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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鳳就先笑起來:“倒是奇了,太太當初只生了三姑娘一個,何時又有個雙胞meimei?” 聽著這話,屋里眾人也都不禁笑開了。 李紈含笑道:“肯定又是寶玉的主意。” 王夫人細細打量了一番,見老太太這次連壓箱底的都拿來和這兩個一塊鬧著玩,心里著實納罕女兒是怎么就得樂賈母青眼的,只笑道:“寶玉你很會欺負你meimei,我先前叫你陪著meimei挑,這下又是你做了打算。” 賈瑛笑嘻嘻道:“這個我給她做了主,其他的緞子就都由著她給我做主了。” 探春道:“你還有什么要做主的,索性茜色胭紅妃色各挑,總歸是紅色。” 眾人都笑了。 這時,忽然有人傳說:“姨太太帶了哥兒姐兒,已是進京了,這時正在門外下車呢。” 王夫人聽說多年未見的meimei到了,自然歡喜不已,帶著一眾女媳出了大廳去接。 有丫鬟已經(jīng)心里通亮的只覺得,比起林姑娘,新來的薛姑娘的排場要小多了。 林姑娘是在碼頭就接了,還一路坐轎子到了內(nèi)院垂花門外的,雖說是因為有男客,但是在門外下車,還這么突然來了。林姑娘進來,直接就見了賈母,這位薛姑娘只能先見王夫人,還要等王夫人引見了,才能見賈母。 只是林姑娘來,沒有讓長輩出門接的道理,薛姑娘是跟著母兄,代表整個薛家了,王夫人才去接。 這一比起來,說不上天差地別的區(qū)別,卻也能見到榮國府管理層重視的程度了。 薛姨媽是個笑著非常溫和的長輩,沒什么架子,看著就引人親近。 一時間長輩敘舊自是不提,之后晚輩們又一一見過了。 薛寶釵比賈瑛要大兩歲,安安靜靜站在那里,肌骨瑩潤,舉止有度。 除了賈瑛這個偽兒童,都是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沒一會就都親近起來。 賈瑛嘆氣:“這下好了,一個寶jiejie。”又指了指黛玉,“還有一個玉兒。” “我名字的兩個字都全了,沒得叫了。” 說著,一屋子姑娘丫鬟們都笑起來。 探春恍然:“難怪你小時候總不許我叫你寶jiejie,這會撞上了,你莫非有預料一般?” 賈瑛心說,她還真的是知道有寶jiejie。 迎春笑道:“你便舍了這個名字罷,索性來順我們的規(guī)矩,我覺得吃春就非常不錯。” 寶釵好奇:“這話怎么說?” 探春道:“她與我們不同些,出生時銜著玉了,也沒從著來,直接起了寶玉這個名字。又是我們這群隊伍里出了名的老饕,什么東西,經(jīng)她嘗了,就知道里頭放了什么,更細的也能說出來。” 寶釵好笑道:“要是這樣也罷了,不如取我的釵字,也無妨。” 迎春忙道:“你叫慣了,何必再換,倒是她的說法多了,杜撰一肚子的字號,寶玉三姑娘也混著叫,就是不叫她了,她也巴巴過來呢。” 賈瑛在一邊聽著,笑起來:“你又拿上次鸚鵡的事情編排我了。” 有次鸚鵡瞎叫喚,吐出稀奇古怪的話,也不怎么清晰,她還以為是在叫自己,跑出去看了好幾次。 “你也說了,我是饕餮,貪心些。索性她倆只占一個,我一人占了兩個。” 賈瑛說著,一回身子,卻見到黛玉在一邊拿手指在臉上畫羞羞臉,抿嘴笑她。 賈瑛偷偷瞪了一眼黛玉,意外被寶釵看到了,有些疑惑看向她。 這下被捉了和好姬友開小差,賈瑛臉上一紅,黛玉看著,開口,半是替她解圍,半是開她玩笑。 “你這話倒是有趣,這字好了,就只許你用了?我且問你,”黛玉含笑道,“至貴者是‘寶’,至堅者是‘玉’。爾有何貴?爾有何堅?” 這話出來,眾人都拍手稱好。 賈瑛嘆氣:“你知道,打禪機,我向來說不過你的。” 寶釵聽著,淺笑道:“這下,我倒覺得,寶玉你這名字,確實極好了。” 賈瑛疑惑看過去。 寶釵溫文笑著:“情悟者貴,情癡者堅。” 賈瑛心里苦惱,她是沒頭腦,最不會和你們這些高情商少女玩打機鋒了。 而且往日里,湘云怎么都是說不過黛玉的,這次這么一對暗號,賈瑛覺得,黛玉是真遇上對手了。 她莫名擔心起來,她這么蠢,只有寶釵能get到黛玉的點,以后黛玉會不會就不太愿意和她玩了。 賈瑛胡思亂想著,又聽見寶釵笑道:“雖說才幾日,我卻覺得很親近,寶玉你至情至性,自然也當?shù)眠@個名字。” 賈瑛還是頭一次被這么夸,莫名有些臉紅,下意識有些心虛瞥了一眼黛玉。 黛玉只挑眉笑著看了看她倆。 賈瑛內(nèi)心是崩潰的。 所以說為什么會有種修羅場的感覺喂!作者你拿錯劇本了吧!男主要哭了喲! 第59章 天了嚕 每次吃東西我都有點方, 總覺得作者又要安排我刷副本,所以臨走前吃頓好的…… ——賈瑛·不餓·斯基 賈珍最近的日子不怎么好過。 他還是將事情想得簡單了一些, 以為現(xiàn)今不爆炸了就可以放心呆著了, 不過幾天,賈珍深刻意識到,賈敬大法師那里實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味道難聞便罷了, 賈敬煉起丹來簡直瘋魔一樣,何況煉制過程枯燥,惜春這樣的小姑娘居然能夠受得了,他覺得是被父親帶得也跟著魔怔了。 總之,賈珍這樣曾經(jīng)成日聲色犬馬的前紈绔, 對枯燥的學術(shù)研究,著實不感興趣。 只是他這樣沒了一顆蛋的, 已經(jīng)回不去了。 賈珍感受到身后院內(nèi)又暴發(fā)的濃烈刺鼻味道, 毫無形象坐在門檻上抱著膝蓋,四十五度角看著天空,默默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更加重要的是。 他一看到那些練出來的丹,甚至是高溫后碎了的丹。 就會想起自己碎掉的那顆蛋。 比起來, 賈蓉的日子倒是過得風風火火的,沒老子壓迫了, 才十幾歲就襲爵, 再加上賢妻輔助,自然更加春風得意。 賈瑛覺得,秦可卿實在是個妙人, 甚至完美得像是個仙子。 雖然家世一般,卻談吐不俗,不遜任何大家閨秀,作為寧國府嫡長孫的媳婦,現(xiàn)在寧國府的主事人,上上下下都是一片夸贊,長輩關(guān)愛,下人尊重。 賈瑛見過幾次這個比她還要大的侄媳婦,竟然覺得莫名眼熟。 百思不得其解下,她也懶得想了,說不定是長得像哪個明星呢。 這幾日,賈瑛只忙著與王夫人這邊的親戚來往。 王子騰一家只來得及與薛家一晤,又匆匆出京了,上頭的調(diào)令已經(jīng)下來,王子騰升了九省統(tǒng)制,奉旨去查邊防一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