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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將劉寡婦買了回來?;貋淼哪翘?,劉寡婦洗得干干凈凈,特別秀氣。 木棉街的人都說劉長明不值當,花那么多錢娶了個二手貨??蓜㈤L明夫妻二人卻在別人的有色眼光中好好的生活著。 劉長明去做工,劉寡婦給他送飯。 劉長明腳疼,劉寡婦一心一意服侍他。 劉長明因掙不到錢而唉聲嘆氣,劉寡婦勸慰他不要心急。 …… 他們夫妻二人,就這樣相互扶持,早出晚歸的生活著。 可惜好景不長,劉寡婦前夫把錢花光后,便找了過來。一次兩次劉長明重新給了他錢,可次數多了自然也就把耐性磨光了。劉寡婦開始哭,哭得劉長明心肝俱裂。再后來,那前夫過來時劉長明不再給他錢,兩人開始吵架。 吵著吵著,便打了起來。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最后一次時那人撿起一塊石頭,朝劉長明砸了過去。 劉長明就這樣死了。 那個二十幾歲的妙齡少女,成了寡婦。 她把劉長明安葬在后山上,沒有離開,而是繼續在他們曾經生活的木棉街住了下來。而那個前夫,也因殺人而判了死刑。 她似乎逃離了,又似乎陷入了更大的悲傷之中。 她每天出門、干活、回家,偶爾到后山祭拜祭拜劉長明。沒有人知道她到底痛不痛,也沒有人知道她還好不好。 倒是一些吊兒郎當的男人跟她開玩笑,偶爾掐掐她屁股。氣急了,她就和那些男人打起來。于是,她變得越來越兇,越來越暴躁。 她甚至還養了一條和她一樣兇巴巴的大黑狗,守在家門口。 “早點嫁人多好?!痹捳f到這里,東方有炮的老媽免不了感嘆,“現在都五十好幾了,拆遷又拿了那么大一筆錢,怎么花喲!” 那套房子是劉長明留下來的,多年以后的今天,劉寡婦終于憑著那套房子過上了有錢人的生活,再也不用早出晚歸的為生計忙活。 說實話,白傾心并不知道這些,她只知道劉寡婦是嫁過來的。其他的也風言風語聽過一些,可從未像今天一樣知道完整版,而這份完整版,讓她更加難過更加愧疚了。 劉寡婦用一生,來懷念那個曾經給過她溫暖的男人。 白傾心扭頭看了一眼寧則,忽然覺得他能在自己身邊,真好。 慶幸我們沒有遇到那樣的痛苦。 >>>>>> 車子駛離木棉小區,前往明珠谷。 鯉縣變了,一棟棟高樓拔地而起,街道整潔,道路干凈。似乎所有的人和物都在這幾年間有了巨大的改變,熟悉的、陌生的,所有景色盡收眼底。 明珠谷有一條天然小溪,溪水潺潺,干凈清澈。在溪水緩沖區,政府又建了幾間茅草屋,幾個觀景亭。因為鯉縣是小縣,不夠出名,所有這一景點也鮮有人來。 把早已買好的東西搬下車,大家架起了燒烤架。 白恒久也是個醫生,所有和寧則的話題比較多,他倆一直在亭子里聊天。而白傾心和鄧小魚則拿著土豆去了小溪邊。 溪水清涼,往日里是可以生喝的。 土豆不算臟,在清水里隨便洗洗也就干凈了。只不過有些多,需要時間。 “你爸媽知道了嗎?”鄧小魚問,“你和寧則的事?!?/br> 楊惠知道寧則和白傾心在貢城就見過了。可白傾心父母并不知道,他們以為白傾心和寧則這是第一次見面。雖然這兩天時常看他們低頭耳語,可也不曾多心。 對于這事,白傾心也不知道如何開口。畢竟她也是到了鯉縣才知道寧則就是楊辭。 所以,不如就這樣繼續下去,把這當做他們十幾年后的第一次見面。 “他們不知道。”白傾心嘆了一口氣,“這解釋起來太麻煩了,就這樣吧?!?/br> “嗯?!编囆◆~扭頭看了一下,寧則坐在觀景亭里,不知和白恒久說些什么。雖然她仍舊眷戀著,可是心里的那桿稱還是清楚得很?!拔蚁刖退隳惆謰屩懒耍矔獾??!编囆◆~說。 “應該是?!卑變A心把洗好的土豆扔到籃子里,“對了,你呢。昨天相親怎么樣了?” 相親,這似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所以跟她相親的那個人也是普普通通的,人不算丑也不算帥,帶著個眼鏡,有些斯文??墒亲笫趾孟裼行﹩栴},不能太過彎曲。 可是鄧小魚的嬸嬸很滿意。因為男方家里開了家酒店,有車有房。鄧小魚嫁過去肯定不會為錢發愁了。 “我拒絕了。”鄧小魚如實相告,“我不喜歡那人,一點兒都不喜歡??墒菑淖蛱斓浇裉?,我嬸嬸就一直在給我做思想工作。實在聽不下去了,我這才跟著你們來了明珠谷?!?/br> “其實我不想干涉你什么。”白傾心看向鄧小魚,“可是小魚,這件事你千萬不要慫。不喜歡一定要拒絕。你的人生不該你嬸嬸做主?!?/br> “我明白?!编囆◆~笑,“我不會妥協的?!?/br> 白傾心點點頭:“那就好?!?/br> 她希望,鄧小魚也能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就像自己和寧則。 土豆洗好了,鄧小魚端起來,又去拿豆角。白傾心在小溪邊等著,并撿起小石子一顆一顆的扔進溪中。 她總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好,可是很好之中又帶著些不安。 究竟這不安究竟來自哪兒,她又不甚清楚。 >>>>>> 鄧小魚去拿豆角,這些豆角是待會兒燒烤用的。正要把豆角打包走的時候,忽然聽到寧則叫她:“小魚,打火機給我?!?/br> 鄧小魚一愣,左右找了一下才看到打火機放在豆角旁邊。 撿起打火機,鄧小魚扔了過去。 寧則接住,點燃手里的煙。 鄧小魚極少看到他抽煙,或許也是和他見得少的原因??傊?,她曾一度以為寧則不抽煙不喝酒不賭博的??傊褪撬睦镒钕矚g的那種。 可是,現在忽然看到寧則抽煙,鄧小魚竟然也不覺得厭惡。 她甚至,又開始不可自控的迷戀。 鄧小魚做事一向都是懦弱的,她拖拖拉拉,她猶豫不決,可她十分明白,在這件事上,容不得有其他想法。 可是,要真的下決心,又太苦了。 白傾心還在溪水邊,白恒久已經點燃了石炭,而東方有炮的老媽正在和楊惠閑聊。一切似乎都那么美好。 所以,她真的該走了。 想了想,鄧小魚拿出手機,打開照相機。 有一件事她沒有告訴白傾心,昨天晚上,她的親生母親孫芳芳,給她打了個電話。 ☆、047 月色不甚明了,可城市卻十分清晰。 鯉縣如今有了高樓,有了大廈。當年那個貧窮樸素的小縣城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