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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發上的展昭,眼睛晶亮亮的,說道:貓兒,我想了,我們做吧。展昭白了他一眼,伸手便要推開他坐起來,邊說:給你放假可不是叫你回來白日宣yin的。白玉堂卻抓住他的手剪住,塌下身子覆在展昭身上,下巴擱在桌子肩上,悶聲問道:貓兒,你怕嗎?怕死嗎?也放開了展昭的手。展昭微微一笑,手就撫上白玉堂的背,怕,死誰不怕啊,我當然也不例外。白玉堂有些愉悅道:我也怕,我有牽掛,我舍不得。展昭心中一動,把白玉堂擁緊了,我也舍不得,所以我們一起。當白玉堂再把手撫上展昭光滑的背脊,展昭也沒有再拒絕,白玉堂吻上展昭已然情動的眉眼,心中嘆息:貓兒,你對我這么心軟,我怎么舍得。給他們放了假,他們也沒有真的閑著,幾人到那處密林實地勘察了一番。第二日下午,一切都安排就緒,白玉堂開車,展昭坐在副駕駛上,另外兩名組員就坐在后面車廂里看著馬青和胡明。白玉堂邊開車邊喝展昭討論著晚上要吃什么,后面車廂里的一位組員還打著哈欠,和他一切的另一位組員還打趣他,昨晚上偷牛去了啊,哈欠連天的。似乎并沒有將押解的犯人放在心上。當車緩緩駛近那片密林,幾人面上不顯,心里都暗暗提起了心。馬青趁著兩位組員假裝閑談的時候碰了碰胡明,給了他一個眼神,也不管他看沒看懂,就馬上做回一副沉默的樣子。胡明立馬會意,干他們這行就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被抓住了就是個死,還不如一搏呢。就在車子駛入密林中斷時,馬青突然發難,暴起撲向坐在對面的一名組員,那組員猝不及防就被馬青一個手刀砍暈了,另一名組員似乎是沒想到眼前的景象,只愣了一下,馬上就去掏槍,胡明在馬青動手的時候也有了動作,手疾眼快按住了另一名組員掏槍的手,馬青已奪下了那組員的槍,轉手就往被胡明按住的那名組員胸口開了一槍,那名組員便沒了掙扎。一切都是轉瞬之間,前面開車的白玉堂和展昭早就聽到了動靜,在槍響的時候一個急剎車,兩人便跳下了車,端起槍對著車廂的門。此時被馬青砍暈的那名組員已經悠悠轉醒,馬青兩人已經摸了鑰匙解了手銬,馬青拉住了胡明準備開槍射殺那名組員的動作,說道:外面還有倆條子呢,留個人質在手里。給那名組員反手拷上,便用槍抵著他的腦門,打開車門下了車,看白玉堂和展昭嚴陣以待,冷笑一聲拿槍口戳了戳那組員的腦袋,白玉堂只是開口道:放下武器!腦門跑不掉的!馬青硬邦邦說道:跑不跑得掉用不著你管,現在不想他死,就把槍丟過來!見白玉堂和展昭兩人仍有余著,馬青用槍托狠砸了那么組員的腦袋,鮮血頓時流了出來,染紅了他的面頰。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一眼,似乎是做出了決定,將槍放到了地上。馬青攔住了要過去撿槍的胡明,大聲道:踢過來!才示意旁邊的胡明撿起兩把槍。就在胡明彎下去撿槍的腰還沒有直起來,便聽到了兩聲槍響,愕然抬頭,就見對面兩人胸口一片血紅,正仰面倒下去,正是馬青開了槍。那名組員目眥欲裂,瞪著馬青,和著臉上的鮮血,煞是滲人。胡明也是愕然了那么一下,見到那組員的神色,罵道:瞪什么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那組員呸了一聲,吐了一口口水,喝道:天網恢恢!你們跑不了的!胡明雖沒有被他的口水吐到,也是面露怒容,捏了拳頭要打到他的臉上,馬青半途截住,算了,他也就逞逞口舌之快了。胡明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兩個人,見白玉堂似乎還有呼吸,太強準備補一槍給他了結了。馬青見了忙喝止:別開槍!看胡明疑問地看著他,又加了一句:反正他也活不了了,我那一槍正中他胸口,何必多此一舉。胡明也無所謂,指了指那名組員,他呢?押著他走?馬青搖了搖頭,帶著他不是累贅么。說著敲暈了那名組員。卻見胡明抬起了槍,對準了那名組員的腦袋扣動扳機,忙按下他的手臂,可槍還是響了,好在沒有打到腦袋,只打到了他的大腿,那名組員抽搐了一下卻沒有動作,好像還昏迷著。胡明不滿道:拉著我干嘛?馬青拉住他的手臂往密林走去,邊走邊說:不要浪費子彈。也算那小子幫了咱一共忙,饒他一命。正說著,卻聽一聲槍聲響起,馬青的右肩便中了一槍,胡明回頭,正是白玉堂正顫巍巍開了槍手就垂了下去。馬青只是抓緊了胡明的手臂,沒有在意右肩的傷,別管他,我們快走!兩人疾步向密林深處走去。作者有話要說:☆、迷霧漸散劫隱現6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處,地上躺著的白玉堂和展昭才慢慢爬起來,揉了還有些疼的胸口快步走到那名受傷的組員身邊,那名組員大腿中彈,染紅了一片褲管。展昭撕開他傷口處的褲子,引來他一陣痛呼,讓他忍著點,查看了傷處,出血并不多,看來沒有傷到動脈,才松了一口氣,就順手把他整條褲腿撕下來,把傷口纏住,算是初步止了血,才和白玉堂把人扶上了車。另一名組員也不裝死了,看到那名組員真成傷員了,臉上還糊著血呢,看了看他的頭還真是被打破了,嘖嘖了兩聲,馬青下手可真狠。引來傷員狠瞪,你裝死裝得倒快。白玉堂和展昭聯系了總部,讓派人來,做戲自然要做全套,鄭為民等人早已安排好,都在待命,接到消息,幾輛救護車和警車呼嘯而去。白玉堂和展昭坐在前面,展昭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白玉堂笑道:可算送走了這兩尊大佛了。伸手去握展昭的手,卻是一片濕潤,手心里都是汗,心里也是明白的,剛才感覺到胡明對自己舉起了槍,怎么不是緊繃了神經,卻不能有其他動作,任人宰割的滋味可不好受,之后又是一聲槍響,也擔憂自己同事,這一番折騰,心里就跟坐過山車似的。想來展昭比自己心里也差不多,那槍口對著自己時他恐怕比自己更緊張,用大拇指蹭了蹭他的手心,抹去那些汗。雖說一切都是計劃好了的,可還有一個不確定因素胡明,他可就全靠馬青制約著點了。在胡明槍口指著白玉堂時,指著不知是用了多大的毅力告誡自己:不能動!好在馬青制止了胡明,又聽到一聲槍響知道是同事受傷了,心里也急。這下全放下心來,一陣子后怕就涌上來,感覺到白玉堂安慰的動作,也不糾結了,以前什么危險兩人都闖過來了,這會兒也過去了,他不還在身邊么,不過這種身為砧板上的魚rou的滋味最好不要再嘗試了。便笑了笑,哼聲道:耗子裝死的本事不怎么樣嘛。居然還讓人看出了問題。白玉堂見他眼中含笑看著自己,知道他已經放下了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