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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茶去了。科林也懶散地走了過去,一邊看著他泡茶,一邊閑聊著,手冢,你究竟是如何教養笑意的,弄的斐迪南都鎩羽而歸了。嗯?怎么?手冢一邊隨意問著,一邊拆著茶包,往煮茶機的瓷質濾網內,倒入紅茶葉,安裝好,注入熱水,點按煮茶功能。啊哈,斐迪南哄小家伙,要送他禮物,結果小家伙竟然能克制住好奇心,選擇聽你的話。對于這一點,我真的是萬分佩服了。不過你家小孩將斗篷還給斐迪南了,斐迪南竟然還誤認為是圣誕禮物,真不知道他拆開后的表情會是怎么樣的科林看著手冢打開柜子,在握上小猴杯上時,眼眸瞇了瞇,動作稍稍頓了頓,才若無其事地繼續取著其他陶瓷杯。不由地耳尖子紅了紅,僵硬著身體裝作四處打量屋內擺設的樣子,聲音略大地稱贊著,你這花了不少心思布置了吧,回頭你回國后都帶回去嗎?手冢將所有的杯子重新洗凈,用餐布一只只擦干凈,垂眸說了句,不了,和費恩醫生說好了,到時候整理到他車庫那,等我們將來再來德國時,再重新取回來。他用過的的任何東西,我都會保存,然后盡量還原的。科林不知道該擺出怎么樣的姿態,來應對手冢的這句,讓人震驚又狂喜的話,只保持著一臉的呆滯,十分僵硬地緩緩點了點頭,然后同手同腳地離開。這時斐迪南已經完全拆開包裹,臉色難看地盯視這手內的斗篷,而一旁的笑意還在咋咋呼呼著,一個勁地讓他好好檢查一遍,有沒有問題,斐迪南,你快看看,尼桑有好好保存的,肯定沒問題的。下次不要將如此重要的東西隨手給人用了,萬一損壞一點點,你就等著挨罵吧。尼桑說這個是象征你權利更替的事物,權利這個東西我懂,若是在古時,遇上了只認物不認人的時代,看我不篡位了,讓你沒地哭去。斐迪南緊皺著眉,嘴內苦澀地地抿著嘴,眼神沉沉地凝視著依舊活潑迷糊的小孩,輕輕搖了搖頭,咬咬牙,然后低低問了句,我圣誕的這幾天,可能沒法出來了,你能否將這斗篷穿我看看,上次我也沒看見的。笑意歪了歪頭,十分不解地看向斐迪南,然后感到有人握上肩膀,身后很快就貼上了個熟悉的溫度,回眸甜甜一笑。但回轉時,又看到科林正神色怪異,且眼光發直地看著自己。晃了晃腦袋,十分不明白同樣回視這科林。尼桑低低說了句,穿上吧,穿一次他看看,也就了無遺憾了,隨后尼桑接過斐迪南手內的斗篷,展開抖了抖,仔細地替他披上,又理了理斗篷的褶皺,最后才將笑意抱在懷里,看向斐迪南。斐迪南神色恍惚地看著埋在白色皮毛內的小孩,伸出手,緩緩地探向笑意那顧盼生姿的眼眸,卻被手冢眼帶警告著,快速地后退小半步,帶著笑意躲開了。斐迪南這才想起來,這兩人是互許終身了,而且之前見面時,手冢也對自己宣告過所有權了。斐迪南扯了個十分難看的笑容,語氣緩慢而又帶著企求地看向手冢,說了句,我能抱抱他嗎?作為圣誕禮物如何?都說,都爬上城堡的最高處,然后對著其中最亮的星星許愿,就能實現愿望,昨天晚上我已誠心誠意地做過了,所以你能實現我的愿望嗎?還有我已經聽米卡說過了,你們很快就要離開,而我也沒什么時間再來了,或許今天是最后次見面了。手冢渾身震了震,看了眼斐迪南,難怪覺得今天的他有些違和,是臉色很不對勁。蒼白的臉色,有些無神的眼眸,再配上潮紅的雙頰,這是生病了?快速看向科林。作者有話要說:捂臉,窩無恥地斷章了l3l4☆、第137章有客來③科林沉默地低垂下頭,半捂上臉,低低說了句,我勸過,沒有用,只好帶他過來打攪你們了,手冢,你答應了吧,就當做是耶穌誕生日的最美好的賜予吧。手冢斂眸,沉吟片刻,緊抿著嘴,緩緩彎腰,放下笑意,將還是懵懂著的笑意往斐迪南的方向推了推,然后說了句,去抱抱斐迪南吧,他今天生病了還來看你,是感謝的擁抱。但是下不為例,不許亂抱人,知道了嗎?尼桑輕輕說完一句后,但隨即也警告了笑意。哦,笑意乖巧地應了聲,然后張開雙臂,輕抱了下斐迪南的腰,很快就松開。又摸了摸他的手,很冰冷,但手心很燙。笑意猛地抬起頭,看了眼斐迪南有些干燥但過于紅潤的嘴唇,速度解下斗篷,踮起腳尖,努力將斗篷披上他的肩膀,但身高有限,披的很是歪歪斜斜。就在笑意攀著斐迪南的手臂,一個勁地去扯斗篷時,被斐迪南猛地彎腰抱住,擁緊。笑意低呼一聲,十分不適地扭了扭腰,想站穩了,卻被抱的更緊,只得保持著墊腳尖的動作,吃力地扯住斐迪南的手臂,輕呼著,斐迪南,你抱的我難受,先讓我把斗篷展開,好不好?然后再喝點熱開水,在這里看看醫生再走吧?斐迪南一句話也沒有說,但也蹲下了身子,讓笑意站穩了,卻依舊緊抱著他。站在一側的尼桑,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眼眸內冷光閃閃。快行一步,將笑意從斐迪南懷里抱了出來,然后十分惱怒地,狠狠瞪了眼科林,冷然地說了句,斐迪南殿下,需不需要我送你過去開點藥來?生病了就照顧好自己,笑意是小孩,不能受傳染的。是啊,我生病了,不能傳染給笑意,那么我告辭了,對了,蘋果,我送你的蘋果,斐迪南恍惚地站了起來,取出口袋里的腕表,輕按了幾處,拆下表帶,又將表帶拆成一截截的,擺放在桌面上,拼成蘋果的樣子,然后將表面擺放在蘋果左側的上方。整副圖案就像一顆心,也像一個蘋果,更像是雙手捧著心的簡筆畫。笑意,主一定會保佑你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我這就走了,這支手表我送你,你接下好不好?斗篷我就帶走了,這支表,算是我上次的賠禮,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好不好?尼桑的臉,在斐迪南拼好,且說出這番話時,簡直可以凍結三尺冰了,但依舊禮貌地說了句,抱歉,這手表真不能接受,太貴重,也太特殊了。手表的背面還有你的族徽,我不想笑意被誤會成皇室成員。斐迪南抿了抿嘴,神色黯然地看向笑意,一動不動地盯視住他,滿臉的祈求與哀怨。笑意覺得自己好為難,尼桑不許收,但是斐迪南的神色,實在是太讓人覺得難受了。一個大男人,下彎著眼角,眼眸內光芒閃動,委屈的,似乎很快就要有淚水外溢。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柔軟而又光澤的碎發,隨著抽動著的鼻子,而晃動著。蒼白的臉色,嫣紅的臉頰,埋在白色的絨毛里,可憐巴巴地凝視住你,就差身后有條狗腿的尾巴了。這副樣子,真的任誰看了,也是吃不消的,何況是心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