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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會過來,又覺得是件大事。心心念念了一天,他要過來,隱隱約約有些小興奮。 白傾心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 喧囂的城市仿佛正在歌唱,而閃爍的霓虹是最好的伴奏。穿梭在繁華的城市里很容易迷失方向,也可很容易邂逅一些人一些事。 從醫(yī)院到白傾心家,最多只需要半個小時。 可是四十分鐘后,寧則還沒到。 白傾心不知不覺的開始心急,想起昨天晚上鵲橋發(fā)生的事她開心擔(dān)心。畢竟意外是誰也不能預(yù)料的。又等了幾分鐘,她終于忍不住打了電話。 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然而一接電話寧則就說:“我到樓下了。” 果然,門鈴很快響了起來。 寧則用袋子裝了一套換洗衣服,一進門就離白傾心遠(yuǎn)遠(yuǎn)的:“別靠近我,難聞。” “自知之明。”白傾心笑,“我才不想靠近你,趕緊洗去吧。” 寧則往浴室的方向走,問:“有拖鞋么?” “沒。”白傾心想了想,又說,“有女式的。” “我還是光腳吧。”寧則彎腰,把鞋子脫掉放在一邊。他的動作有些慢,看起來很疲憊,沒了往日的精神。 白傾心記得,每次看到他,都是活力滿滿。就算知道他工作忙,手術(shù)累,可每一次,他過來時都是最好的狀態(tài)。這是第一次,白傾心看到他疲憊的樣子。 寧則進了浴室,關(guān)上門。 白傾心坐到沙發(fā)上,切了些水果放在盤子里。水聲嘩啦啦的響,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認(rèn)錯沐浴露什么的,畢竟女孩子的瓶瓶罐罐比較多。 切好第三個蘋果的時候,寧則出來了。 他換了件簡單的T恤,干凈爽朗,精神也比剛才好了很多。只是頭發(fā)沒有全干,只用毛巾胡亂擦了下,亂糟糟的。 “吃水果嗎?”白傾心問。 寧則走過去,坐到他旁邊:“不問問我為什么來晚了?” 半個小時的路程晚了二十分鐘才到,白傾心居然也不問原因,寧則只好自己提出來了。 “堵車?”白傾心用牙簽扎了塊水果放進嘴里。 “又不是高峰期。”寧則笑了笑,起身去他帶來的袋子翻了翻,翻出一個盒子后,走了過來。 “我順道去商場買東西了。”寧則說,“送你的。” 是一個方形的紅盒子,這種盒子不難猜,里面一定是飾品。 “干嘛忽然送我東西?”白傾心沒有接過去。 寧則坐下來,緊挨著白傾心:“對不起,昨天把你忘記了。本來應(yīng)該好好過個七夕的,沒想到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他的身上還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并且一改往日的作風(fēng),變得認(rèn)真起來。白傾心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些緊張,于是別過頭去。 “鵲橋又不是你踩塌的。”白傾心說,“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啊?” “我當(dāng)然介意。”寧則看著白傾心,既然她沒有看著自己,“這是我們的第一個情人節(jié),本想好好過的。” 白傾心不知道,其實寧則已經(jīng)計劃好了。為了那一天的假,他跟同事?lián)Q了班,又訂了餐廳。本想看完燈會后去吃飯,沒想到發(fā)生了意外。 甚至可以說,他們差一點就發(fā)生了意外。畢竟當(dāng)時他們還差幾步就登上了鵲橋。 感受到寧則目光的灼熱,白傾心有些無所適從。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剩下心亂如麻。 “東西是臨時買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寧則把盒子打開,一條手鏈靜靜的躺在里面。店員說是最新款,宇宙系列。里面的每顆珠子都代表了太陽系的一顆星球。加上做工確實精美,寧則就買下來了。 白傾心心里七上八下,可最終還是接了過去:“好吧,我就……” 就什么?白傾心想不出來。如果非要說,那便是“我就喜歡你這一次吧”。 白傾心拿過手鏈,小心的環(huán)在自己手腕上。說實話,確實很漂亮,而且與眾不同。可是一只手難以把控,弄了幾次都沒戴好。 “我來弄。”寧則拿過手鏈,想幫白傾心戴上,可是搗鼓了一會兒卻愣是系不上。“這怎么弄?”寧則說,“真麻煩,早知道買個鐲子。” 白傾心笑了:“先按下那個扣子,在系上。真笨,你自己買的還駕馭不了。” “我又沒弄過這玩意兒。”寧則說完抬起頭,正好對上白傾心的眸子。 白傾心的眼睛很漂亮,里面滿滿的都是靈氣。這大概也是她縱橫木棉街卻仍舊惹人喜愛的原因之一。 總之,寧則是喜歡極了。 寧則的眼神太炙熱,里面似乎又帶著蜜意。白傾心心臟砰砰的跳,試圖避開。 然而,還沒來得及躲避,寧則便吻了上來。 臉頰微熱,唇齒相間。寧則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不過是短短一瞬間,白傾心便忘了思考。她只覺得,這樣也挺好。 其實不難,只需輕輕的跨出一步。 寧則將白傾心緊緊圈在懷里,不停的索吻。一開始他的親吻很柔和,可漸漸的,卻變得霸道不可抗拒起來。然而白傾心也不想抗拒,她把手放在寧則的肩膀上,開始回應(yīng)。 直到白傾心氣息不勻,呼吸困難,寧則才放開她。 臉頰微微有些發(fā)紅,回過神來的白傾心忽然不知道該怎面對寧則。然而寧則沒有多想,又把她抱在了懷里。 從白傾心躲閃的目光里他知道,自己終于得償所愿了。 難,真的挺難。 “以后只準(zhǔn)喜歡我一個,知道了么?”寧則笑著說道。 真霸道。白傾心本想反駁,可想想還是算了。把下巴放在寧則的肩膀上,白傾心覺得很舒心。 “對了。”寧則又說,“有吃的嗎?我餓了。” 白傾心這才推開寧則,想了想說:“有面條,不過要煮,吃嗎?” 寧則點頭:“吃。” 白傾心起身,去一旁的抽屜拿出一盒餅干,然后扔了過去:“先吃這個墊著,我去煮面。” 寧則笑:“好。” 白傾心飯菜做得不怎么樣,可煮面還行。而且她不喜歡吃湯面,所以每次煮好都撈出來干拌。面差不多的時候,她又敲了兩個雞蛋下去。 她想盡量做得好吃些。 她從來不知道,煮面也是件開心的事。 撒鹽,拌好。白傾心端著面從廚房里走出來:“要不要放辣……” 話沒說完,她便頓住了。 或許是太累,寧則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剛才扔給他的餅干也已吃光,只剩包裝袋留在桌上。熟睡的寧則似乎很疲倦,整個人透露出一股乏累。白傾心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寧則的工作強度有多大,只是覺得很心疼。 算了,讓他睡吧。 ☆、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