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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廝磨,情潮涌動時,尼桑終于忍不住問出了這幾天一直想說的話,笑意,愿不愿意和我永遠在一起,做我老婆吧,好不好,我會一直對你的好,就像這些天一樣。被這句話嚇的醒過神來的笑意,眼看著尼桑分開自己的腿,拖著后臀往他小伙伴那里湊時。抖著腿,一手捂住前面,一手護住屁股,終于惱怒地一腳踹了過去。尼桑,你這些天,傻乎乎地送我路邊的野花,野草;搶著照顧小崽子;我不喜歡吃的,也不再反對我不吃;總是抱著我不放手,路都不讓我走;沒人就親我;不再逗著我玩,說那些我會惱火的話,就只為了這?我才不干,說好了是我娶你的。尼桑徹底愣住,喃喃道,mama不是說這樣就能成功的?為何會變成這樣?急忙扯來床單,裹住□,抱回了又氣又羞,正彎腰撿著凌亂衣褲的笑意,將他抱入懷中,軟聲哄著,別生氣,為何每次一說這個你就惱?卻愿意讓我做的?笑意瞪大雙眼,掙扎著翻身,嘴里氣鼓鼓地說著,我說過的,不做老婆的,你也說過的,要是我能接吻了,你會考慮考慮的。現在我會了,你卻又反悔了。尼桑對著笑意笑了笑,趁著他一臉癡迷地愣神時,一把扯下他手里抓著的衣褲,依舊扔回了地面,抱著笑意取來被子,輕撫著他的后背,蓋上。然后扯下裹在身上的床單,也沒有其他動作,只肌膚貼著肌膚,感受著毫無隔閡的彼此體溫。直到笑意軟□體,不再抗拒時,才湊嘴吻上去,細碎而又溫柔的吻,讓笑意也開始回應起來,彼此珍惜著的溫馨感覺,卻不帶著任何情潮,重新溫暖在心頭。末了尼桑才撫了撫笑意的后腦勺,輕聲說道,答應我吧,我等你,等了好久好久了,久到已經浪費了前世,今生也已過了十幾年了,別再讓我再等下去了,請給我一份永恒的幸福吧。尼桑笑意睜開眼眸,看著下方滿是溫情的眼眸,心中已想答應,但不知為何總是無法說出來,只輕撫著尼桑的眼角,湊上前去吻了吻。尼桑嘆息了聲,抱住他翻了個身,低低說道,那慢慢來吧,本也沒這么急的,只是母親教了這法子,說是父親大人當年十分木訥,也不會說討好的話,什么話都是硬生生的,只有對望的那一瞬間,才有綿綿的情誼在悄悄漏出。母親擔心我也是如此對你,才會出了這樣的主意,也算是彌補當年父親沒有做好的事。尼桑一點也不木訥,尼桑狡猾著,笑意撇開臉,躲開尼桑因發笑而噴出來的癢人鼻息,繼續說道,尼桑對我又是哄,又是騙,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是不是我不答應,都不成了?哪能,我只是擔心回頭你會讓那老族長下不來臺面。這樣,我們打個賭如何,我將回去后要發生的事寫下來,若是成真了,你得聽我的。若是沒發生,將來我再也不提任何有關,你是我老婆的事如何?其實從來不多想的笑意,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而且尼桑這幾天表現的確實十分狡猾。并沒有急著答應,低頭思索了好一會好啊,壞尼桑,你壞蛋,太壞了,這話里頭,明顯都是陷阱!什么叫沒發生你就不提了,不提和是不是不矛盾的好不?應該是若沒有發生,尼桑就要嫁給我,做我的老婆!這樣才行,哼~然后扭著身子,欲要掙扎出來,嘴里喊著,還有什么叫被你說中了,就要聽你的,聽你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回頭你喊我老婆,我是不是也要應了。反正我不答應,為何要與你打這種賭,告訴你,我今天就是不干了,不干了。笑意,尼桑咬緊牙關低喝了聲,然后握住他的手放在已經蠢蠢欲動的火燙□上,說道,別扭,我真要克制不住了,又取來枕頭,隔在兩人的□,才軟和地哄著,乖,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我錯了,別生氣。笑意眼珠子滾了一圈,瞧著尼桑鼻尖冒汗一臉克制,微微喘息著的樣,嘻嘻一笑,雙臂繞上尼桑的脖子,臉頰蹭了蹭他的,又親了下他的薄唇,逗小狼崽那般撓了撓尼桑的下巴。直到尼桑開始無意識地挨蹭起自己,欲要抽開隔著的枕頭,才一把推開他,指了指洗漱間,說道,你說中了,就只能要求我做一件事,沒說中,我就要求你做一件事。我們倆不管是誰,永遠都不能反悔,得按照對方的要求來做,怎么樣?尼桑咬了口笑意的嘴唇,掐了把他的臉,咬牙切齒地說道,好,膽子肥了,也敢來欺負我了,你等著,也就幾天的事。不過我有個要求,無論族長說沒說,你也只能按照他的說法看個究竟,最后打開我預先寫好的紙條,一起驗證,你不許跑。也不等笑意的回答,抽走枕頭捂住身下就往盥洗室快步走去。笑意頓時笑翻,樂了好一會后,在床上滾了好幾圈,將被子都卷巴卷巴,不留一點給尼桑,占據了床鋪正中央位置,恍恍惚惚地睡去。好半天才出來的尼桑,瞧見鬧過后,趴著睡著了的笑意,也沒急著走過去,只雙手抱臂,倚靠在立柜上,目不轉睛地瞧著他,笑的一臉幸福。這一行人終于趕到了族里老宅內后,族長帶著許多老人家,拄著拐杖站立在門樓下,遠遠瞧見揪著小白狼的背毛,不住扭動著,并叼咬著小白狼不住抖動著的耳朵的小狼崽,點頭稱好,左手拉著笑意,右手拉著尼桑一道慢悠悠地走過幽徑。科林正想跟上,已被司機一手拉走,不遠處的爺爺也在等著他,直到跟前了才說道,他們去第二項測試了,其實也不算,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我們走吧,明天他們自然會出來了。幽徑的盡頭,笑意抬眸瞧著這十分熟悉的宮殿模樣,眉心跳了跳,想要縮回手,卻被年逾古稀的族長緊緊地拿住,掙脫不得。想要使力卻又怕傷了老人,急躁間,臉皮掙的通紅。早有準備的尼桑,卻也愣怔住,只猜測到會讓自己與笑意正式行禮,合衾,圓了前世一直未嘗的夙愿,也不曾料到竟然是連宮殿都吩咐了仿制。瞧著這里的布置與外頭的,根本就是兩個世界,若不是又族長帶來,誰曉得密竹林后會是前世一部分生活的復原?尼桑抽手對著老族長行了一禮,彎腰,展開雙臂,將笑意護在懷中,以暖意驅散著他心中的排斥與不安,低聲說道,族長應該已知笑意不能受刺激,為何會有次安排?老族長長嘆息一聲,雙手松開,取下掛在胳膊上的拐杖,點在地面,說道,將軍吩咐的,這兒也是他親自來督建的,但六百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除了擺設物件,這些外部建筑已經修繕了無數次了,我們愧對將軍和二殿啊。其實你們前世的糾葛,知道的并不多,但里頭的深情卻也能看的出一二。破而后立吧,里頭的都是按照將軍吩咐布置的新房,我就帶到這了,要不要進去行禮,也隨你們了。尼桑側身讓開,微微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