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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待不下去。所以,她找來了雅恒去幫助自己。雅恒接受委托后,每天都跟在古螢身邊,務求盡快找出令男人跟古螢分手的方法,可事情就在王武軍發(fā)現古螢有別的男人那天開始打岔了。男人跟古螢談不攏,□□了她。怎料,平日那個時間明明就在上學的王武軍,卻在那天正巧留在家里,并揭發(fā)了這個秘密。古螢當時感到王武軍不會相信自己,就說了一堆晦氣話,結果惹怒王武軍,兩人大打出手,最后,王武軍錯手殺害了古螢。雅恒早上開始就聯絡不上古螢,覺得不對勁就迅速跑到古螢的家去,趕到的時候,王武軍已經逃跑了出去,地上躺著已經死去的古螢。委托人突然死去,這樣的事,雅恒還是第一次遇到。以他的身型,實在不太可能搬起跟他長得差不多高的古螢。所以,雅恒致電趙容求助。在等待趙容到達的期間,王武軍竟然回來了,還把房子里一切的血跡都抹得干干凈凈,雅恒知道,失去了證據,就等同失去說服警察的理據。等不下去的雅恒輕手輕腳的走到屋子里,王武軍把全部的精神都放在充滿血跡的白墻上,完全沒有留意到自己身后的少年。雅恒把古螢的尸體拖到床下收好,把地上的血跡都抹掉,再從窗戶靜靜的出去,窗外有一棵高高的樹,正好讓雅恒攀上去。當時既害怕,又心急的王武軍發(fā)現尸體不見了就一心想著古螢也許沒有死去,沒有留意到床底下被藏起來的古螢。失去證據的雅恒,想出了用鬼怪,靈異的聲音去嚇王武軍,希望令王武軍打亂陣腳,露出線索,就在這時,他發(fā)現了王武軍是周海的朋友,所以他就把周海是分手協力社的事透露給王武軍知道。「所以,你為了讓王武軍認罪,就用我當成了引餌?」「因為線索都全沒了」「不是有尸體嗎?」「上面沒有王武軍的DNA,無法證明甚么。」「那個掛鉤上的不是有血跡嗎?那個不會是假的吧?」雅恒點頭,那上面的血都是他在事后加上去的,王武軍其實把血跡都抹得很干凈,根本沒有留下一點的線索,只有尸體,根本沒法就這樣證明王武軍就是殺人兇手,這一切都是雅恒自己推斷出來的,他沒有親眼看到殺人的現場,也沒有看到王武軍處理尸體,說起來,處理尸體的人是自己。雖然,雅恒知道自己的做法并不妥當,但這是當時的他能做的唯一事情,就像當年一樣,他沒有多大的選擇余地。雅恒沉入了思考之間,周海站到雅恒面前,下一刻,周海狠狠的賞了雅恒巴掌,雅恒反應不過來,只是看著周海,手按在自己火辣辣的臉上。「這一巴,是代王武軍給你的。」接著又是一巴:「這巴,是我給你的,你不該把我牽扯進來,那個人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兄弟,他就是錯了,你可以直接報警抓住他,但你不可以利用我和他之間的信賴來抓住他的把柄,你太卑鄙。」說完,周海沒回頭的走了,這是他第一次,對雅恒感到失望。這個讓他信任感十足的少年,原來就跟自己的爸爸一般,卑鄙。走出大廈,周海拿起自己的手機:「喂?爸,我朋友被抓了,我想見見他。」【檔案三】-墻壁的背后-完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開始進入主要劇情了,接下來會是有關周海的故事。這段時間,家里有很多事發(fā)生,有好的,有壞的。十月即將過去,希望十一月一切順利。☆、【檔案四】-聽說的不一定是真實的-1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段時間沒更這個,因為打算開新坑但這個會繼續(xù)更下去,請放心~周海第一次跟自己的父親見面,是在升讀高中前的那一個暑假最后的一周。周海記得那天的天氣熱得不得了,他在車站前的便利店買了一支冰棒,一邊吃著,一邊悠閑的走在路上。冰棒的口味是甚么,周海已經記不起來。太陽曬得地面灼熱,陣陣的熱氣不停的傳來,汗水不斷的從臉頰滑下,正想用手把汗水抹去,面前就出現了一個男人擋在周海前進的路上。這個男人比周海高很多,體型粗獷,整個人散發(fā)出異常的壓迫感,這帶給了周海前所未有的恐懼感,迫得周海連半分都不敢動作。自小,在外祖父母的安排下,周海就學著形形色色的武術,曾參加過不少比賽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了這么有壓迫感的人,而這個人,開口對周海說的第一句話,讓周海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回過神來。這個男人說,自己就是周海的父親。從有記憶以來,周海就不曾見過自己的父親。對他來說,父親這個名字顯得異常陌生,就像世界上從來沒有這樣一個名稱的東西一般。這個名詞甚至在自己的家里,從來沒有人提起過。一直以來,照顧自己的就只有外祖父母,還有極少數時間會出現的母親。這樣跟平常家庭不太一樣的生活模式,周海不知在何時已經習慣過來,小時候可能還會有一點點討厭這種不一樣的地方,孩子們就愛欺負沒爹沒娘的小孩,周海就成了他們的目標。第一次被別人欺負,周海哭著跑回家,頭上還頂著個大包,那是被同學打的。以為外祖父見到會心疼,可外祖父二話不說,第二天一早就帶周海到武術館上課,那時周海才七歲,就算沒理解也得跟著師傅練習,同門的師兄弟還笑周海七歲才開始學武已經比很多人慢起步。周海天資不錯,就是膽子實在小,有一年夏天,師兄們說要來個夏季探險活動,但大伙就只是想嚇嚇周海,結果,在大家合力的連串驚嚇下,周海被嚇病了,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星期,自此,更害怕鬼怪一類的東西。在這種跟師兄弟們打打鬧鬧的日子下長大的周海,漸漸變得開朗,認識的朋友也就多了。可這么平靜幸福的日子,在父親來到的那天就結束了。突然冒出個男人,一臉厭惡的看著你,整個人散發(fā)著想要把你干掉的氣勢。再者,這個人還說著要你跟他搬到城市里去,這般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任誰聽了都不會高興。可是,一直養(yǎng)育著周海的外祖父母不知為何就是很樂意似的,打包起周海的行李,著周海快跟男人離開。還沒來得及做些甚么,周海就被男人帶上了飛機,去到現在住的城市中。在男人的家里等著周海的,還有那個很少會見面的母親。周海問過,吵鬧過,可還是沒人愿意給他一個解釋,他只是莫名其妙的就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個朋友都沒了,寂寞得不得了,連個讓他可以撒嬌的人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