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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嗎?再怎么樣也是你的哥哥吧,一家被滅門了,裝也得裝的悲傷點吧。薛連成聞言嘴角彎起一個嘲諷的角度,傾身手臂撐在桌子上,看著谷剛,那可真是對不起了,我從來不擅長演戲。又靠回椅背上,你知道我在我媽那里學到了什么嗎,我在她那里學到的只有一個:搶了別人的才會滿足,自己的被搶了就會死。白玉堂和展昭一大早就開車把秦雨和李碧云送回了薛家大宅。白玉堂將秦雨扶著坐在了沙發上,蹲下身子看著秦雨,指著沙發的另一端,這里就是兒子死去的地方,還記得嗎?看秦雨沒有什么反應,繼續說:這里染上的都是兒子的血啊。秦雨眨了眨眼睛,微顫著手去觸摸,皺起眉頭,眼中慢慢流出淚水,口中發出嗚嗚哀鳴,突然捂住腦袋發出野獸般的大叫,一下子仰面倒在了沙發上。李碧云見狀忙奔過去扶住她,疾呼:老夫人!沒事吧,老夫人,老夫人兩人站在兩人的臥室房門口,看著李碧云撫慰著秦雨,秦雨緊閉著眼睛,身體蜷在了一起。站在輕聲對白玉堂說:以這個姿勢睡覺的時候是心里受到創傷,害怕和心情低落的時候。頓了一頓,也是想隱藏很多事情的姿勢,是人的本能防范意識。李碧云安頓好了秦雨,輕手輕腳走出來關上門,有些抱歉地笑了笑,老夫人應該是有些害怕,現在很虛弱,可是我家里的孩子有病,沒辦法一直待在這里,那個白玉堂想了想,我會讓一位警官一直待在這里的,不過你的孩子那兒可以想些辦法吧,我看老人這兒離不開你。坐在車上,展昭問他:你想讓誰去守著?白玉堂回答:江蘭。展昭猶豫了一下,小蘭嗎?確實她最合適。白玉堂看他神色便知他在擔心什么,貓兒,你要相信你的隊員。兩人剛到警局大門,就看見李明浩和高義海押著一個男人從車上下來。原來他們查了薛家座機的通話記錄,發現一周前左右開始在給一個號碼打了好幾個電話,而這個電話就是秦雨以前的心腹蔣強的,而李明浩他們去找他的時候好巧不巧正抓到他帶著一幫人打人,就把他帶回來了。白玉堂幾個人都或坐或站在審訊室的玻璃外面看李明浩審訊蔣強。蔣強絲毫沒有緊張的樣子,最近我跟警、察可沒有瓜葛啊。李明浩抄著手,別急,我只想問你一件事情,是秦雨,在一周前開始給你打電話了,是吧?蔣強疑惑地哦了一聲,是因為這個抓我來嗎?李明浩點了點頭,她在電話里跟你說了什么?蔣強滿不在乎回答:一個瘋了的老太太能說什么啊,都是些瞎話胡話,說什么房子要賣掉之類的。李明浩疑惑:房子?不等蔣強回答,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蔣強掏出來看了看,笑道:你接吧,聽聽她在說什么。說著把電話遞給李明浩。只聽電話那頭說道:小蔣啊,這個房子對我的意義你知道吧。聲音冷硬起來,我是秦雨,小蔣,解決掉吧!隊長辦公室里,白玉堂正坐在電腦前,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谷剛臉色有些不好進門,站在白玉堂對面問道:頭兒,你說的那些未知數里面,是包括那個老太太是兇手嗎?白玉堂抬頭看他一眼,繼續盯著電腦看,漫不經心回答:不排除是在裝瘋,精神狀態可能是不太穩定,什么事情都可能發生,也可能是70多歲的老太太的本能。谷剛聞言急道:如果是那樣,把江蘭一個人放在那里豈不是很危險!白玉堂還是盯著電腦屏幕,理所當然地說:有最弱的人,才會引出別人的弱點,不過是把必要的人派在了必要的地方。谷剛情緒有些激動,為了破案,不顧隊員的安全!頭兒,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合適做這個隊長!一旁的展昭喝止了谷剛:谷剛!這個決定我也是同意了的。谷剛氣急,展隊!你怎么也白玉堂也不生氣,打斷了他想說的話,谷剛,這不是作為我的隊員該說的話。如果連一個老人都對付不了,就不用做我的隊員了。谷剛出了辦公室,展昭好笑地看了眼白玉堂,好玩嗎?干嘛故意嚇唬他。白玉堂無所謂撇撇嘴,那小子就是這么看他的隊長的啊,不得給他點顏色看看。再說了拖長了聲音湊到展昭眼前,你不是也沒有戳穿嗎?還來說我,嗯?展昭看他一下子就是不正經的樣子了,翻了個白眼,推開眼前的大腦袋,盯緊著點!谷剛他不過是當局者迷,我這不是幫他一把嗎。白玉堂噗一聲笑了出來,貓兒,你什么時候改行做紅娘了!展昭卻是正經回答:小蘭那妮子看著精明,有時候卻遲鈍的很,谷剛又悶不吭聲,你們幾個看著不糟心?也只能點一點他倆,其他的也只有順其自然了。作者有話要說:☆、一曲悲歌緣執念5谷剛出了辦公室就給江蘭打電話,講了蔣強的事情,江蘭,那個老太太的精神不太穩定,有很大的嫌疑,你要小心,只是一天,不要睡,要時刻盯著,保持警惕,有事就打電話。薛家大宅里,江蘭站在窗前接電話,好啦,不用擔心我。我也看見她打電話了,也能看出一些,病情確實不太穩定,我看有必要好好看著,她說著突然感覺不對,回頭一看,老太太正慢慢靠近,被嚇了一跳,老太太目光空洞,口中念念有詞:沒有,沒有又轉身走開了。這邊谷剛聽見電話里的江蘭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有些著慌,江蘭?江蘭!怎么了!直到電話里傳來江蘭的聲音:沒什么事,你放心吧。一個老太太而已。江蘭站在廚房門口看李碧云切菜做晚飯,問道:李阿姨,你看著這老太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李碧云停下手抬起頭,奇怪的地方?沒有啊,我在的時候一直很安靜。江蘭想起在醫院的事情,老太太好像只吃你做的飯吧?李碧云一臉諱莫如深,我覺得老夫人好像信不過家人,不知道該不該說,她有時候說兒媳婦給自己下藥。正說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進來了,江蘭愕然道:喂!你是誰!李碧云露出慈愛的神色,叫了那少年:小寶來了啊!對江蘭解釋道:你們隊長允許了的,說是可以讓我把孩子接過來。那個少年一臉懵懂,只是看著李碧云傻笑,李碧云嘆口氣,都十七歲了,但是還是不放心把他自己一個人放在家里。笑著對少年說:小寶,去心怡(薛家女兒)的房間玩會兒吧。小寶聽了母親的話轉身直接向薛家女兒的房間走了過去,江蘭看著他離去,說:他自己還挺認識路的嘛,以前經常來玩嗎?李碧云錯愕道:咦,他怎么會常來呢,這里是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