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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好不好?笑意目含淚水,越說越激動的,猛地站了起來,轉身就要往外跑,卻被反應迅速的尼桑一把拉住,抱進懷里。尼桑掏出手帕,擦去他的淚水,親吻了下他的眼角,頓了頓,閉上眼睛,又親上了笑意的嘴唇,只輕輕一觸即分。祖父見狀,目呲欲裂,父親趕緊跑過來,一把拉住祖父的雙手,阻止了祖父將手中緊握,帶鞘的武士刀劈向國光的動作,隨后也直直地跪了下來。笑意真的被嚇到了,掙扎著推開尼桑,連滾帶爬地滾到爺爺腳下,伏地跪好,哽咽道,爺爺,我真的對不起你們多年的養育,是我的錯,尼桑是被迫的,真的是被迫的。要劈也劈我吧,我的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當年就該和父母一起去了的,留在這世上也是作孽,跟著尼桑回來,也是拖累了尼桑。尼桑給的已經夠多了,我已經很幸福了,夠幸福了,不能再破壞掉你們的感情了。笑意說罷,伸手就去奪取祖父手中的武士刀,祖父下意識地手一縮,卻還是被笑意奪了去。爸爸在邊上看著不對,也和反應過來的爺爺一起去奪,皆被笑意詭異的步伐滑溜過。笑意幾步一蹬就閃出了門外,雙目通紅地看了眼大家,流連的目光停頓在尼桑臉上好久,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尼桑趁笑意那么一瞬的的心神失守,瞬間暴起,一把扭過他的雙手,奪了武士刀,鏗鏘著哐當一聲狠狠地將它扔在地上。雙目赤紅,取下眼鏡,也扔向地板,推著笑意將他死死按在墻壁上。附身靠近,手指壓在笑意的嘴唇上,不停地磨蹭著,低聲問道,你剛才想做什么?想死么?你死了也是我的說完猛地咬向笑意的嘴唇,在笑意躲閃時,一把捏住笑意腰上的那塊軟rou,將癱軟的笑意摟緊,毫不猶豫地撬開他的牙關,狂暴地吻了下去,啃噬著他的雙唇,拖出他的舌頭,就著尚未好全的舌尖破皮處,一口咬了下去。住手,國光,你這是想干什么?mama漲紅著怒臉,也沖了過來,卻發現怎么也拉不開,爸爸過來拉,也拉不開。爺爺看了眼笑意,只見他半張著嘴,任由尼桑親吻,嘴角卻在不停地流著混著口水的血絲。就算心再硬,爺爺也被笑意震撼了,閉了閉眼,睜開眼時,眼內的精光在漸漸暗淡下去,最后無力地說道,國光,放開笑意,放開他,不要再做傷害他的事了,一切都好說,我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尼桑,爺爺原諒你了,笑意趁著尼桑看自己又快要背過氣,而向自己嘴里吹氣的時候,輕推了下他的臉,輕輕地說著,嗯,冷靜下來的尼桑,也放開了笑意,忽地瞳孔縮了縮,手指一抹,看了眼掛在手指的血絲,掰開笑意的嘴巴,往里看了眼,臉色也變的蒼白起來,為何會這樣失控?為何不推開我?哼,為何失控,我來告訴你,跟我來,笑意你也來,看來也是和你有關的。想不到幾百年過去,竟然落在我家了。哎,冤孽啊,持續了600年的冤孽.爺爺一向穩健的步伐也變得有些不穩當,身后一直緊跟的兩人不約而同地扶了把爺爺的手臂。爺爺頓了頓,嘆口氣,繼續往房間內走去。房內,祖父頹然地拿出一個徘徊著流光的盒子,上面綴滿了明珠,盒蓋上掐了幾簇還會晃動的小金花,金花叢旁,用銀絲金線及各色的小碎玉,鋪畫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幼鶴,正乖巧地窩在一個小人的懷里。那幼鶴的眼睛是特別的傳神,靈動,有生氣,在光線的流轉下,看久了幾乎都會誤認為,這只小鶴正在向自己歡快地眨著眼睛。而親昵地抱著幼鶴的小人的臉,卻鋪設的非常模糊,很是寫意,只有寥寥幾筆,但是服飾卻描繪的很細致,幾乎就像是原情景的再現。笑意粗看幾眼畫面后,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幾步,一臉惶恐地看向正在揣度著畫面意思的尼桑,隨后掩住臉,低聲說了句,對不起,我不舒服,我不看了。說完轉身就想跑,卻被尼桑從背后一把抱住。尼桑抱緊笑意,摟住他,轉身繼續看向那個盒子,低聲說了句,不用怕,我在的然后將他翻了個身,變成臉朝自己的胸膛。又親了親他的眼角,等他平息下來,才對爺爺說,祖父,這個東西我想我是看明白了,如何得來的?祖父撫摸了下這盒子的邊緣,并沒有回答尼桑的話,只是搖搖頭,國光,笑意說的那些話,究竟真相是如何的,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我也不點破了。你這臭小子感情今天的事都在你的算計當中的?連我都被你算計了一把。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心思竟是如此的縝密了,老頭子我,差點真的著了你的道。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有了這個東西,哎,真的是誰也救不了你,我也絕對不會答應的。尼桑低下了頭,摸摸笑意的后腦勺,不曾言語,只思索了會,便抱著笑意跪下,在笑意掙扎時,拍了拍他的后背,讓他稍安勿躁。祖父大人看著恭敬地跪在自己面前的國光,側身避開,沉默不語。過了許久才如老了十歲那般,不得不接受事實,頹然道,你們倆的羈絆很深,從你四歲那年喚醒笑意后,我就知道了。你一直以為的祈禱禮儀,其實是我們族里最古老的祖先,流傳下來的招魂禮,必須有血緣才行得通,但你卻意外地成功了。當年我只是看笑意像是得了失魂癥,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試試看能不能喚醒他,結果被你看見,遂教了你,但這個儀式不適合你學,只好告訴你是祈禱的禮儀。誰知就因為這兩個字讓你一直堅持著學完,學完立馬沐浴換衣,去為笑意祈禱。哎,你啊其實我很早就發現,你的狀況很不對勁。只好寄希望于,年幼的你,只是一時迷惑,一時錯亂,年齡稍大后,自然會體會到結婚生子這個意義的。所以,彩菜每次來向我傾訴,她的困惑與猜測時,我都一一阻攔了。因為那時的你并未覺悟,我們多說反而會推動你的覺悟,促進你的思想成熟。同時也是相信你的,相信一向成熟穩重,性格古板嚴肅的你,不會做此叛逆的事。最讓我吃驚的是,你竟然為了私心,去爺爺吞下后半句話,看了眼笑意,又狠狠地瞪向跪的很是恭順的國光。繼而低沉下聲音,緩緩說著,這物件是祖輩一代一代地流傳下來的,在第一代交托給第二代保管人時,就鄭重交代過,將來的每一位接手的人,這樣東西,必須留在京都。也傳下一句臨終囑托,這是那位大人親手所制,你們一定要妥善保管,交托給我們的事一定要完成,這是對我們家族的信任,就算粉身碎骨也要保存好,這是家族大事。還有那位大人吩咐過,若是將來碰到一對相愛的兄弟,一個總是陷在幻覺里,一個總是會失控,就將這個交給他們看了后困擾多時的真相,自會打開所有的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