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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更厲害,不崇拜你,尼桑才是我的崇拜~笑意扯下越前的手,一臉傲嬌地走向尼桑,抓住尼桑的手,對著越前吐了下舌頭,做個個鬼臉。越前也扭過頭,不再看他,只等著比賽。而笑意早就從尼桑手里拿到對手名單了,覺得沒有什么特別的對手,也就沒去湊熱鬧,而是找到個休憩亭。笑意靠在柱子上,仰望著靛藍的天空,聽著場地上熱火朝天的加油聲,心中不由地黯然了下,目光漸漸變得迷惘,失落。看來自己是沒有機會再上場了,大家都很強,單打帝王尼桑;天才周助;雙打的黃金搭檔的大石和英二;海棠和momo醬雖然總是斗嘴,誰也不服誰,但正因為如此,才會互相你追我趕地爆發著進步;還有只要一握著網球拍就火力十足的??;最后加上,已經得了無數贊美,卻始終從未滿足于自己球技,不斷追逐著夢想,從不懈怠的尼醬。雖說也對尼桑表示過沒關系的,輕松些也不錯,但是心中還是在渴望著戰斗的,哪怕是只戰一場也是好的笑意正胡亂地游走著自己的心思,沒注意到,尼桑已握著飲水瓶,走到身邊來了。尼桑繼續湊近笑意,高大的身形遮住了,投射到笑意臉上的驕陽,彎下腰,低下頭,看了會,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低聲說著,又在胡思亂想些什么,真不能讓你空下來,今天天氣有些熱了,喝口水?笑意仰仰曬的通紅的臉,隨著尼桑手掌的拿開,一暗一明間,還有些茫然的笑意,睜著一雙似被彌漫了一層薄霧的剔透黑水晶,迷糊地看向尼桑。尼桑也撤去一貫犀利的眼光,只剩下溫和而又清澈的眼神,正緊盯住笑意的嘴唇,大拇指緩慢地撫過,落在嘴角,那柔軟的感覺讓尼桑舍不得拿開,一直停頓在那。跟在手冢左后方,緩慢走來的周助,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就似手冢捏住了笑意的下顎,親向笑意嘴唇一般。周助睜開了眼睛,皺眉繼續拉近距離,這兩人的氣氛看上去不太對勁,但愿是自己多想了。周助干咳了下,手冢緩緩收回手指的過程中,還是**般從嘴角一直撫過到下顎邊緣,又輕捏了下。才站直了腰,目光淡淡地地望了眼周助,又回過頭,擰開飲水瓶蓋,換好飲用嘴,遞給了笑意。周助只覺得,手冢淡然望過來的那一瞬間,自己的心被冰凍住了,全身僵硬,心臟發寒,很想問一句手冢,笑意不懂,你也不懂嗎?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而遲鈍的笑意,終于反應過來,尼桑對自己做了些什么。臉忽地爆紅起來,眼神躲閃著,游移著,心慌地只想馬上走開,為什么尼桑那么平常的動作,我的心會這樣亂?周助看到笑意的表情后,目光也凝住了,打招呼的想法也咽了回去,無措地看著同樣慌亂地抖動著眼眸,想立馬奪路而逃的笑意。周助又是看了眼手冢,試圖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但依舊一無所獲,手冢你究竟做了什么,讓一直對你黏的厲害的笑意終于意識到,哪些行為是過線的親昵?不對,我們看到的是笑意黏你,其實是因為你一直對笑意進行嚴格管束,所有的抗議都被駁回,慢慢地讓笑意習慣依賴你,最后完全不動腦子的完全依賴你,信任你?,F在你又讓笑意了解了什么是過度親密,是為何?三年了,你究竟想怎樣?而眼看著笑意就要跑開,手冢反應迅猛地抓住了他的手,淡淡地說道,喝口水先,尼,尼桑,我,我,我笑意半天都沒說出個究竟,只爆紅著臉,想掙開尼桑的手,又不敢。尼桑并沒理會他的慌張,只將飲水瓶上的吸嘴塞進他嘴里,只說了個喝,笑意反射性地吸了口,目光無法對視尼桑,只好四處亂瞄,忽地水流嗆到氣管,猛烈地咳了起來。手冢半摟住笑意,輕拍著他的背,看著他的神情,嘴角微微翹起,鏡片下的眼眸在閃爍著愉悅的光芒,尼,尼桑,那是你的水杯,你的名字在上面那又怎樣?我,我是啊,自己總是搶尼桑的喝,讓他只能喝自己的牛奶解渴,或者自己喝的差不多了才遞給他。為何現在會如此尷尬地喝不下去了?笑意慌亂的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窩一下,但已被尼桑攔住所有去路。惘然失措下,正好瞧見周助正皺眉看著自己。趕緊推開尼桑的手臂,往前跨了一步,喊了聲周助,你是來找尼桑的嗎?我先走了說完趕緊撒腿就跑。周助回看向,笑意迅速消失的背影,又回過頭,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說。手冢只淡然地掃視了下周助的表情,比賽完了再談,現在不必,說完握緊手中的飲水瓶,又向賽場走去。瘋跑著的笑意,也不知自己跑到了哪,只知道蹲下身,靠著墻壁,抱緊自己,埋下頭,不停地喃喃自語著,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蹲久了的笑意,思緒漸漸不再狂亂,安靜的不再劇烈跳動的心臟,促使笑意終于能好好回想一遍原因了,猛地抬起了頭,停下了喃喃自語,一副被打擊了的模樣。笑意的眼眶通紅,半含著淚水,面帶凄惶,一直緊繃著精神,外加上頭頂的熱烈似火的驕陽,終于一個支持不住,四肢一攤,變成半躺半靠在墻上,雙目渙散地游移著,又開始念叨怎么辦,怎么辦我竟然喜歡尼桑,會被嫌棄的吧,我不要留這里,不要呆在這里,我要去京都,對,京都那里有我的家人,我的家人嚎啕大哭的笑意,捂著臉,低頭跑出了舉行賽事公園,一直跑一直跑,中途撞了人也無反應,只知道要去京都☆、第70章感情的岔道口尼桑捕獵成功mama疑惑著去開門,疑惑著,這個時候有誰會來訪?開門卻見,正是一身狼狽不堪的笑意,帶著通紅的眼睛,滿臉的淚痕,雜亂的頭發,一陣風似的從自己身邊沖上了樓。mama對著門外又張望了片刻,并沒有發現國光,剛想問是怎么回事,又看到笑意拿了個小背包,匆匆留下一句,對不起,mama,消失不見。從未聽過笑意說對不起的mama,也怔愣在原地,久久不曾回神,直到傳來阿閃的汪汪聲,及父親大人的說話聲,彩菜,站在這里干什么?我回來就瞧見你呆愣在這。怎么,今天有客人來訪了?沒,沒有,笑意回來過了,他回來收拾了下東西,又跑了,只是很狼狽還對我說了聲對不起mama臉帶茫然地說著,國光沒在?這小子不是一直都很緊張笑意的?爺爺解下綁在阿閃背上的束帶,拍了拍它的背,站直了身子。阿閃使勁抖抖背毛,撒歡著跑進了大廳。沒有,笑意是不是又發生什么事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笑意,況且國光是不會這樣放任的,他,他mama捂住了臉,再也說不下去。爺爺似是沒察覺到彩菜的不對勁,換好鞋后,招呼著阿閃,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