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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先搬救兵。然而他雖然想得好,最近的時運卻是太背了。他就乖乖站在那兒,動也不動,只惦記著等救兵,結果救兵還沒來,忽然聽到頭頂一聲響,抬頭一望,就見一張老大的桌面從二樓窗口飛出,正照著他的腦門直直往下砸。小心!周圍的驚呼聲這才傳來。祁愛白整張臉被嚇得煞白,急忙朝邊上躲去,卻已經來不及了,僅僅剎那間那桌面的影子就罩在了他的頭頂。千鈞一發之刻,斜里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猛地一拽。祁愛白感到自己撞入了某個人的懷里,而那桌面險險擦著他的衣服角拍在地面上,摔成五瓣,其中一瓣朝這邊彈過來,也被對方伸手擋開。祁愛白轉身一看,瞧見正站在身后仍抓著他的胳膊的那人,是個約莫二十歲的小青年,穿著一身青底白紋的袍子。他一句謝沒來得及出口,對方看到他的模樣,卻是略顯驚訝地咦了一聲。聽到這聲咦,祁愛白的神情頓時微妙了幾分:這聲音,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啊,莫非是在哪里見過?不等他細想,那小青年便收回了驚訝,轉而露出一個笑容,這位小兄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卻又不知到底是何時見過,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緣分?是嗎?祁愛白聞言,一時有些暈乎。☆、第4章果真孽緣是啊!那小青年一副相見恨晚的架勢,我與你當真是一見如故,不知你又是如何?我也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你這就是緣分啊!小青年斬釘截鐵,笑容要多燦爛有多燦爛。此人本就長得俊朗清秀,笑時更彎起一雙細長且水光盈盈的眼,周身仿佛都有桃花亂飛,就連微微上挑的眼角也顯得溫和,令人看著便好感頓生。祁愛白與他萍水相逢,再加上剛剛被他救下,心底那忽然冒出的無根無源的疑慮并沒有維持多久,片刻便散去了。而緣分之說雖然虛幻,眼前這一見如故的感覺卻是真的,祁愛白不由得也信了個七八分。祁愛白遂問,不知兄臺如何稱呼?對方見蒙混過關,暗自松了一口氣,笑著道,敝姓易,單名一個衫字。說話間,他望見自己仍然抓在祁愛白臂上的那只手,神色微不可查地變了變,趕緊松了開,又不動聲色地退后了兩步。這種看似熱情,實際上卻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著實是有點詭異,但他掩飾得好,并沒有讓祁愛白意識到。原來是易兄,我是祁愛白正打算先做個自我介紹再好好致謝,便見街道另一頭正走過來一行人,再定睛一看,嗨,排頭那個他還認識。玄劍宗排名最末的核心弟子,姓陳名顯。當然這個最末指的僅僅是入門時間,并非實力,要論實力,祁愛白才是最末的那一個。陳顯人還沒到,聲音便先傳了來,是誰在我玄劍宗腳下鬧事?話音未落,茶樓里的打斗聲便戛然而止。站在門口放風那兩人原本囂張的氣焰也一下滅了下去,笑著迎上前,異口同聲道,這不是陳少俠嗎?久仰久仰。他們姿態放得低,陳顯卻不把這種無名之輩放在眼里,依舊眼高于頂,搭理之前先用目光將四周一掃。這道目光掃在祁愛白身上,頓了頓,又若無其事地掃了過去,然后陳顯才對著兩人懶洋洋道,原來是情義盟和雷音派的弟子,為何在此爭斗?有人說你們無故擾民,都告到我哪里去了。祁愛白腹誹:我分明只讓人去找玄劍宗的巡守弟子,誰知道這背運走起來就沒個完,偏偏遇到你當值。要知道,這個陳顯雖說和他祁愛白一起在山上共同修習了這么多年,卻一直都十分不對付。當然這也怨不得陳顯,祁愛白早些年仗著家底,氣焰囂張,著實不知道的罪過多少人,和他不對付真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在玄劍宗呆了快十年,祁愛白真正用心交結或者說巴結過的人,有且只有一個,就是他師兄許云。雖然后來發生的某些事情,讓他和許云疏遠了一些,但憑心而論,許云對他這個師弟一直是照顧的。而自從許云辭去掌門之位后,祁愛白在玄劍宗的日子也越來越不好過了,以至于現在一年時間反倒有大半年都呆在祁家。茶樓內又走出了幾人,同陳顯攀談起來,不多時就說清了事情的經過。無非是這兩派之間本來就有恩怨,這次一起到玄劍宗圍觀比斗大會,又因為座次問題起了爭執,新仇舊恨一起爆發,便打了起來而已。比斗大會?祁愛白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到這個字眼,暗自納悶:什么比斗大會?為什么我從來沒有聽過?還不等祁愛白納悶完,陳顯已經輕飄飄地教訓了這群人兩句,然后便打算直接將他們接回玄劍宗,也省得他們呆在江陵繼續擾民。等等!見他們打算就這樣走,祁愛白頓時急了,飛身攔了上去。陳顯看了他一眼,神情微妙地皺了皺眉頭,然后牽著唇角故作客氣地笑道,這位公子有何貴干?什么這公子那公子的?祁愛白沒想到他竟然公然裝不認識自己,越發惱怒起來,當即有點想端出師兄的架子,陳難道這位公子也想參加我們玄劍宗的比斗大會嗎?陳顯截住了話頭笑道,幾大門派聯合挑戰我們玄劍宗,這可是武林的一大盛事,要知道,到時候玄劍宗每個身處山門的核心弟子都是會上場的。他將最后半句話咬得十分重,邊說邊盯著祁愛白看。陳顯的目光中有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暗示,同時還帶著一抹隱隱約約的怨懟,仿佛是在質問他:你不是說好一個月之后回來的嗎,現在過來添什么亂?我祁愛白懵了好一會,總算將事情給想明白了。合著是宗門正被其他門派聯合挑釁,又嫌棄自己實力太差,所以掐著每個身處山門的核心弟子都得上場的規則漏洞,壓根就沒將這件事告訴自己,省得自己跑回山上反而拖宗門的后腿?結果現在自己不請自來,眼前這混蛋還指望著自己能裝作自己壓根就不是玄劍宗的弟子,壓根就不是那個叫祁愛白的廢物?祁愛白又氣又委屈,整個人都是一陣哆嗦。哆嗦完之后,他就縮了。什么比斗不比斗的,我不知道。祁愛白道,只是他們甩來的木板差點砸壞了我的馬車,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裝不是自己就裝不是自己吧,誰讓他確實實力不濟呢?當然一碼歸一碼,這事上他縮了,之前的那口氣他卻不打算咽下。陳顯明顯地愣了愣,片刻后問道,怎么回事?我在馬車上坐得好好的,憑空飛來一塊木板,嚇著了我的馬,害我頭上撞這么大一個包,你說怎么回事?祁愛白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又道,我的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