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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要疼上那么一下的。不,也許不是一下,而是疼上很多很多下。小哈利和德拉科走進西弗勒斯的住所的時候,西弗勒斯正坐在沙發上看書,茶幾上還放了一杯紅酒,聽到門口有動靜,西弗勒斯看了他們一眼,放下手里的書,朝著他們招了招手。看來兩位小先生的心情不錯,你們的計劃得以實現了?西弗勒斯接住朝他撲過來的小哈利,揉了揉在他懷里蹭了蹭的腦袋,雙胞胎被你們成功拉攏了?是啊,是啊,被我們拉攏了。小哈利抱住西弗勒斯,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所以,我才這么高興,我相信他們一定會讓我眼前一亮的。教父,您是沒看到,成功把雙胞胎拉攏過來,這個家伙高興得都忘乎所以了,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給了人家一千個金加隆。幸好,他還知道跟人家立個字據,我剛才真的很怕他連這個都給丟到腦后去了呢!德拉科坐在單人沙發上,看到小哈利傻樂不止,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個家伙,一點都不像是在別人面前的那個殺伐決斷的商人。這是原則問題,我多么看好雙胞胎,這樣的原則問題也不會忘記的。小哈利從西弗勒斯的身上滾了下來,老老實實的坐在他的身邊,爸爸和爹地,還有盧修斯表姐夫回去了嗎?你們跟鄧布利多老爺爺談的怎么樣?他們回去了,學長們讓我轉告你們兩個,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往前沖,保護好自己是最重要的。尤其是你西弗勒斯敲了敲小哈利的腦袋,波特先生,要記住你是一個優雅、冷靜的斯萊特林,不是莽撞、頭腦一熱就發狂的白癡獅子,遇到什么事情,先不要慌張,要想清楚怎么布局再行動,明白嗎?安德森學長說,如果你們在這一學年表現不好的話,暑假會直接把你們扔進軍營里的,讓你們明白明白什么叫做服從命令。西弗勒斯哥哥,你上當了。小哈利拿起西弗勒斯放在茶幾上的高腳杯,喝了一口里面的紅色液體,嫌棄的撇撇嘴,在爸爸和爹地的計劃中,整整一個七月,我和德拉科都要去威爾森老頭兒的特殊部隊進行訓練,在我過生日的那天才可以從軍營里出來。所以小哈利聳聳肩,我們的表現好,還是表現不好,跟我們去不去軍營沒有什么必要的關系。那你們就打算陽奉陰違了?霍格沃茨不平靜,你們也知道開學宴上說的那個禁止通行的走廊是個陷阱,如果你們的腦袋沒有被金加隆塞滿的話,就應該知道怎么做。西弗勒斯拿過小哈利手里的酒杯,小孩子不許喝酒!只是一口沒什么關系的,西弗勒斯哥哥,而且,這個酒一點都不好喝,澀澀的,苦苦的,沒有我們家的酒那么醇香。小哈利抱住西弗勒斯甩給他的小海豚蹭了蹭,朝著西弗勒斯露出了一個傻笑。真是對不起,波特先生,我的酒污染了你可愛的小嘴巴,你可憐的教授在這里跟你說一聲抱歉,我這里可沒有專供英國貴族享用的上好葡萄酒。西弗勒斯沒好氣的白了小哈利一眼,公爵府的酒能和霍格沃茨的酒相提并論嗎?真是開玩笑,那是專供皇室和貴族們享用的,可不是他這種普通人能喝的起的!西弗勒斯哥哥,你不要生氣嘛,是哈利錯了。小哈利一手抱著小海豚,一手摟著西弗勒斯的胳膊,下次回家,哈利給你帶很多很多瓶那種酒,相信爸爸和爹地不會阻攔的。小哈利朝著西弗勒斯一呲牙,臉上浮現出了兩朵可疑的紅云。對了,西弗勒斯哥哥,你知道那個走廊的陷阱里放著的是什么東西嗎?尼克.勒梅的魔法石。原來是魔法石啊!小哈利嘟嘟嘴,哼,我還以為是什么好東西呢,原來只是魔法石而已,那種玩意兒,多米爾哥哥那里有很多,有什么稀罕的。你是不稀罕,可是有人稀罕啊!西弗勒斯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冷意,鄧布利多可是要用魔法石把那個人引進他的圈套里,順便再鍛煉鍛煉你這個救世主。救世主?小哈利嘟嘟囔囔的說道,很快就不是了。德拉科,他這是看到小哈利睡過去,西弗勒斯一臉的疑惑,這也只是喝了一小口,不至于就喝醉了吧?教父他醉了。德拉科此時就是一腦袋的黑線,小哈利是一點酒量也沒有,但凡沾點酒精就會暈乎乎的,就是目前的這種狀態。不過,這種情況來得快去得也快,估計再有個幾分鐘這個家伙就會恢復正常了。教父,不用搭理他,讓他睡一會兒就好了。不超過十分鐘,他自己就會醒過來的,每一次都是這樣,不用擔心。不過,倒是鄧布利多那邊,究竟是個什么情況?西弗勒斯看了德拉科一眼,又看了睡著了也不老實,在自己胳膊上蹭來蹭去的小哈利一眼,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影像水晶。這是小哈利特意從德國進口的,專門賣給有需要的貴族們。在英國,這種影像水晶是被列為黑魔法物品的,是禁止私下出售的。不過,小哈利做的很隱秘,把影像水晶包裝了一下,當做普通的水晶飾品來出售的。雖然比真正的水晶飾品要貴上將近三倍的價格,但依然是供不應求。德拉科趕緊接過那塊影像水晶,把它放在一個專門的播放載體里面,沒多一會兒,影像水晶就開始工作了,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是校長室的景象。西弗勒斯跟著安德森、尤里安和大馬爾福一起走進了校長室,因為四個人中有兩個人都是校董,所以,校長室的口令對他們來說就是形同虛設,他們沒有任何阻攔的進入了校長室。進入這個布滿銀器的房間的時候,鄧布利多正在品嘗著一塊在他們看來覺得甭提多膩得慌的奶酪慕斯。哦,西弗勒斯,盧修斯,你們來了,還有看到有人來,鄧布利多放下了手里的刀叉,向他們打了招呼。當他看到安德森和尤里安的時候,他稍稍愣了一下,恐怕是沒想到這兩個人會親自登門。哦,安德森、尤里安,我的孩子們,我們應該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了,你們過得好嗎?鄧布利多,我們過得好不好,你不是心知肚明嗎?安德森面目表情的看了鄧布利多一眼,你派去在我家周圍打探的那些小老鼠不是早就把我們的情況回報給你了嗎?何必又在這里惺惺作態呢?哦,安德森,請不要這么尖銳,我這樣做是有苦衷的,我要對哈利負責。鄧布利多一點都不在乎安德森的態度,依然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當然,我不能否認,小哈利在你那里生活的很不錯。當然了,他是我們的小心肝,我們不對他好,還能對誰好呢?尤里安握住安德森的手,輕輕地拍了兩下,示意他把這種對外的事情交給自己來做。其實,尤里安如果不是一心一意的要照顧安德森,那么,他現在已經是英國的外交大臣了,跟他打過交道的人都說,他就是一只披著儒雅外皮的狐貍,人們常常會被他的風度和優雅以及得體的笑容給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