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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帽子,并不停地挨蹭著自己的脖子,尼桑眼眸中閃過一縷滿足與淡笑。但心中仍有一絲疑惑,斐迪南交還笑意后,那忽然爆紅的臉色是怎么回事?笑意只要認出不是自己,并不會有任何的親昵行為的,這點是堅信不疑的。就在尼桑斂眸思索中,隨后前來一位黑制服的工作人員,互相對話了幾句后,便一臉沉靜地跟隨著他的腳步,前往已安排好的觀眾席位。科林抄近路,趕上了兩人,喊住手冢的腳步后,對著工作人員點點頭,示意自己來招待。工作人員恭謹地行了一禮后,緩步走開。手冢,和殿下一起游覽的感覺如何?跟我來吧,我知道你的座位。殿下今天的行為又唐突了,估計回去后,又要挨訓了。科林邊拉開手包的拉鏈,邊隨口說著。手冢側臉看向科林,并對著他搖了搖頭,并沒有,恰恰相反的是,我覺得你們這的媒體態度很好,也很平靜。如此深水炸彈式的,值得深深挖掘的,都不感興趣嗎?啊,這個啊,他們當然感興趣的,只是今天能靠近的所有媒體,都被過濾了一遍了,只留下幾家,是一直與我們合作的,其余的要等殿下離開后,再進來了。為了防止意外,你們還是先隨我去換套服裝。還有戴上這個吧,隨時轉換頻道,隨時通話的,沒有信號覆蓋范圍的限制,可多人同時通話。科林一邊回答,一邊手內動作個不停。垂眸,抿嘴,謹慎地取出包內小巧的電子物件,手指動了動,將電子物件按進黑盒子的槽孔內,輸入一長串的數碼及英文書寫,在紅燈長長短短地閃爍三次后,點擊按鈕,取了出來,捏在指尖,轉動了幾下,遞給了手冢。手冢并沒有接過,只目光專注地看著外表分別是,磨砂黑和磨砂白的,像紐扣一般的電子物品,難得地亮了亮眼眸,但依舊拒絕道真精致,這個市面上還沒有的吧,為何給我們?我和笑意都有手機,足夠使用了。科林無所謂地又轉動了下手指,將手掌內的東西轉到指尖,不停地翻飛,玩著各種花樣,但語氣卻十分的嚴肅,我家族開發的產品,用于內部的通訊物品而已,優點就是很有隱蔽性,無法用任何檢測儀檢,測出是個通訊器,也可采集衣飾顏色來改變外表;信號極其穩定,直接接入衛星,并由衛星發出,不受任何干擾源,不受屏蔽,不受地域限定,全世界都可使用;而且劇烈運動的時候也可以用,不會掉落,若是出現問題,只要長按在這顆東西上面,15秒后,會溫度報警,世界范圍內的,直接定位,援救。不過這些功能你們也用不到,只是笑意在網球場上,你們可以隨時通話,隨時指點,不受任何限制。手冢斂目思索了許久,想起已經十分逼近的,家族成年禮前測試,有了這個后,就算有生命危險,也能存活下來的吧。便不再推卻,沉穩地點了點頭,放下笑意,依舊將大衣罩住他頭頂,扣好所有的扣子。才雙手沉著地接過,并對著科林行了個日本傳統禮儀,沉聲說道,非常感謝,這個我們很是用的著,等我醫治好手臂后,將舉行家族測試,笑意和我一道的,就算會遇上性命攸關的事,相信我們都會安然度過的。家族測試?手冢的姓氏,確實有的科林喃喃自語了番,恍然大悟般看向手冢,眼眸中犀利的光芒一閃而過,對著手冢伸出手掌,嗯,原來如此,難怪你們倆的身手都如此的好,想必曾經接受過專業的訓練了。這樣很好,也算是作為朋友幫你一把,讓你能渡過難關吧,畢竟,家族測試一般來說是有多**,就會有多**。當年,我也是被狠狠脫了一層油皮,才得以出來的。手冢握了上去,一臉嚴肅,若是遇到危險后,能安然渡過的,那么我手冢算是欠你一條命,我只求笑意無事便可。他手冢長長地嘆息了下,轉身抱起已經開始要掙脫出大衣的笑意,繼續掩上,低低說了句,他是為了我才決定和我一道的,那時候他也才十來歲,只為了測試時能幫我一把,受盡委屈與無法想象的不是生就是死的訓練。如此重情,我已無以為報。手冢,你客氣了,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我,也會這樣選擇的。你們倆很適合彼此,天生一對吧,不是一輩子可互相依賴的兄弟,就是生生世世的**。科林轉眸看了眼被手冢抱起后,便不再動彈的笑意,抬步繼續引路。走在前面時,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臟,跳的很劇烈,科林的臉色冷了又冷,銳利的視線即將結冰,腳步也加快了不少。手冢解開幾顆大衣扣子,輕拍了下笑意的后背,悄聲問道,不舒服?笑意探手摟住尼桑的脖子,蹭了蹭,低低說著,尼桑,過去的事你不要再想了,你沒有任何虧欠我的。科林說的對,我們不是兄弟就是伴侶,何必計較曾經的事呢。若真要算起來,你親手養大了我,培養我,教育我,呵護我,那我是不是要對你三跪九叩了呢?胡說八道,哪來的這么多歪腦筋。手冢準確地拍上笑意的屁股,扇了下,才快步跟上科林,不再言語。手冢換了身與這些工作人員類似的服裝,帶著一起換好衣服的笑意,收斂了眼眸內的犀利,溫和著臉色,單手插兜,握著笑意的手,緩步走了出來。這身黑制服穿在手冢身上,很是顯得眉舒目朗,氣質沉穩,身姿挺拔,強大且禁欲。有一位女護衛還一個勁地對著手冢,大膽地拋著媚眼,言語挑逗地說著,太帥了,真的一眼望去就只看到他了,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存在感,之前我就覺得他真如王子般華貴,就不知道這層衣服下的身體如何?強不強壯了?手冢聽了后,立馬冷下臉色,冰凍的視線,毫不留情地掃向這位神情,過于激動的女護衛,直看的對方慌張地躲閃了出去,才一臉冷漠且不悅地收回了目光。但笑意卻不行了,穿上后,就像是小孩偷了大人的衣服似的,本來筆挺的料子卻蔫巴巴地貼在身上,卷了好幾卷手腳,還是如此。笑意看了眼小鏡子,又看了眼其他工作人員,憋紅著臉,強忍著笑的樣子,一臉委屈地揉捏著衣服下擺,漲紅著臉,瞪大眼睛,拍開尼桑探過來的手,惱怒地嚷嚷著,不換了,不要穿,我要穿自己的衣服。說著便去脫衣服,在尼桑再次探手過來時,依舊毫不客氣地拍開它,還怒瞪了眼尼桑。尼桑無奈地嘆了口氣,柔聲哄著,等會就都看比賽了,沒人會來看你的著裝的,看完我們就回去了,如何?不要,你故意的,你自己穿的這么帥氣,我卻像個小孩,你又欺負我。笑意說完就癟癟嘴,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尼桑揉了揉眉心,無力地說道,我和你換一套?我身上的換給你,換好后,我們就立刻出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