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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游戲案未決1第六章生死游戲案未決白玉堂和展昭去了一趟勝旗村,這次的案子是一個集體性投毒案,他們去的是兇手戶籍所在的村子,做了最后一次走訪,算是給這個案子畫上了句號。已經是進入六月了,天氣愈發熱了起來,進村的路被前段時間的大雨沖毀了,兩人只能棄車步行,天氣好得不行,兩人可是曬得夠戧。貌似是天氣太熱,連罪犯們都受不住,這兩個月大案倒是不多,治安明顯好了不少,這個投毒案也不是多麻煩,只是社會影響太大,連上面都下發了文件,就落到了重案大隊的頭上。白玉堂和展昭回了局里,進去就發現今天辦公室里的氣氛似乎熱鬧得過了頭,兩人還沒問,江蘭就十分高興地遞給了兩人一份大紅的請柬,請柬上一個大大的喜字,兩人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很高興,對江蘭和谷剛道了聲恭喜。晚上白玉堂在廚房里,展昭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白玉堂正洗菜呢,突然冒出一句話:貓兒,我們也去結婚吧!沒等展昭回答,似乎打開了話匣子,思想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滔滔不絕道:等結婚了,要是你想,我們還可以去領養一個小孩,不過要是有孩子了這個房子就小了點了,那我們還要存錢換個大點的房子。還是算了,養小孩太麻煩了,還是養條狗吧,我記得你挺喜歡薩摩耶的。一下子又否定了,也不行,要是我們都出去辦案了,不就沒人管它了,我看還是現在這樣就咱倆過的好。說了半天也不見展昭搭話,便回頭看窩在沙發里在展昭,貓兒,你怎么不說話?展昭黑線,你這么噼里啪啦說個不停有讓我開口的機會嗎。白天接到江蘭的請柬,也不是沒有那么一瞬間動了心思,聽白玉堂絮叨了這些話,心中暖意卻止不住蔓延,笑彎了眼睛,說道:玉堂,我可以當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吧?白玉堂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就直接撲到了沙發上,順勢將展昭按倒,臉上笑嘻嘻的,眼中卻很是認真看著展昭,是啊,那貓兒你答不答應呢?展昭就由他撲在身上,笑道:好啊。又晃了晃手上的戒指,這個都戴上了,我還能反悔嗎。白玉堂捧住展昭的臉對著臉頰啃了一口,臭貓,還想反悔?門都沒有!準備接著侵襲上雙唇,展昭卻推了推他,煞風景地提醒他:玉堂,你的粥要溢出來了吧。白玉堂大叫一聲跳起來。風一般旋進廚房,正熬著的粥果然溢出來了,在灶臺上流了一大灘,忙關小了火。吃飯的時候,白玉堂又繼續了剛才的話題,貓兒,你說我們結婚去哪兒?我們十一的時候去吧。展昭喝了一口粥,點頭道:去荷蘭吧,以前不是說過去荷蘭旅游一直沒去成么。又想了想,十一?還不知道到時候有沒有空呢,估計要提前跟鄭叔叔報備才好調休。那爸媽他們也去嗎?白玉堂給展昭夾了一筷子苦瓜,貓兒,挑食不好,夏天多吃苦瓜清熱的。展昭腹誹你這耗子還不是不吃茄子,不過還是把它給吃了。笑著看展昭皺著眉把它吃了下去,才說:爸媽他們肯定是要去的,你想我媽知道了會不去嗎。等找個時間跟他們說說就行了,婚禮的事宜就交給我媽吧,她肯定很樂意做這個。這兩位的終身大事就這樣在飯桌上敲錘定音了。白玉堂是一貫的雷厲風行,這離十月還有三個多月呢,在去找鄭為民請半天假好參加江蘭和谷剛的婚禮時,便向鄭為民說了和展昭的事,報備了十一的假期。鄭為民也是知道他倆的事的,他從小看著這倆孩子長大,雖然沒找到他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不過這兩個如此優秀的孩子,他也是樂見其成的,調侃了白玉堂兩句,就答應了他倆十一的幾天假期。不過幾天就是江蘭和谷剛的好日子,他們警局的人單獨開了一桌,白玉堂和展昭來的路上堵了車,倒是最晚到的,沒想到在席上鄭建華也在。因為遲到兩人自罰了一杯酒,就問了鄭建華近來怎么樣,怎么也來參加婚禮了。鄭建華在重案大隊沒有呆多久就被他老爹調到了C市的基層派出所做了個小干警。鄭建華說是從他老爸那兒聽說的,怎么也共事了一段時間,小蘭姐和谷剛哥結婚我怎么能不來。又說了一會兒派出所工作沒有跟著白玉堂他們刺激。說話間婚禮已經正式開始了,谷剛和江蘭說完誓詞,交換戒指,就開始給賓客敬酒。到了白玉堂他們這一桌,慣例說了些吉祥話,眾人舉杯,這酒還沒喝呢,白玉堂和展昭的電話同時響起來,兩人只得放下酒杯,是局里的電話,讓兩人馬上回去,有緊急會議。兩人掛了電話,李明浩問道:頭兒,有案子?要回去了?聽有了案子,幾人都放下了酒杯。白玉堂說道:沒你們的事,我們要回去開會,你們繼續,不過別喝多了,說不定接下來還有任務。好在兩人只在剛到時喝了那一小杯酒,還能開車,兩人到局里時,其他人差不多都已經到齊了。兩人才發現這次會議鄭為民召集了局里中隊長級別以上的所有人,除了出差不在的都出席了,這么大陣勢倒是少見。兩人的位子在甄云的旁邊,坐下聽甄云給兩人介紹了情況,才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幾天前警局收到了一封匿名恐嚇信,說是恐嚇信,更像是在下戰書,揚言要讓某些人付出代價,要和他們玩一個游戲,看看誰是最后的贏家,這事白玉堂和展昭也知道。不過警、察這活本來就容易得罪人,警局收到恐嚇信之類的不知道有多少,也沒見哪個實現的,也就沒人太放在心上,只按慣例查了信的來源,當然也沒查到什么,就不了了之了。而在昨天下午發生了一起銀行搶劫案,警方在劫犯還沒來得及逃離之前就堵住了他們。劫犯共五人,手中有三把54式手槍,所幸除了幾位同志受了點傷,并無太大傷亡就將五名劫犯俘獲,而在劫犯身上搜出了一封信,心中直言游戲已經開始,還問這游戲開始的禮包有沒有人喜歡,信中還附上了鄭為國、甄云和白玉堂的名字。便聯系到幾天前的恐嚇信。據劫犯交待,是一個男人找上了他們,并計劃了這次搶劫,免費給他們提供了三把手槍,提出只要他們搶劫所得的一成。他們五人本來只是一個沒什么大勢力的小團伙,平日也就是些小打小鬧,收收保護費之類的,那人提出這么個計劃,這幾個人也是膽大妄為的,兩下一合計,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就應了下來。可提到那人形貌,幾人就都含糊其辭了,說那人戴著口罩、墨鏡和帽子,聽聲音似乎也是用了變聲器,只是從他的體型分析他是個男人而已,那封信也是他讓幾人在搶劫后留在現場的。這樣一聯系,就不得不引起鄭為民的重視了,何況對方手中還有槍,從他輕易提供給劫犯三把手槍看來,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