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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什么在哪里啊,當(dāng)然在家里了,那時候肯定在家里睡覺了。鄭建華笑笑,說道:聽說從煙頭里面的破案率高大97%。邊說邊拉過溫雨田手邊的煙灰缸,拿起里面剛剛溫雨田掐滅的煙頭又放下,那么,這么多煙頭里面的破案率是多少呢?說著拿出一個裝著許多煙頭的證物袋放到桌子上,把溫雨田在公用電話打電話的照片也放到他面前,繼續(xù)笑著說:我們是簡單的進行呢,還是繞繞彎子?嗯?監(jiān)控室里,看著鄭建華的表現(xiàn),展昭笑著點了點頭,白玉堂也抱臂坐在展昭旁邊,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表情,眼中卻露出滿意的神色。溫雨田看照片和煙頭擺在面前,知道也瞞不住了,只好說:其實我只是看到了殺人現(xiàn)場后報案而已,這是全部了,難道報案也是犯罪嗎?這不是協(xié)助警方辦案嗎?鄭建華不置可否,我們得判斷是給你功勞還是嚴懲你,所以你就如實交待吧。溫雨田雙手在桌下交叉,不停摩擦,1點左右,我心情不太好,所以就出去散步了。是在祥和小區(qū)?嗯,是的,但是那個女人死掉了,臉上還纏著膠帶。已經(jīng)死掉了?溫雨田聞言點點頭,不是你殺的?溫雨田忙說:我干嘛殺人呢!周邊沒有可疑的人嗎?是說殺人的人嗎?我看的時候什么人都沒有。鄭建華繼續(xù)問:然后呢,用電話還沒問完,耳朵上的耳機里面?zhèn)鱽碚拐训穆曇簦簡枂査z帶是什么顏色的。鄭建華依言問道:你還記得她臉上膠帶的顏色嗎?溫雨田愣了愣,什么?哦,綠色,搬家的時候常用的那種,綠色的。另一邊白玉堂興味笑了笑,對著麥克風(fēng)說道:那么遠的距離能看得那么清楚嗎?是望遠鏡嗎?還是單反相機?審訊室中,聽到從揚聲器中發(fā)出的話,溫雨田臉色一變,低下了頭,鄭建華松口氣一笑,心說:果然姜還是老的辣。白玉堂和展昭立馬申請了搜查令,帶了十幾名警員到了溫雨田的家里,他家里只有妻子和一個十歲左右的兒子,看見許多警、察有些驚慌失措,鄭建華嘆口氣低聲說道:家庭都有的人了竟然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一臺單反相機,展昭拿著相機翻看著里面的照片,白玉堂手撐在展昭坐的椅背上一起看,里面拍了好幾張死者被害后的照片,相機上面的時間顯示是9月6日1點22,已經(jīng)是案發(fā)后了。鄭建華在溫雨田家里的書房看了一圈,坐在了電腦前面,看到了電腦旁邊的一團手紙,想了想溫雨田干的事,不會是那東西吧呃,鄭建華想到這兒,馬上一臉嫌惡拿過一把直尺把那團手紙刨到了地上的垃圾桶,低頭看了看滿垃圾桶的手紙,用鑷子夾起來,皺眉看了,真是的,這也得拿回去嗎?展昭和白玉堂正看著相機里面的照片,突然聽到鄭建華的聲音:頭兒,你們來看看這個!展昭放下相機和白玉堂去了書房,鄭建華指著電腦上的照片說道:這家伙的電腦里面全是這樣的東西。翻了翻那些照片,全是死者平時的照片,還有換衣服的照片。再往下翻,發(fā)現(xiàn)許多死者和一個男子上床的照片。搜查完溫雨田的家,回到警局,去查訪徐麗云工作和居住地人際關(guān)系相關(guān)信息的四人也已經(jīng)回來了。白玉堂把從溫雨田家里找到的那個與死者關(guān)系不同一般的男子的照片扔給了陸逸軒,讓他查查這個人,坐下喝水聽著兩隊人今天的查訪結(jié)果。高義海說:我們?nèi)チ诵禧愒乒ぷ鞯钠咴律角f,徐麗云和那里的其他員工關(guān)系不怎么樣,交際圈也很簡單,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平時都是獨來獨去的,和她走的比較近的一個舞女提到她好像是有一個哥哥,其他的他們都不是很清楚。高義海說完,江蘭也說道:我們走訪了祥和小區(qū)一些住戶和物業(yè),都說和徐麗云不熟,她都說晚上出門,很晚才回來,幾乎沒什么人和她熟悉的,不過她旁邊的一家人說曾經(jīng)見過她帶過一個男人回家,其他的也沒什么了。他們說完,展昭也把今天他們查到的東西說了一下,這邊陸逸軒也找到了那個男子的信息,頭兒,確認了照片里面的這個男子了,他是死者的哥哥!展昭和白玉堂一聽,十分驚訝,什么?另外幾人也瞪大了眼睛。陸逸軒繼續(xù)說:別誤會,他們不是親生兄妹,徐志瑞,28歲,是死者唯一的家屬,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看,徐麗云不是這家的親生女兒,是徐志瑞的父母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的。不過案子也不是一天能破得了的,忙了一天的幾人都各回各家了,這段時間可有的忙了。回到家里,白玉堂依舊在看這個案子,展昭嗤道:怎么這么上心了?白玉堂放下案子的資料,抱住展昭,在他的脖子上啃了兩口,這個兇手很讓我感興趣呀!好吧,讓白玉堂感興趣的兇手,我們只能為這個兇手默哀了。展昭倒有些憂慮,用這種手法殺人似乎給兇手帶來了很大的快感,時隔七年,不管是模仿還是連環(huán)殺手,不快點破案,恐怕還會有人受害。白玉堂卻不擔(dān)心,眸中利光閃過,咱倆一出手,他們還跑得掉嗎?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木有留言呢桑心☆、并蒂花開雙姝怨3第二天大家分頭去了徐志瑞的工作地方和住所,都沒有找到人,而鄰居和同事都說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見過他了。最后一次見到他的是他還算玩的比較好的一位同事,他倆合租在一間公寓里面,據(jù)他所說,8月6日早上很早徐志瑞就起來了,還把他吵醒了,奇怪徐志瑞今天怎么起這么早,就隨口問了一句,徐志瑞說是去爬山,因為徐志瑞從沒有去爬過山,就記得比較清楚,可是之后徐志瑞也沒有再回來過了。而問到怎么徐志瑞失蹤了一個月了也沒人問,那個同事說徐志瑞經(jīng)常去賭錢,還以為他是被追債不敢回來在哪兒躲著呢,也就沒有管了。馬上調(diào)取了徐志瑞住所周邊的監(jiān)控錄像,發(fā)現(xiàn)他8月6日早上出門是向東走了,而向東那邊只有一座景南山,查看了景南山公園的錄像,發(fā)現(xiàn)徐志瑞8月6日早上上去了,卻沒有下來的錄像。陸逸軒已經(jīng)把徐志瑞的通話記錄整理出來了,白玉堂看了看,最后的通話時間是8月5日晚上9點的,最下面的一個撥出去的電話卻沒有人接。白玉堂指了指這個記錄,這最下面這個是怎么回事?我確認了一下,最后這個電話沒人接,是一個公用電話的號碼。陸逸軒回答道。白玉堂看著這個通話記錄,喃喃道:不接?公用電話?展昭微微皺眉,對白玉堂說:玉堂,這個徐志瑞白玉堂點了點頭,語氣肅然,我也這么覺得。抬頭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