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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為什么?”寧則又問,“早點回去見丈母娘不好么?” “臉皮怎么這么厚啊?”白傾心稍微轉了一下身,笑著用手捏了捏寧則的臉,“比大炮的還厚呢。” 寧則:“不不不,我說這話的時候可羞澀了。” 白傾心在笑,她的笑很有感染力,讓人不自覺的心情變好。寧則看著她,忍不住低頭,往她唇上親去。 本想只親一下的,可觸碰之后寧則又改了主意。輕輕撬開白傾心的唇齒,寧則感受到了來自心底的暖意。 親吻是比語言更好的交流。唇齒的羈絆,情感的傾述,容易讓人忘了外界。白傾心陷在寧則的氣息里,心里的感覺明朗得不可忽視。 她喜歡,喜歡這個人,以及這個人的親吻。 好一會兒之后,兩人才從這場羈絆中分開。而白傾心,已是氣息不勻,臉頰發燙。 “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寧則又說,“想要把你娶回家的那種喜歡。” 寧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喜歡白傾心,他只知道,在大排檔,聽到東方有炮大叫白傾心的那一刻起,他就喜歡了。那一刻,如同在茫茫沙漠中發現了一顆寶石,立刻想據為己有。 只是,白傾心不記得他。 這讓他費了很大的力氣。 不過好在此刻他還是把白傾心抱在懷里了。不過過程如何曲折,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 那么接下來呢?接下來該告訴白傾心自己的身份了。可是,還差一點時機。 不過快了,就快了。 “嗯。”白傾心把下巴放在寧則的肩膀上,笑著問道,“這話對多少人說過了呀?” 寧則知道她在開玩笑,可還是回道:“沒有,就對你一個人說過。不過我要坦白,在國外的時候,我有過一個女朋友,英國人。不過三觀不合,還沒回國就分了。” 那個人是寧則生命中的小插曲,不過還是得報備一下。 白傾心并不在乎這個,不過對于他的主動提起白傾心還是很受用的。想了想,她又說:“那我也告訴你,上大學的時候我可喜歡我們一個學長了。可惜他不喜歡我。” 雖然上大學的時候有很多人對白傾心表達過好感,可她一個也不喜歡,而喜歡的又不喜歡她。 所以,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見一個相互喜歡的,真不容易。 “瞎了他的狗眼了。”寧則笑,“改天把他約出來,我給他治治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辣! 接下來幾章日常居多,不要不耐煩喲! ☆、031 時光 厚厚的白云鋪在天上,低低的,仿佛一伸手就能拽下一片。但也因此,燥熱的天氣有所緩解,太陽躲在云里面,露不出臉來。 白傾心在事務所里待了一天,傍晚下班回家的時候,鄧小魚來了。 鄧小魚有白傾心家的鑰匙,她帶來了兩塊水果蛋糕,又給白傾心弄了杯奶茶放在冰箱里。白傾心進門的時候,她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看到白傾心,她把手機放下:“怎么現在才回來呀,加班了嗎?” “沒有。”白傾心順手把包包丟到沙發上,“來的路上吃了點東西。” 最近寧則又在醫院忙,白傾心已經有好幾天沒見著他了。今天快下班的時候寧則發來信息,說是下午有點時間,讓她過去一塊兒吃個飯。反正白傾心也沒什么事,就過去了。 兩人在醫院外面吃了兩個小菜,然后分開。 可縱然只是這樣,也讓人心情好了不少。 “我給你帶了蛋糕。”鄧小魚說,“放冰箱里了。” “嗯。”白傾心坐下來,靠在沙發上,“晚上當夜宵吃。對了,店里忙嗎?國慶的時候有沒有空回鯉縣?” 說實話,許久沒有回去,白傾心還是很想念那個小縣城的。 然而鄧小魚卻不一樣了,她向來活得艱辛,那兒又是見證了自己艱辛之地,所以感情沒有白傾心那么濃厚。可若說家,也只有鯉縣算得上家了。 鄧小魚低下來想了想,才說:“有時間。我爸的房子要拆了,正好回家看看。” 她對鯉縣唯一有感情的地方就是自己爸爸留下的房子,可如今也要沒了。 “有什么打算?”白傾心問,“房子拆了,以后還回去嗎?” 大伯一家并不算鄧小魚的家,如今房子沒了,鯉縣于她來說也就可有可無。可是,不回鯉縣不回木棉街又如何呢?說到底,貢城也不是家。 “我不知道。”鄧小魚抿了抿嘴唇,“或許我可以存錢,在貢城郊區買個小房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開蛋糕店的錢幾乎全是白傾心出的,但是經營起卻確是鄧小魚勞心勞力。所以利潤是五五分賬,兩人各一半。雖然掙得不多,但比如幫別人打工強。鄧小魚算過了,做個三年,應該能付個首付。 “也好!”白傾心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了,“掙錢買房子,鯉縣那邊就別管了。” “嗯。”鄧小魚點點頭,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正想說些什么,可一抬頭,發現白傾心正在看手機。 寧則給白傾心發了條微信,問她到家了沒。 白傾心笑了笑,說回了,又說鄧小魚也來了。 鄧小魚看見,白傾心的笑是發自內心的。她似乎沒有煩惱,細胞里只有歡樂。而自己…… 果然,每個人的人生不盡相同。同樣生在鯉縣,同樣長在木棉街,可白傾心卻擁有一個明亮的人生。 “嗯?”白傾心忽然抬起頭來,“剛才說到哪兒了?” “說完了。”鄧小魚笑,“你聊天呢?還是刷朋友圈?” “是寧則。”白傾心收起手機,“他問我到家了沒。” 很奇怪,其實也就寥寥幾個字。可消息只要是寧則發來的,都能讓人打心底里生出暖意。而且,總是想見見他。 “對了,我跟你說個事兒!”白傾心把鞋脫了,雙腳盤在沙發上,然后轉身對鄧小魚說,“我和寧則在一起了。” “啊?”鄧小魚一愣,如同石化了一般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消化了白傾心的這句話來。回過神,鄧小魚有些語無倫次:“你……你不是……嗯……什么時候的事?” “你這什么反應啊,卡殼啦?”白傾心笑,“就這幾天的事。嗯……七夕燈會后吧。” 白傾心愿意跟她分享自己的生活,乃至感情。 風起,不遠處的窗簾被掀起一角,就像心臟被螞蟻輕輕咬了一口。鄧小魚知道,她應該替白傾心高興的,可是心里卻堵得慌。 她想問白傾心一句:你知道他是楊辭嗎? 但是很顯然,她不知道。 “你……”鄧小魚實在不知道說些什么好,頓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