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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萍,這么倒下去不是她想要的結果。陳麗萍看著視頻想站起來,江蘭想去扶她,被她拒絕了,自己顫抖著站起來走到放映機前面,流著淚目不轉睛地看著meimei以如此痛苦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喃喃道:meimei,jiejie會記住的。展昭已經快步離開回到了隊長辦公室,白玉堂覺出他情緒不太好,也跟進去了。展昭立在窗前看著窗外,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也沒有回頭,聲音帶著些悵然:這就是結束了嗎?我也看不明白了。白玉堂走過去抱住他,總歸都是她自己選擇的。展昭放松將身體靠在白玉堂身上,想起陳麗萍傷心欲絕的樣子,嘆口氣,她以為這樣好,可是真的是好的嗎?白玉堂搖搖頭,你不了解她們,又怎么知道這是不是好的結局。白玉堂搖頭的時候頭發蹭在臉上有些癢,展昭笑了笑,看來倒是我著相了。說著輕笑出聲,你還是想想給鄭叔叔的報告書吧,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最后是自殺案件來處理,看他不繃一繃你!白玉堂啄了展昭臉頰一口,嬉皮笑臉,貓兒,咱倆可是同林鳥,你總不至于大難臨頭各自飛吧!你也跑不了。展昭自然聽明白了他話里的調侃,微紅了臉,啐他一口,誰和你是同林鳥!掙開他的懷抱,看來報告書還是你自己解決吧!作者有話要說:☆、一曲悲歌緣執念1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案子又開始啦第三章一曲悲歌緣執念白玉堂見展昭在那翻箱倒柜,問他:你找什么呢?展昭頭也不回在衣柜里翻找,咱倆的玉牌呢,我記得上次我放在衣柜里的,怎么不見了。白玉堂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拿出來不記得放在那里了。你找它干什么?明天是阿姨的生日,你回去要是她知道你沒有戴著,可有你好看的,我說你就是記吃不記打找出了一個盒子,呼,找到了!打開盒子,里面放著一塊白色玉牌,看不出是什么品種的玉,但觀其色澤,入手觸感溫潤非常,就知絕非凡品。展昭拿出玉牌,玉牌上沒有任何雕飾,看著十分樸素,只見展昭指尖微微動作,玉牌竟一分為二,兩塊玉牌嵌合的那一面都雕琢精美,一塊玉牌的嵌合面陰刻的是比翼鳥的圖案,陽刻得是連理枝,另一塊玉牌的圖案也是一樣,只是陰刻和陽刻不同,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使兩塊玉牌合在一起毫無痕跡。展昭從盒子里拿出兩根紅繩把玉牌穿上,將陽刻著連理枝的那塊玉牌遞給了白玉堂,自己把陽刻了比翼鳥的那塊戴到了脖子上,白玉堂一臉不情愿接過去戴上了,展昭看見他的表情,噗嗤笑了出來,用得著這樣一幅苦大仇深的樣子嗎?又不是要你的命。要說起這兩塊玉牌的來歷,其實是展家和白家的家傳之物,若說也是緣分使然,偶然的一次展昭和白玉堂才發現這兩塊玉牌竟然可以契合在一起,不過白玉堂向來不喜歡在脖子上掛什么東西,玉牌通常都被他束之高閣,夏芷萱卻讓他必須戴著,說是能逢兇化吉,還說得玄乎其玄,當年他老爸有一次出差,原本該掛在脖子上的玉牌居然不見了,等找到玉牌去機場就晚點了,錯過了那班飛機,剛好那班飛機就出了事故。白玉堂雖然對老媽的說法不以為然,不過母命難違,有一次沒有戴,被老媽抓個正著,好好□□了一番,才有展昭剛剛那番話。兩人還沒開門進去,就聽見屋子里的歡聲笑語了,笑了笑進了屋子,林清和夏芷萱正坐在沙發上對展顏說著什么,笑得十分歡快,坐在兩人旁邊的展顏臉上一片飛紅,肯定是被兩位老媽打趣了,兩位爸爸也坐在一邊,邊看球賽邊交談,看見兩人開門進來,夏芷萱看向兩人,你們兩個怎么現在才來?白玉堂把手中蛋糕放到餐桌上,這不去拿蛋糕嘛,堵車了。夏芷萱站起來,對白玉堂說:現在來的也不遲,正好來給我打下手,今天讓你們嘗嘗我手藝。見展昭也要跟過來,揮了揮手,笑道:小昭啊,你就坐著吧。幾人吃了午飯,坐在一起聊天,夏芷萱趣道:玉堂啊,你看你顏姐都要結婚了,你們倆這么久了也不辦個婚禮?展顏最近就要結婚了,經常被兩位無聊的長輩打趣,這下轉移了視線,當即附和道:是啊,是啊!白玉堂倒是笑道:媽,你沒有聽過一個巴掌拍不響嗎?展昭還是不能適應這位開放的白家老媽時不時的調侃,微紅了臉,只能無語,阿姨順帶瞪了一眼白玉堂。自家兒子還是自家老媽清楚,林清攔住夏芷萱,好了,好了!你就別調侃他倆了,孩子們自己心里都有數呢。拉過展顏,小顏就要結婚了,咱們可得好好跟她說說才對。展顏無奈,大伯母,不帶你這么護短的,護短就算了,也不用禍水東引吧接著只好繼續聽兩位講結婚各種事宜,以及馭夫之道女人的世界男人是不懂的,既然不懂就不攙和了,四個男人就各聊各的吧。忽然白玉堂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看屏幕,是鄭為民的電話,接起來果然是又有案子了,兩人只好趕去案發現場了。此次案件發生在錦海區,是C市臨海的一個富人區,這次是家族滅門案件,白展兩人還沒到,鄭為民就到了案發現場,一個人迎了出來,正是刑、警隊的隊長鄭為國,大哥,你怎么過來了?鄭為國是鄭為民的堂弟,已經做了十多年的刑、警隊隊長了。鄭為民對他點點頭,這次案件上面很重視,我過來看看。許多警員正在勘查現場,布置警戒線,兩人進了屋子,鄭為民帶上腳套,問道:有幸存者嗎?鄭為國點了點頭,有,是這家的老夫人,不過沒什么線索,老年癡呆癥,什么也記不清了,已經送往醫院開始診斷了。鄭為民看著客廳滿屋子的血腳印,這家的男主人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幾名警員正準備把尸體運走,那邊一名警員正在和一名婦女談話,那婦女滿面局促和驚惶,鄭為國指了指那婦女,那是這家的保姆,她早上過來,家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就是她報的警?,F在還找不到目擊者和直接關聯的線索。鄭為民看過這家的女兒的尸體,死者仰面倒在床邊,雙目圓睜看著窗外的方向,又上樓看另外幾個死者死亡的現場,這家的兒子坐在椅子上趴在電腦桌的鍵盤上,女主人死在臥室的床上,死亡時間確定了嗎?鄭為國也跟在后面,在昨晚11點45分的時候,這家的女兒在死之前撥打過110求助。不過接警臺那邊說通話時間太短無法定位,以為是開玩笑的電話所以就放棄了。鄭為民邊說邊下樓,有懷疑對象了嗎?鄭為國回答:有了,我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