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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輕笑著說道,笑意,你已知□的美好滋味了,所以身體才會越來越適應我,也越來越敏感。我說過會讓你享受的,不過這只是開始,我們慢慢來。笑意被彈了這么一下后,難耐地蹭了蹭尼桑,尼桑的情緒也被再次帶動起來,偃旗息鼓了的,原打算放笑意一馬的小伙伴,再度直直地豎了起來。撫了撫笑意半睜著的水潤眼眸,及帶著濕意的媚紅眼角,微笑著扯掉圍在腰間的浴巾,炙熱起來的身體,再度貼了去,輕緩地摩擦著,溫情地接著吻,撫過笑意身上寸寸肌膚,往那些布滿了吻痕的地方不住地吹氣,在彼此的喘息下,將汗水融著綿綿情意再度黏在一起第二日出發時,笑意是被尼桑抱著出來的,科林看了眼依舊在沉睡著的小家伙,抿了抿嘴,長長吐了口氣,與手冢家人告別后,率先坐上了副駕坐上,對司機點了點頭,閉眼,不再看外面。而mama則牽著祖父特意帶回來的阿閃與小白狼,讓他們跳上了后備箱,在父親的幫忙下關上了箱門。心疼地輕撫了撫笑意的臉頰,又理了理蓋在他身上的毛毯,埋怨道,國光,你得克制下了,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這幾日我雖瞧著笑意是愿意的,但你也不能這么沒節制。咳,母親,我手冢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冰冷的鏡框都不能掩蓋眼底的那抹溫情與羞澀。mama微微側過臉,壓低聲音說道,我知道你之前一直都十分克制的,但這樣真的不行,你和笑意都還小,偶爾的那是情不自禁,水到渠成。但多了就是放縱了,你看看,笑意這是多累,才會這時候都沒醒來的?而且科林就算能接受,你不覺得不會不好意思嗎?尼桑抿了抿唇,垂眸看了眼笑意,淡淡說道,母親,我曉得的,笑意還小,但是若不能引出他身體深處的渴望,就他遲鈍的性子,怕是好多年都會如此平淡的,我也有渴望與需求的。mama虛抱了抱手冢,又細細地端詳了番笑意,紅著眼眶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一步步都計劃好的。出發吧,照顧好笑意,你們三人還有阿閃與小白狼,都要完好無損地回來。雖然那邊說東西都齊備了的,但我還是準備了不少的藥品與小工具放在了后備箱里,都帶去吧。手冢軟下眼眸,對著mama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是,母親,請多多保重,我們大家就先走了,這些天家中無人,母親照顧好自己,等一起我們回來。放心些,科林的高科技產品很管用的。mama微微一笑,伸手理了理國光因懷抱著笑意而有些歪掉的衣襟嗯,我知道,所以我只需要準備好你的訂婚禮就可以了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準備在成年禮上正式求婚了,不是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別奇怪,你是我兒子,剛出生時,一雙眼眸雪亮,我就知道你是個有主見的。所以你在爺爺的教養下,自小就性格獨立,并點點滴滴地管束著笑意長大,愛上他后,一步步籌謀,一步步走向幸福,我并不奇怪。好好干吧,mama會支持你的,因為你是我兒子,也是我的驕傲。母親我對不起,是我讓您失望了,尼桑抱著笑意也沒法深鞠躬,但已盡力彎腰低頭。mama一臉慈愛地扶起國光,并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早就想說這么一句話了,說了就行了,以后就別說了。只要將來抱養個倆孫子來給我養養吧,一位像你,一位像笑意。尼桑看了眼笑意,點了點頭,再度微微彎腰,說道,那么我們先出發了,到那里后,會回電話回來的。便往車后座走去,沒多會,兩輛車緩緩駛出小區,往高速行去。直到臨近夜幕深沉,車子才駛到地方,周圍的住宅建筑都十分的古老,木質的有著銅質敲門環的大門上方,還掛著發出昏黃光亮的燭火燈籠。領路的司機是家族這邊派來的,隨著手冢這輛車的緩緩停下,父親也放慢速度,跟在后頭停靠在一邊,并開門扶出了爺爺。尼桑在司機的開門下,抱出了已經睡醒,卻依舊有些懶洋洋的笑意。晚上夜涼,尼桑也沒有急著放開笑意,跟在祖父和父親的后邊,一直走到,周圍也并沒有一間其他房子,唯獨中間屹立著一間占地面積極大的,氣勢沉沉的由木、石、瓦建成的極度老式房子前。尼桑看了眼,門房燈籠,只見上面遒勁地寫著的手冢兩個字,而之前一路看過來的門房燈籠上并無姓氏,心下了然,這是到了。便輕輕放下笑意,毛毯沒有取下,讓他自己拿捏住邊角,依舊披掛在身上。科林與父親皆被司機請到了側房休息,而倆兄弟則隨著祖父去了正廳。剛赤腳步入圍廊,就有位腦后盤結著發髻,只用一根木簪子固定住,身著傳統和服的婦人,緩緩上前,行了一禮。隨后又笑的暖融融地伸手接過,各位脫下來的大衣,笑意將身上裹著的毛毯遞了過去。在猶豫著要不要脫了外套時,那婦人卻軟語說道,您就是笑意吧,來的路上睡著了吧,不用脫了,進去吧。笑意躬身對著那婦人行了一禮,卻不料對方慌張的趕緊側身避過,連忙說道,不敢不敢,您進去吧。十分困惑地眨眨眼,卻已被尼桑輕拉著手,在尼桑對著那名婦人微微點后,就跟隨在祖父身后,往里頭的木地板上,踩去。伴隨著踩踏木板時,發出的輕微咯吱木音,及整個空氣中所彌漫著的沉穩熏香味道,笑意恍然有種步入前世的感覺。雖然這里的所有精致度與結構,都與前世所住的宮殿完全無法媲美。但那種感覺,與深藏在腦海中的記憶,卻被絲絲縷縷地,牽引了出來。尼桑轉頭看了眼笑意有些停滯的目光,了然地撫了撫他的雙眼,顧不得失禮,彎腰抱起他,拍著后背,低哄著,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多想,你的問題我們都還沒有解決掉的。笑意輕輕點了點頭,又閉了閉雙眼,但再度睜開時,依舊神色恍惚。尼桑瞧著也差不多了,應該沒什么問題了,將笑意緩慢地放下地,然后才看向大廳內坐著的,各位年歲已經十分大,外表很是蒼老,滿是歲月侵蝕的眼珠,都已帶著幾分,老人才有的渾濁,卻坐的十分端正,依舊氣勢威嚴。就在雙方都在打量的過程中,尼桑領著笑意,率先鞠了一躬,才開口道,各位同宗長輩們好,我是直系38代孫,手冢國光,身邊這位是千枼笑意,也是手冢笑意,是我一生的伴侶。過了許久,坐在主位上的老人,才在剛才接過外套的婦人的攙扶下緩緩起身,并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說道,剛才您們那一禮,我們受了,是因為你依舊是我們的晚輩。但現在該是我們行禮了,我的將軍,我的殿下,能恭請到您們,我們這群快入土了的,也不枉一代代手冢族長,對每一位接任者的耳提面命了話剛一落,原先坐在的那些人紛紛扶著扶手,晃悠悠地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