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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眼眸內想念著尼桑的情緒,心臟在急跳著,告訴自己,它在想尼桑了,真的想他了,好想他一刻都不想分離作者有話要說:(^o^)/親們晚上好~~~速速來窩碗里報道~~~~☆、第105章斐迪南的出現③2個小時的路程,笑意都是垂眸中安靜地度過的,就像是再美的風景都無法再入眼一般,只端正著姿態,一個人靜靜地想著自己的尼桑,不時地去摸摸藏在衣服內的琉璃小娃娃。斐迪南有些無措地看著笑意不言不語,像個擺放在櫥窗里的娃娃那般缺乏靈氣的樣子。很是不明白為何個性爽朗的他,之前也是喜笑顏開的,卻忽然會表現出如此的讓人疼惜的樣子,很想要將他抱入懷中,悉心地安慰。但和笑意打斗過兩次的斐迪南很清楚,若是他不愿意的,自己突兀地抱上去,只會增加他的驚惶和討厭。笑意并不是一個在意身份的人,若是無法讓他喜歡,是不會來多接觸的。所以現在的自己,對他來說只是個普通的遇見過一次的,還是有些陌生的人。而之前自己在店鋪內,經由店主的指點,未經他同意就直接抱起他,跑出后門。而他也未曾拒絕自己,只盯視了自己一會,判斷完畢后,雖然眼神依舊迷糊著,但全身也不再如剛抱起他時那般僵硬,并合作地摟上自己的脖子,讓自己帶著他快速奔跑中變的更加輕松。斐迪南擺放在大腿上的手指,不停地在彈動著,一會蜷縮起來,一會又快速地張開,但依舊在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按照父親教的那樣,若是遇到一件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人或事時,只要對著對方,微笑,微笑,再微笑便可。想到這里的斐迪南有些黯然,笑意看似好接觸,其實是最不好接觸的,是個很有底線,也是個很警惕的人,甚至是個不太容易能接受其他新事物的人。但是就是弄不明白,自己在接受禮儀教導時,總是煩躁的很,越來越無法平靜,雖然總是克己地按照老師的要求,完美地做好一切動作。卻也總會在禮儀老師轉身時,自己就開始發呆,發呆的結果就是:眼中時常晃起笑意摔趴在地面,朦朧睜眼看向自己時的樣子,很可愛,很是傻呆呆的。但是清醒過來的那一瞬間,眼眸卻是無比的璀璨明亮,就像城堡上空每夜都在陪伴著自己的星星群們那樣,眼睛眨眨地在和自己說話。而且笑意還是可以沒有距離地接觸的,并不會像星星那樣不可觸碰,只能遙望著。就像是生活在天鵝群里最笨,年紀最幼小的那一只,總是屁顛屁顛地跟在別人的屁股后面,安然地接受著照顧,守著屬于自己小小的一方水土。全身長滿了淺灰色的蓬松軟毛,不好看,卻是最快樂,最自在的。但那雙黑寶石般聰慧的眼珠子,卻在偶爾回眸中,呆愣愣地凝視著,別人雪白而又柔韌的羽毛。天天在渴望著要長大,執著而又堅定,卻總是天天在失望,然后又很快地忘記不愉快,繼續在水中撲騰,過著日復一日,簡單而又輕快的生活。斐迪南不得不承認,常年神經緊繃,枯燥到極點,又多如牛毛的課程,還要被那些繁重的規矩,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的生活,讓自己不得不經常逃家,來舒緩下自己的心情。真的不想像父親那樣,只要別人一對他打招呼,就立馬露出溫煦的官方笑容。天曉得,父親回到家中時,都是面無表情的,因為出門在外時,臉部表情已經使用過度,而使得表情僵化了。在這樣的家族中,想要輕松的生活,真就如同要求,德國人不再喝啤酒那般,很是不可能。其實馬塞納那天的話只說對了一半,并不全是自己寂寞了,而是能讓自己感到不寂寞的人出現了。火車終于到站,所有乘客們都下了車。斐迪南遲疑而又期盼地,對著笑意張開了雙臂,展露出懷抱,以詢問的目光看向笑意。笑意看了會斐迪南,淡笑著,緩緩搖了搖頭,自己蹦下座椅,握住他的一只手指,然后靜靜地看著他。斐迪南也微微頷首,如紳士一般,護著身旁的人,下了火車,看著小鎮內,整齊列隊著的馬車,本來是打算要訂一輛馬車前去城堡的。但是斐迪南看著空空的懷抱,有些遺憾,也有些懷念,之前自己一把抱起笑意開溜時的溫暖觸覺。從未抱過小孩的自己,竟然覺得懷中有個和自己差不多溫度的人,比最熱愛的花式擊劍都讓自己無法控制地欣喜。所以私心地決定走路前往,若是笑意支持不住了,還可以有機會再次抱起他。但理想總是豐滿的,而現實卻是非常的骨感,斐迪南尷尬地看著越走越密集的林地,及越來越無法辨明的方向,才恍然覺得自己這是迷路在抄近道中了。握著笑意的手不由地開始潮濕,但又非常不好意思說自己帶錯路了,而走了這么久,也不知道前往了哪個山丘了。而在野外生存中,扎扎實實鍛煉過的笑意,并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勁,只要林中無野獸,就不會有任何感覺。但是氣氛卻顯得有些怪異,因為斐迪南越來越沉默,之前,自己雖然聽不懂他說什么,但是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及少年才有的清朗,混合著獨特的音調,聽著很是舒服。笑意抬頭細細觀察了番斐迪南,發現他似乎有些緊張,不但手心在冒汗,鬢角也有點濕潤。而且太陽也快要落下了,透過樹林,照耀過來的光芒是越來越紅艷。笑意低頭思索了一番,眼眸帶笑,看來是斐迪南帶著自己走錯道,卻發現再也走不出了吧。自己也曾這樣僵持著不愿承認走錯道了,直到走無可走才會停下來,窩在角落里等著尼桑找來。笑意緊了緊握著的手指,在對方看過來時,思索了下,張嘴問道,maalltezukakunimitsu?斐迪南渾身一僵,眼眸中的神采換了幾換,最終吐了口氣,才緩緩說道,sorravephoneherenow。笑意趕緊從兜里掏出手機,開心地對著斐迪南晃了晃,然后撥打起尼桑的手機來,撥打了無數遍,都是長長的無人接聽。笑意疑惑地盯視著手機,這是為何?尼桑自從自己失蹤過一下午,就立馬替自己辦理了慕尼黑當地的手機服務,并勒令自己一定要隨身攜帶手機,但為何尼桑自己這回卻也忘記帶了?而已到達新天鵝堡的尼桑,卻焦急又無奈地看著大門口掛著的大字closed好不容易等到一位下班的工作人員,正打開鐵門,準備出來。這時的天色已經擦黑,尼桑就著這有些昏暗的古老天鵝樣的路燈,趕緊上前招呼,詢問著觀光游覽客內,有無見過一位黑發黑瞳的小少年?工作人員詫異地頓住腳步,想不到還有人在此的,但很快冷靜下來,并仔細地回想了一遍,帶著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