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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她一起上小課得了。 孫心妍:“你不要跟我上那個,我那個進度太快,我都跟不上,你肯定跟不上。我回去問問我爸有沒有其他朋友,你現(xiàn)在最重要是把之前的基礎(chǔ)補回來。我相信你,你一定沒問題的。” 其實何濱很喜歡她又積極又認真的樣子,也喜歡她管他。 這頭呢,陳彥其是越來越搞不懂何濱了。 之前就鬧了一陣子奮發(fā)圖強,現(xiàn)在又來,而且來勢更猛的樣子,連李愛珍都在班會的時候表揚何濱,要后面幾個男生跟他學習。 星期六下午,在姑姑家的何濱被陳彥其叫出去打球。現(xiàn)在何濱課間都不下去打球,就中午在cao場打一會兒,一個星期搞下來手特癢。 這天陳彥其跟何濱被幾個朋友叫到一個新場子打球,球場都靠近城郊了,兩個人是打車去的。 何濱一路上抱怨不少,嫌一來一回費時間。陳彥其就說既然人家有這個心叫我們,也就是給個面子去玩玩。 去了才知道,原來是一個類似區(qū)運動館的地方,里面硬件很新,好像還在試用期。喊他們?nèi)サ呐笥鸭依锖孟袷抢锩娴氖裁慈耍€幫他們把大燈都開了,打得特有感覺。 陳彥其:“還是打球有意思吧?” 何濱:“廢話。” 兩個人被先后換下,氣喘吁吁地坐在籃架下喝水。 陳彥其:“哎,孫心妍到底怎么跟你說的,我真是太他媽好奇了。” 何濱一臉汗珠,瞥他一眼,“關(guān)你屁事。” “不是,看你天天懸梁刺股賣命樣子,我就想問問她到底給你定了多大目標?” 當何濱告訴他是上升五個名次的時候,陳彥其拍著大腿差點笑岔氣了。 何濱:“你笑什么?” 陳彥其把氣順完,“她還真是心疼你智商,你上個五名不還是倒數(shù),搞得我以為她要你進前十……”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何濱揍了一圈,兩人打鬧成一團。 打完球,體力耗盡,走出場館,幾個大男生饑腸轆轆。 本來想回市里吃飯,結(jié)果等出租的時候有人看見路邊有幾個賣赤豆糊、鴨血粉絲湯的攤子。 挨不住餓,幾個人決定先吃一頓。 坐下后,每人點了一碗鴨血粉絲,邊等邊回味剛剛場上幾個漂亮的球。何濱一下午沒跟孫心妍聯(lián)系,這時候給她打了個電話。 “在干什么呢?”他站起來,走到旁邊。 “沒有,剛把作業(yè)寫完,你呢?” “跟紅旗出來打了個球,剛結(jié)束。” 孫心妍跟他閑聊,“哦,你們在哪兒打的?” “東郊這邊,有點遠。” “怎么跑那邊去了?” “外校的一個朋友……” 孫心妍正聽著,那頭忽然沒聲音了。 天已經(jīng)快黑了,路燈還未亮,何濱拿著手機,瞇著眼睛朝馬路對面望。 一個有點熟悉的人影,慢慢朝這邊走來,手上拎著一大包東西,看不清是什么。 “喂?” 何濱:“哦,我這邊信號有點不太好,回去再找你。” 何濱掛掉電話,看著那個人影走到最旁邊賣炒飯的攤位邊,放下東西,像是跟老板說了句什么,然后在老板旁邊的圓凳上坐下,露出半個腦袋。 小小的炒飯攤位上掛著一個昏黃的燈泡,老板打開他提過來的那個袋子,何濱才看清,那是一整包青菜。 晚風拂面,帶著灰塵和砂礫,何濱微微瞇起眼。 作者有話要說: 想不到這么勤快也不夠榜單字數(shù),我特么要上黑名單了。氣尿。 34、34 ... 星期一上學, 一切如常。 上午第三節(jié)課下, 一群女生圍在一起聊天, 聲音很小,目光時不時往后瞥,看上去神神秘秘的。 李笛原本在這頭和孫心妍說話,耐不住好奇心大, 湊過去聽了會兒。等她再回來的時候,孫心妍看她也跟著往后看, 問, “聊什么了?” 李笛對她招招手, 湊到她面前說, “昨天黃星愛上我們學校的網(wǎng)站,看到里面公布了這個學年貧困生的名單。我們班也有一個,你猜是誰?” 李笛這么說,必然是個意想不到的人了。 “誰?” 李笛壓低聲音, 幾乎只剩口型:“韓東。” 看孫心妍睜大眼睛不作聲, 她說,“想不到吧。” 如果是班上的其他人,也許女生們不會這么大驚小怪。可是韓東, 他的穿著打扮、行為氣質(zhì), 沒有半點貧困生的感覺。加上之前很多人傳他父母是大學教授。 所以女生們討論這個八卦,倒不是鄙夷,而是真的好奇。 這個品學兼優(yōu)、溫和帥氣的男生,真的是貧困生嗎?那他父母到底是不是大學教授? 孫心妍也覺得驚訝, 可又覺得這個消息不太可靠。 “黃星愛好好的怎么會看到這個名單的?” 學校網(wǎng)站是對外宣傳、發(fā)布教職工事務的窗口,學生們很少上。 李笛說:“她不是學校記者站的嘛,要辦校報,上去下圖片的,就看到新聞欄里面有這條了。” 說著又不自禁地往教室后面瞥一眼,“……你說會不會是學校弄名單的時候搞錯了啊,說不定他是獲獎學金了,然后被弄在了助學金下面。” 下了課的教室亂哄哄的,中間靠后位置,韓東穿著白色校服襯衫,拿著一支筆在紙上寫寫畫畫,旁邊一個男生不停點頭。他似乎永遠是那副溫和表情,做什么都不急不躁。 常言道:紙包不住火。到了下午,消息不脛而走,不光女生,男生們也開始議論這個事。一個月五塊錢的手機流量正好不知道要花在哪,有個八卦的小個子男生在班上打開學校網(wǎng)站,幾個人圍著他,一起翻找里面的名單,后來還有人去求證韓東以前的初中同學。 晚上吃完飯上自習,韓東走進教室,很多人看他的眼神就有點不一樣了。 韓東知道這件事嗎? 沒人知道他知不知道。 兩天下來,不管班上人怎么議論,他都沒任何異常。好在他的成績硬生生擺在那兒,大家心里還是敬他,沒因這事在面上給他什么難堪,又或者是向他本人求證真?zhèn)危辉诒澈笞h論感慨。 這天中午,幾個男生吃完飯回到班上,在后排又聊到這件事。有個條件不佳的學生不服氣地問:“既然是貧困生,他為什么老是穿耐克?這名額到底誰定的?” 便有人說:“人家成績好,你能比么?人家這只手拿著助學金,那只手拿著獎學金,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正圍在一起說著,旁邊有人忽然使眼色,幾個人一扭頭,看見當事人正從他們身后走過,幾個男生做賊心虛地提高音量,很自然地岔開話題。 回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