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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地將清輝透過薄云撒向地面。剛想說話,只聽國光低聲說了句,母親可否給個機會我?除了性別,您也再無反對的理由不是嗎?我對笑意的感情發展的自然而然,不是那種一見鐘情的熱切,而是生活的點點滴滴累積成的,我們發生的一切,您都是看在眼里的。若真要我說,您帶走他,mama剜心知道的吧,我就是那種感覺。我是早就喜歡他了,若能控制我早就控制住了,我并非不是不理智之人,我也知道這樣的感情,笑意若是知道了,怕是躲之不及,怕是不會再回頭望我一眼,我也不敢讓他知曉,我隱忍著,等待著,我期盼著,害怕著,我著急,我想要不敢要,我有苦說不出,我想發怒卻沉默,我激動卻裝淡定。在笑意身上,我人生滋味,百般嘗,我求求您!求求您!國光閉了閉眼,眼角沁出一滴淚水,滑下,掉落在地板上,發出啪的一聲,mama瞧見了也震住了,盯著國光臉上褪去淡漠,顯露出真實的表情,哀慟的詞語,字字擊打在心間,半響也說不出任何話,之前想做的決定似乎在動搖著。國光跪趴在地上,繼續哽咽著說,我本來不想說的,笑意對我來說,就像一頭毛色華麗的野獸,他敏感,謹慎,不安,小心翼翼地努力活著,若是驚動了,將跑的毫無蹤跡,再無任何再次追尋到的可能。他總是稍一有動靜,嗅到其他氣息就迅速溜掉,讓我不得不像個獵人在狩獵最愛的那只獵物那樣,用心尋找他內心的渴望,在追尋的過程中,我一直用心地對他纏纏繞繞,花了無數的心思,才讓他如此信任我,如此依賴我。母親你想不到吧,什么困難都不在話下的兒子,真的是,活的如此疲累。疲累到想閉閉眼,就這樣無知無覺地過下去。但是我還是不能放手,我絕不放手!mama身形晃了幾晃,扶住墻,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是說出了一個子你母親也許你今天只看到我過分的行為,但是你不知道,笑意在幻覺里究竟看到了什么。母親,您信前世今生嗎?前世我和笑意已經糾纏一生了,他是野史上被德川家康早早就殺了的傀儡繼弟,松平鶴丸子,一個至死也未舉行過成年禮,無正名,無娶妻,恥辱死去的少年!我不知道為何會如此,野史是否真實,但正史卻沒有這個人的。在笑意的幻覺里,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mama,最近笑意的表現,你也知道的,也會相信我說的是真的。而我就那給他恥辱的哥哥,在幻覺中,你知道笑意對我說了句什么嗎?若是我擋了你前進的路,就將我殺了吧,但是要我自殺是不可能的,我還想看你帶著我們走向高高的位置,是個人都不會舍得,將如此清澈剔透的少年殺了的,何況,何況,前世的我是愛著他的,就如現在這樣,寤寐求之,求而不得,輾轉反側,寤寐思服!我今天之所以會失控,就是因為笑意的幻覺中,作為哥哥的竹千代吻過他了!什么?被國光言語驚嚇到的mama,放開扶住的墻,急走幾步,一把拎起國光,搖了搖他的肩膀,震怒地喝道再說一遍,給我再說一遍!什么前世今生,什么千年的糾葛,你是怎么了?如此荒謬的想法,你是如何得出結論的?國光你給我醒醒,你不能求而不得,就這樣將心思寄托在幻想中!!母親,你也說我求而不得嗎?母親,你是承認我了嗎?國光抬起眼,目光銳利地看向顯得有些慌張的mama,許久后,mama才放開拽在手中的衣料,頹然地后跌幾步,摔在沙發上,汗水涔涔地說,國光,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這千年的糾葛,難道你還想延續到現在,再來一遍悲劇嗎?笑意是個誠摯的孩子,他知道你的好,我也看的出,他對你所有的感情,都源于僅作為弟弟的一顆心,這還不足以讓你放手嗎?不足以放他自由地去尋找愛情嗎?永遠不會放手,永遠!前世不管我有沒有得到他,現在我只要他!mama,若是你真的拆了我們,只要我還活著,還有一口氣,我也會找到他的!國光發誓般的語氣讓mama真的無所適從了,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mama,看著對面一直跪趴著,為著自己的最終愿望,披荊斬棘的國光說,讓我想想,想想,我現在很亂,你先回房吧!不許對笑意動手動腳!啊?母親!我我不敢的,國光喜出望外地看向一臉復雜的mama,又行了一禮,跌跌撞撞地起身,準備推門出去,等等,國光,若是我說給你一段時間,若是那之前,笑意一直沒有喜歡你,你能否放棄?若是接受我默認,你能否接受?惘然看著國光的mama,淡淡地問著,聲音很輕,似是在問著自己,國光猛一回頭,銳利的眼神看向mama,直射向屋外,似要刺破這黑暗的夜空。不,我不接受任何,有可能,讓我放棄笑意的任何條件!然后轉頭就走。☆、第57章少年全國選拔賽倒計時拉尼桑胸拉門進房時,發現本應睡得正香的笑意,正坐在地板上,愕然地對著黑漆小盒子發呆。盒子已打開,里面擺放著一枚墊在白色絨布上的紅楓書簽。被白色的絨布襯的濃烈似火,葉子上脈絡清晰,保存的很完好,無一絲一毫瑕疵。這枚書簽也有著可愛的造型,兩片葉子錯開疊加,在同一個梗葉柄上生長而成,如**般親密**,緊緊地交握著一雙手。尼桑,輕咳了下,握了握拳,半闔著眼瞼,掩蓋掉眼中試探笑意的時緊張感,但還是抿下嘴,才淡然地問道:怎么沒睡?半睡半醒間,沒抱到尼桑,就醒了,睡不著了,想來找你,開燈后,發現這個這個是幻覺里出現過的盒子,怎么會在此,交握的雙手不是你告訴我的典故么?怎么會這么湊巧地在這個盒子里?我到底是還在幻覺里沒醒來,還是我一直都在現實中,只是我有病?笑意說著說著,猛地一抬頭,驚駭地盯向尼桑,嘴唇哆嗦了下,沒一會淚就流了下來,大哭道,那你呢?你是不是真的存在的!爸爸mama,爺爺是不是也是我虛構出來的?弄巧成拙的尼桑,也焦灼地抱起笑意,哄道,我是真的,真的,不信你摸摸,有體溫的!你騙我,你又騙我,你說的幻覺也是有體溫的!大哭著的笑意,掙扎著,努力去推開尼桑,尼桑愣怔中,被推開了,由蹲著變成坐在地上,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嘴唇動了動,想說出來的話最終還是憋死在心里,為何我對你,表現就是如此的笨拙?為何我努力去了解了你的一切,陷阱布置了一個又一個,還是會有思慮不周的地方?為何就不能滿足下我小小的私心?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你對兄弟情有何看法,才特地沒去收拾漆木盒子。那里面裝的不是兩片楓葉,是我的心啊!為何你總是這么遲鈍,為何我要在求而不得中苦苦徘徊!自顧自哭了一陣,終于平靜下來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