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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八卦著,取笑著手冢,德國有著世界上最著名的教堂,有著最浪漫最夢幻的城堡,有最悠閑的時光,有著最變化莫測的天氣,有姑娘們最夢寐以求的,魅力十足的日耳曼帥哥們。咳,你當(dāng)我上一句沒有說。不過德國真的是遍地都是機會啊,而且你們還獨處著的,若是在這期間,你還是未能搞定你的心上人,你就真的是做人太失敗了。尼桑聽著對方的胡扯,沉默不語著,但也沒有掛斷電話,或許有了這聒噪的聲音后,自己也不再那么難以忍受了。尼桑摸了摸還藏在衣兜內(nèi)的信箋,嘆了口氣,這醫(yī)生的想法和母親的是如出一轍,只是母親連婚禮禮服都準(zhǔn)備好了,雙方的戶籍證明和駐日德國大使的推薦信也準(zhǔn)備好了。真不知道母親是如何做到的,她沒有為自己的忤逆和不倫而感到排斥和羞恥,或者拒絕與自己往來。只默默地支持著自己,為了自己的幸福竟然愿意公布自己兒子的性向,承認(rèn)自己教導(dǎo)有問題。如此傳統(tǒng)的母親,卻是如此的愛護自己。尼桑閉上微微泛著水光的眼睛,額上青筋直蹦,我一直自私地掌握住我想要掌握的一切,卻在漸行漸遠(yuǎn)中傷害了太多人尼桑猛地睜開眼睛,抖著雙手撫摸向笑意早已失了血色的嘴唇,顫抖著聲音,我有罪,對不起,但我愛你!就算將來我死后是要下地獄的,我也要拖你一起下去。美女醫(yī)生聽著手冢近乎呢喃的癲狂話語,心中警鈴大作,深感不妙,便喂了幾聲,確定手冢還在聽著自己的電話后,又十分自然地漫天胡扯著各種趣事,隨意地說起自己看多了病人后,對愛情的各種感悟。尼桑越聽越認(rèn)真,細(xì)細(xì)思索著,緩緩松開躺在自己身下,不停地冒著冷汗的人。皺眉看了眼因自己太過大力的擁抱,而顯得臉色更加差的笑意,速度站起,取來熱毛巾,為他一遍遍地擦拭著。打開揚聲器,一邊嚴(yán)肅地聽著美女醫(yī)生絮絮叨叨的話,一邊解開笑意早已濕透的衣服褲子,取來新的一套,為他換上。美女醫(yī)生看著自己的手表,估摸了下時間,聽著聽筒里傳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也是松了口氣,繼續(xù)扯著漫無邊際的話題。其實這些內(nèi)容都是治療心理疾病時,才會拿出來講解給病人聽的案例。美女嘆息了下,太虧了,每次遇上這欠揍的小子,自己總是吃虧,貼上各種費用不說,還免費提供服務(wù)。當(dāng)然這次除外了,終于讓他支付了次省到極點的跨國電話費用,算不算是進步了?美女醫(yī)生搖搖頭,看著天色漸暗,啪地打開大燈,看來今天是要因為這小子值班到深夜了。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喜歡就跳出來繼續(xù)抽打窩,不喜歡就讓窩無視下節(jié)cao,對著乃們偷個香吧~噗哩~~☆、第96章挑戰(zhàn)前世②而深陷在幻覺中的笑意,在凝固中的時光中,不知今夕是何夕,忘記了尼桑,也忘記了自己是何人,忘記了這里只是前世的記憶,只覺得自己就是鶴丸子,就是松平殿,就是二殿,就是松平鶴丸子。鶴丸子是在火辣辣的疼痛中,緩慢地醒將過來。睜開飽含痛楚的眼睛,有縷縷的亮光透過編制的并不十分緊密的麻袋,終于能讓鶴丸子模模糊糊地看清了自己的處境。茫然中,伸手摸了摸罩住自己的麻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身體,但剛放上去,就疼的不得了,只得縮回手,繼續(xù)卷縮成一團,等待著疼意過去。渾身都是冷汗的鶴丸子,如同遭受了一番酷刑般,抬起濕漉漉的面頰,側(cè)耳傾聽著外面的聲音,發(fā)現(xiàn)只有小鳥的啾啾聲,并無任何他人走動時的腳步聲。用頭頂了頂袋子,忍痛掙扎了番,發(fā)現(xiàn)束口處扎的很緊,根本無法輕易掙脫出。無奈的鶴丸子只好再次冒汗地摸遍全身,終于找到枚觸手溫潤的長形結(jié)扣,也不管是否寶貴,扯了下來,咬牙忍痛,往袋子上就猛戳了起來。沿著漏光最大的小眼,只戳出一個拇指大小的洞后,便再無力氣。只好松開手指,虛握住扣子,原地卷縮著躺下,再次閉上眼睛,等待著力氣的恢復(fù)。但全身猶如崩裂般的疼痛卻如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讓鶴丸子不得不咬緊牙關(guān),唯有一絲哽咽著的呼痛聲漏出了唇齒間。忽地一陣地面強烈的震動,隨后很快就出現(xiàn)了馬群快速跺地的聲音,大聲呼喚著松平殿的聲音,鶴丸子搞不清楚狀況,也不敢吱聲,只默默地在麻袋內(nèi)爭取在最有限的空間內(nèi),擺出最佳的防御姿勢。忽地聽到快速向自己靠近的沉穩(wěn)腳步聲,及鐵甲之間相互節(jié)擊著的聲音。隨著越來越逼近的腳步聲,一聲顫抖著的深情呼喚傳入耳邊,鶴丸子竹千代鶴丸子在麻布袋內(nèi)抖了抖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他了,但同樣最能解救出自己,讓自己安全的人也是他吧。鶴丸子沉默了會,就在猶豫間,對方已經(jīng)鏘的一聲拉出佩刀割向繩結(jié)。伴隨而來的是家臣們的驚呼,殿請讓我來吧,你才受過傷,萬一依舊是刺客該如何是好?若殿請住手是我的鶴丸子,除了他,沒有人會聽到我的聲音而發(fā)抖,害怕;除了他沒人會如此地厭棄我原本激動欣喜的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后句幾近不可聞,但又忽地?fù)P高聲音,小侍,速速取來我特意吩咐過的軟外套,你們則通通背身,沒我命令不許回頭。稟若殿,懇請您,且讓小平次來救出二殿吧。退下!什么時候我的事,你說了算了?竹千代低喝著,盯住麻袋,下手仔細(xì),滴下一滴鼻尖上淌下的汗水后,往后甩手,又是一陣鐵甲之間節(jié)擊而發(fā)出的脆耳鏗鏘聲。眾家臣們見此,也整齊地彎腰,低頭,后退,背身,并以這兩人為中心點,圍出一圈范圍,警戒地握刀看向林間,有絲毫的風(fēng)吹草動,就有人互做著手勢,前往探查。鶴丸子只覺得一陣刺眼的光線忽地從頭頂漏了進來,剛反射性地閉上眼睛,就感到臉上貼住了個顫抖著的溫?zé)崾终啤J终圃诿加铋g只游移了會,一滴熱淚便滴在自己眼瞼上。鶴丸子不由地又抖了抖,想睜開眼睛,卻被對方大顆的淚水糊住,心中不知為何也彌漫上哀傷,不由自主地冒出眼淚。睜開淚眼,透過還在不停滿溢著的水光,朦朧地看向?qū)Ψ剑瑢Ψ降拿嫒菔且黄:?/br>手掌的主人又落下一滴淚,喃喃著鶴丸子,我的鶴丸子,蹲□子緩慢地剝離著麻袋,將鶴丸子全身都露出來。鶴丸子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眨了眨眼睛,想讓視線清晰起來,卻很快便被對方大力地抱了出來,緊貼上一副冷硬的鐵甲。本就渾身疼痛的鶴丸子,不適地抽動著眉毛,緊閉上眼睛,咬住牙關(guān),等著疼痛的再次平息。許久,鶴丸子終于感到疼痛感在能忍受的范圍之內(nèi)了,想睜開眼,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