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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手冢帶著大家乘坐公交車,由遠到近開始游覽,最后的目的地就是和安娜約好的咖啡館。那天在網球場上的談話已稍稍起了點作用,但愿安娜見到網球社的所有人后,能有所感悟,放開過去的事,勇敢地往前走。這一路上,笑意不停地撇嘴,就知道尼桑帶人游覽只會找些最著名的風景點,很是無趣。甚至還帶著大家去了歷史上臭名昭著的德國收容所,曾經在世界第二次大戰時,關押著猶太人和俘虜的地方。笑意透過銹跡斑斑的鐵絲網,望向整長排的,低矮而又陰暗的房子,那些只有戰爭時期才會有的壕溝,依稀還能在耳邊響起被虐時的,那些老弱婦孺們的哭嚎。也想起了幻覺中的,那些淌滿地的鮮紅血液,一位位奮勇向前沖殺的家臣們。撫了撫臉,抖了抖身子,一把甩開了尼桑的手,跑到尼醬身邊,抓來尼醬的帽子,戴上,悶不吭聲地跟在后頭。尼桑一個不留神,被笑意甩開手了后,立馬轉身欲去將已經跑脫的笑意,抱回來。結果被貞治一把攔住,貞治閃亮著一口白牙,打趣道,都得到人了,還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們這么多人,能跑哪去?你看的越緊,越會有叛逆心,你看,越前不是將小鬼照顧的挺好的?越前沒有去取回帽子,翹著頭發,轉身將笑意的手,抓個正著,緊緊握住,一把拉到身旁,并環住他的肩膀。感到他在不停地扭動著腰,一臉的煩悶,想要掙脫時。不但加大了手勁,眼眸帶笑地將他摟緊,還一臉嚇唬地說了句,部長看過來了,你再不乖又要來收拾你了,你剛跑脫,又想被管束回去嗎?便再也沒有松開手臂,就這樣半挾制著,帶著苦著臉的小哭包,跟了上去。尼桑回眸地瞥了眼站在最后頭的三人,只見越前已經管住了笑意,而科林則一直默默站在最后面,單手插兜,十分閑適地關注著笑意的一舉一動。淡淡地收回了目光,繼續往下一站走去,許久才嘆息著對一旁的貞治說了句,這次和立海大的決賽,大家都成長了不少,現在的大家,就算我不在身邊也十分的獨立了。還有論壇的事,真的非常感謝。貞治前行的腳步頓了頓,隨后快走兩步,趕上手冢的步伐,啊,嗯,沒什么。只是手冢,你想過沒有,日本是個半傳統半開放的國家。可以有,嗯,就是那j□j行業的存在,或許我們能接受你們倆,但并不代表人人都會接受的,而且你們一直都以兄弟相稱的。嗯,這等于說是罔顧人倫了,那么,未來的日子,你和笑意想好了嗎?若是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招呼下。想好了,等我能放下心中的事情,便會帶著他來德國發展。這里的生活環境不錯,氣氛也很是閑適與享受,不會有太多的目光,讓他覺得格格不入。而且德國的網球是世界性的,很適合我們未來的發展。手冢目視前方,淺淺一笑,眼眸中的犀利光芒漸漸隱沒在烏黑的瞳仁中,浮現出一抹淡淡的溫柔。所以你才會讓德國人來當笑意的教練?貞治緊跟著問了句,吐了口氣,微微皺了皺眉,鏡片閃了閃,緩緩松開眉結,都安排好了就好,只是你來德國后,大家見面會更少了吧。是會過幾年還是很快了?應該還遠著,貞治,我們相處的時間還不夠多啊?。手冢難得心情好的調侃了句貞治。只見貞治速度回望了下被越前壓住半邊身子,漲紅著臉,微微闔著眼簾,不高興地撅著嘴,卻也任由越前不時地揉臉,彈額頭,捏鼻子,并無多少反抗的笑意。似是被驚嚇到一般,摸了摸胸口,壓低聲音丟下句,嫌相處時間不夠多的是你吧,連走個路,都這么膩歪著,抱著走的,我等著笑意長大后,你會如何抱了?還有,都說戀愛中的人是無差別的笨蛋,手冢,你竟然也學會了調侃了,這是情商的突飛猛進,還是被愛戀折磨成精了?再嚇唬我,我就去嚇唬你的愛人去了。我可會對笑意說出論壇的事來。讓他也知道下闖下多大的禍事,差點都被扒拉出來示眾了。然后快速走開。手冢垂眸又是淡淡一笑,喃喃自語著,我可以確定,百分百是被愛戀折磨成精了,只是貞治竟然也不開口閉口地說數據了,看來真的被嚇到了,這樣的我很可怕嗎?張開五指,摸了摸下巴,然后又點了點頭。一伙人再次下車,穿過慕尼黑市中心的圣母廣場,來到圣母教堂,爬上雙子鐘塔的其中一頂端,尼桑一邊介紹著,這座教堂全部都是一磚一瓦歷經了數十年,才建成,但風格已綜合了晚期的哥特式,與早期的文藝復興之后的意大利浪漫風味。雖然如此,外表裝飾幾乎沒有,很是莊重嚴肅,現在依舊是天主教在慕尼黑的主教座堂。你們看,那是阿爾卑斯山脈的群峰,而下面就是市區,很爽朗而又美麗的風景。一邊遙望著下面的并不寬闊,但十分整潔的街道,及遠方在日光的照射下,炫目而耀眼的橙紅色屋瓦。撫了撫手指間,正折射著五彩流光的戒指,垂眸淺笑著轉動了幾圈,剛想將笑意抱來喃喃細語幾句。大石已經開口聊了起來,尼桑速度收斂了心思,想著有越前與科林在,笑意也胡鬧不起,便與大石緩緩交談起來。說到最后,手冢眼眸中爆射出犀利的光芒,沉聲說了句,無論多好的環境,接受多好的治療,熏陶著多好的網球氛圍,但依舊想著站到網球場上,揮舞著球拍,打球沒有比這更快樂,更好的事了。除了笑意手冢說完后,靜靜地凝視著手中的獎牌,不再言語。就在大石有些無措的不知如何接過話語時,周助有些焦急地冒出句,手冢,你的笑意與越前不見了張望過,有些慌張的菊丸,快速地繞著平臺跑了一圈,一個咋呼,貞治,momo醬,海棠也都不見了,還有那個科林教練。手冢速度收好獎牌,取出電話,黑沉著臉,握緊在手內,迅猛地撥打了出去。直到對方剛接起,就帶著有些委屈并糯糯地喊了聲尼桑時,才緩緩吐了口氣,聲音有些沙啞地問了句,迷路了?都幾個人和你在一起?好,將電話給科林就在科林和手冢互相通電話的過程中,笑意無奈地用空著的一只手,捂了捂臉,堵了堵耳朵,隔斷一部分momo醬的呼喊。只見momo醬抖著手,狂抓著頭發,嚷嚷著,喂,來德國了,竟然沒有一個人帶著手機,只有笑意一個小孩帶著,你們不應該檢討下嗎?啊啊啊而貞治一個勁地在本子上劃來劃去,淡淡地說了句,全部都失去蹤影了不過有笑意在,你們就沒必要緊張了,有人會比我們更緊張的。而且還有科林教練,這個本地人在,不要再喊了,喊的再凄涼也沒有用。越前則淡定地只握緊了笑意的手,反正他在就好,其他的無所謂了。momo醬繼續跳著腳,一臉焦急地說著,你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