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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高興起來,道:“我知道殿下一定是在開玩笑的,圣旨上有那么多夸獎我的話呢!” 作者有話要說: 嗷~~~更新啦~~~~ 第12章 成親了 這一天晚上,趙淑是看著許璀睡下之后,才離開了東苑,前去了自己的書房。 雖說是疲倦,但卻并沒有睡意。 她把堆積在書桌上的各種文書分別分類,然后又叫了姚辛等人到書房來。 姚辛等人跟隨她去了一趟冀州回來,又在舒舒服服休息了一晚上,此刻都是神采奕奕的。尤其又聽說了趙淑與許璀的婚事都已經定下了,便笑著開起了玩笑。 姚辛道:“殿下婚事已定,還要與我們商量朝事,若是讓駙馬知道了,豈不是要夜夜抱被哭泣?” 趙淑看了一眼姚辛,笑罵了一聲,道:“有心思說這些,不如好生把冀州的事情給拿出個章程來。” 姚辛忙斂容正色道:“冀州刺史肯定是不能留了,若鄭武還在冀州,冀州也應當派兵防著,不如就派個帶過兵的人過去。”頓了頓,他又有些疑惑,問道,“這事情殿下不是已經上陳了圣上?圣上早朝時候沒有定奪么?” 趙淑揉了揉眉心,道:“吵吵了一整個早朝時間,滿朝文武,也沒吵出個結果來,真不知他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姚辛思索了一會,又問道:“那……陛下是怎么說?” 趙淑道:“陛下倒是沒說什么,今日他只想著我要成親,大概也沒心思去想這些了。” 姚辛合上了手中的卷宗,道:“殿下不如也一心一意先與駙馬成親再說,我想,陛下也有自己的想法。” 趙淑抬眼看向了姚辛,似乎有些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姚辛道:“下午時候我聽說謝燕春謝將軍要回京了,殿下聽說了么?” 趙淑靜默了一會,也合上了手中的文書,道:“你說的是,還是成親之事放在前頭吧!” . 姚辛退出書房之后,趙淑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當中。 她開始琢磨著趙均在想什么,他讓謝燕春回京是為了什么? 謝燕春是在她攻破西秦之后留在西京善后的,之后趙均封他做了涼州都督,便一直帶著兵馬在涼州駐扎。涼州——以及從前西秦的京城西京——在謝燕春的兵馬威懾之下,倒是一派安詳,那些流竄割據的勢力,壓根兒不敢往涼州去。 趙均讓謝燕春回來,是為著什么事情? 是暫時回來,之后還要回去涼州,還是從今以后就留在京城,不再離開? 她想得有些頭疼。 . 這時,書房的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 趙淑皺著眉頭抬眼看向了門口,正想發怒的時候,卻看到了許璀那張仿佛小白兔一樣溫順的小臉遮遮掩掩在門口出現了。 “你怎么來了?”趙淑沒由來得少了幾分煩悶,招了招手示意他進來,“我走的時候,不是見你已經睡著了?” “睡醒了發現殿下不在。”許璀乖乖地進到了書房里面,還轉身關上了門,“我問深竹,她說殿下也還沒休息,我就過來了。”他走到了趙淑的面前,低頭看著她,低聲道,“殿下在不開心嗎?” 趙淑卻伸手拍了拍他屁股,心滿意足地看著許璀扭捏地瞪了她一眼,才開懷笑了起來:“沒有不高興,你看現在我不是很高興嗎?” “剛才分明就是不開心啊!”許璀抓住了趙淑的手,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與她交握十指,“我喜歡看殿下開開心心的樣子,不喜歡看殿下不高興。” “人怎么可能一直一直都高高興興無憂無慮呢?”趙淑并沒有掙開他的手,語氣卻著實冷淡了一些。 許璀咬了咬下唇,目光變幻了一番,卻是一扭腰,跨坐在了趙淑的腿上——他衡量著自己與趙淑之間的體重差距,又顧忌到了她的腿傷,并不敢太用力坐下去,一時間又有些尷尬。 趙淑先是一愣,爾后笑了起來,索性是勾了他的脖子,輕輕吻在了他光潔的下巴上,然后是一路下滑,狀似無意地舔了舔他的喉結,最后低聲道:“你在勾引我嗎,小駙馬。” 許璀仿佛一只炸毛的大貓咪一樣,一臉驚駭,又手足無措地把自己的手搭在了趙淑的肩膀上,目光又開始四處游移了,口中卻道:“那……我來勾引了殿下,殿下會高興嗎?” “當然高興啦!”趙淑環住了許璀的纖纖細腰,只覺得自己身上的許璀仿佛放松了一些,這來自少年的溫熱氣息,隨著他的動作,將她重重包圍了起來。 “我想……只要殿下高興,我做什么都可以的。”許璀這樣說道,然后害羞地把自己的臉埋在了趙淑的肩窩里面。 . 趙淑的婚事定下,整個京城都震驚了。 等到知道駙馬是個才滿了十七的年輕小郎君時候,幾乎是大街小巷都開始議論起來。 因許璀的身份緣故,趙淑命人壓下了他在清商閣中呆過的經歷,又特地讓人去跟段清之說過。 段清之是明白人,便一口應了下來。再加上許璀從清商閣出來就改了名字,如今又身份改變,倒是也沒有人猜到曾經的許翠山和現在的元嘉長公主駙馬許璀是同一個人了。 這些許璀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安安心心地在公主府里面,一邊學著各種宮廷禮儀,熟記大婚儀上的各種流程,然后便是等著到了良辰吉日與趙淑成親。 很快也便到了司天臺精心卜算出來的幾年來都難得一見的諸事皆宜且八字相符的吉日,正好趙淑的腿傷也好了。許璀換上了宮里面特地趕制出來的駙馬的大禮服,然后便浩浩蕩蕩地從宮里面把趙淑給迎了出來,迎到了公主府上,一路上引得百姓們追著趕著圍觀著。 騎在駿馬上的許璀有些興奮,他忍不住想回頭去看趙淑,心情激蕩。 . 不過,這樣的大婚儀走下來,其復雜程度倒是與許璀所設想的還要麻煩許多了。 他低估了站在朝政之巔的趙淑是怎樣厲害的人物,這樣大婚的時候會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會來賀喜。 等到他終于送走了賓客,然后亦步亦趨地跟著趙淑進去新房的時候,都已經過了三更了。 他如同一個小尾巴一樣跟在趙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