上去!師師父祁愛白渾渾噩噩地被拉著走了好幾步,看著高臺愣了片刻,腦門忽然通暢了,頓時只覺得頭皮都是猛地一炸,上場?我?你是我徒弟,你不上場誰上場?沈知秋察覺出他的遲疑,略顯不滿地冷哼一聲,然后便不容質疑地將他推到了場上,沖著五派眾人一揚眉,這是我徒弟祁愛白!我原以為他沒趕來,結果他已經趕來了,那們我們就是九個人,剛好比九場,第九場他上場,這下你們該沒說話了吧?五派還沒說話,玄劍宗這邊倒是有人先反對了。陳顯白著一張臉道,師叔!這種場合,祁師兄怕是不太合適吧?怎么不合適了,他是我徒弟!沈知秋道,說好了核心弟子都得上,就是核心弟子都得上,趙良得上,愛白當然也得上,哪能有例外?陳顯咬了咬牙,一時間也顧不上說話是否客氣了,我只擔心以祁師兄的實力,難以為我們贏下這一場。呸呸呸,比都沒比,亂說什么?沈知秋口中這么說著,心底對祁愛白的實力也是知道的,又道,別說不一定贏不了,就算真贏不了又怎么了?我們玄劍宗大門大派,難道輸不起這一場嗎!這話是真心話。沈知秋護短成性,宗門里那些被他從小看到大的小子們全是心頭rou,自家弟子祁愛白更是心頭rou中的心頭rou。門派的臉面固然重要,但如果維持門派臉面的代價是委屈自家徒弟,他卻是萬萬不會干的。師兄你說是吧?沈知秋不忘尋找李思云的支持。正是如此!李思云笑道,我們玄劍宗行得正坐得直,既然定好了規矩,就要說到做到。祁愛白看看陳顯,看看沈知秋,又看看李思云,只覺得心中猛地一空,又緩緩落回了實地,忍不住牽起嘴角,發出嘿嘿一聲笑。他之前真是傻了,怎么會以為是宗門在抗拒自己呢?那些抗拒,分明只是某個或某些人的自作主張罷了,而宗門仍舊是那個宗門。好好比。沈知秋笑著拍了拍祁愛白的肩,又將自己腰間的利劍取下來塞入他的手心。祁愛白接過,慎重地點了頭,謝謝師父。然后他便轉身,朝著那處高臺,一步一步緩緩走去。起初他的雙腿有些發抖,手心里滲出的全是汗,而隨著高臺越來越近,一顆心也漸漸安定下來。等到終于將腳踏上高臺之上,祁愛白目光沉穩,神情肅穆,整個人的氣質竟是不同以往。看到這副模樣,倚在右后方稍遠處那顆樹上的乙三饒有興致地瞇起了眼。祁愛白緩緩抬起那柄劍,按照腦中的記憶擺出一個起手式,風刮起他的衣擺,遠遠望去,飄然若仙。然而他心底清楚,氣質只是氣質,自己的實力依舊低微得可憐。不熟知祁愛白的人,不會相信一個人的習武天賦竟然能差到這樣一個地步,他在某種程度上已然可以說是武林的一個奇跡。習武十年,是否能打敗一個初入武林的新手,他心里尚且沒底。而面對眼前這個不弱的對手,他只能全力以赴。后方,李思云看著祁愛白的背影,對沈知秋笑道,你覺得這樣好嗎?他是我徒弟。沈知秋還是這句話。我懂。李思云道,然而如果可以,他不應該被安排在最后一戰。他和趙良不同,第一次經歷這種陣仗,現在上場只會讓他承擔過大的壓力肩負著整個宗門的臉面卻一敗涂地,你真的覺得這種結果對他好嗎?沈知秋負氣道,那么他就應該被拒于宗門之外?就應該和那些平頭百姓一樣在那兒看著他的師兄師弟賣力?就應該以為因為他實力不濟所以連宗門都不要他了?哼,他再實力不濟,也是我徒弟!李思云搖了搖頭,沒人說他不該上場,我只是說這一場輸了對他不好。廢話!沈知秋翻了個白眼,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簡單。李思云招了招手,讓四周眾人都靠近了一些,擠著一邊的眉眼,神神秘秘地問道,你們誰會暗器?玄劍宗眾人:右后方,乙三斜斜倚在樹上,左手折下一根枝椏,右手握著一柄匕首,輕車熟路地將那枝椏削成一截極細的木刺。他閉上一只眼,手握木刺,瞄準高臺上立于祁愛白對面的那個人影,嘴角噙起一絲微笑。☆、第7章勝負一剎他們不給我們講臉,我們憑什么給他們講臉!李思云理直氣壯地道,他們既然給我們甩暗器,我們也可以給他們甩啊,看誰陰得過誰!玄劍宗眾人一臉沉痛。難道我們還能甩不過他們不成?玄劍宗眾人更加沉痛了。李思云的笑容頓時凝結在臉上。他曾經離開過宗門近二十年,以至于剛才光顧著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竟然忘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玄劍宗向來自詡為名門正派,對暗器這門手藝不屑一顧,從上上代掌門陸忘生到上代掌門許云皆是如此,在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眾弟子又如何能指望?這真是個極大的失誤,簡直太給他大智若愚的形象抹黑了。這樣也好。李思云立馬像翻書一樣再度翻出了一臉正氣,我們玄劍宗哪里還需要耍那種小手段?又不是輸不起!玄劍宗眾人不忍心揭穿,將視線重新投向了高臺上的第九場比斗。祁愛白白衣長劍的立在那兒,而他的對面則正好是前幾場陰掉李輕龍的人,那個據說暗器功夫過硬的無形宗掌門之徒。兩人相互拱了拱手,而后隨著播報弟子一聲令下,祁愛白迅速提劍攻向了對方。這一招顯然令那無形宗弟子有些意外,須臾后才提劍去接,卻后發先至,穩穩發出鏘的一聲響。祁愛白神色未變,接連不斷將劍招甩了過去,一時間鏘鏘鏘聲不絕于耳。唉。沈知秋在看臺上嘆了口氣。自家徒弟是個什么打算,他知道。祁愛白之所以攻得急切,是因為以他的實力,先發制人是唯一的選擇,一旦落入下風必定一敗涂地,毫無轉機。然而實力上的差距,又豈能那么容易被手段所彌補?這一番先攻并沒有讓祁愛白占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