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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正午已過,白虎還窩在洞里,看來是不打算去狩獵。裴寧用腳擱在他背上,“不餓。”又摸著肚子又說,“早上吃多了,肚子脹。”裴寧雖愛吃rou,但天天頓頓吃rou,是個人都受不了,好在有野果,不然真要便秘了。白虎抬爪想給他揉肚子,才搭上去就被裴寧一巴掌揮開,“你這是想壓死誰啊,這麼用力!”看來是成心要找茬了。白虎也不與他計較,不揉就不揉唄,又低下頭舔起皮毛來。裴寧嘴里哼哼,兩腳踩單車似的在白虎脊背上踩踏起來,反正就是不肯消停。被踩的不耐煩了,蔚一翻身就將兩只腳丫子制住,攏在身下道:“汝若無聊,不若來做些快樂的事。”裴寧被燙了似的收回腳,憋了老半天,才說:“白日宣yin,不好。”白虎不為所動,“吾非人。”裴寧心說,你是不是人,你是禽獸啊!不過終究是怕,這色老虎教訓他的方式太多,裴寧可不敢真正將他惹惱,蜷縮在一邊不再說話。過了許久,才終於下定決心,“我,我想回家。”聲音不大卻透著堅決。“我想回家。”裴寧滾到白虎身邊,伸手抱住他,將頭埋在他胸前柔軟的毛發中,又說了一遍,這次一字一頓,清清楚楚。裴寧抬起臉來,眼中已含了淚水,他是真的很想回家,很想。蔚面無表情的看了他許久,問道:“汝不愿在此陪吾?”裴寧胡亂揉了揉臉,將眼淚抹去,“不是不愿,而是有太多牽掛,爸媽一定都在為我擔心。”蔚冷冷說:“當初是汝自己走入吾之結界,此乃天意,吾不會送汝回去。”裴寧心中載滿希望的泡泡被一下戳破,碎了一地,雖是想過白虎不會答應,但連日來的溫存,令裴寧心存期待。“什麼結界,什麼天意,都是狗屁!我要回家,你聽好了,我!要!回!家!就算你不送我,我也會想辦法回去!”裴寧蹭的竄起來,邊吼邊四處看,想找東西來砸,看來看去卻都是他自己的東西,只好將之前處理好準備晚上烤來吃的食物扔的亂七八糟。蔚冷眼看他,瑩黃色的眸光中透出嘲諷,“沒有吾的幫助,汝如何回家。”上次他獨自跑出去,如果不是自己及時出現,小家夥早已被啃的尸骨無存。明知裴寧的不情愿,他也不愿放手。一個人,太寂寞。兩人陷入冷戰,裴寧以絕食來表明自己非回不可的決心。蔚則不再與他說話,食物愛吃不吃,想他何種身份,對方不過一個渺小的人類,還不值得自己紆尊降貴。再說他不讓他死,地府還敢來勾魂不成。餓了一頓還好,只是渴的厲害,裴寧又不是真想死,不過是威脅,乘著白虎出門的機會,偷著喝了小半壺水。晚間,蔚將烤好的鹿腿rou遞到睡袋口。裴寧將自己整個窩在里面,大熱天的,幾乎悟出痱子,但他就是不肯出來,就希望蔚能看不過他自虐而答應他的要求。可蔚瞧也不瞧,隨你去折騰。“不吃不吃!不讓我走就讓我死!”裴寧裹著睡袋翻了兩圈,遠離香氣四溢的烤rou,偷偷猛吞口水。蔚是不會哄人的,他說不吃,便將rou收了回去,自己吃了,收拾妥當,幻出虎形上床睡了。裴寧窩在睡袋里,難受的想掉淚,可又不想表現的如此軟弱,哭有什麼用,想辦法說服這臭老虎才是真的。心里不痛快,身上又粘又膩,身旁的老虎卻已經在打鼾。裴寧又翻了許久,才漸漸睡著。睡到半夜,裴寧尿急,再加上悶在睡袋里悟的出汗,本身睡的也不踏實,他心里掙扎了一會,還是爬出了睡袋去洞外解手。洞外涼風習習,裴寧身上黏的難受,後背屁股大腿內側都有點又痛又癢,摸上去有點疙疙瘩瘩,大概是真出了痱子,干脆拿了臉盆和洗澡用品去溪邊洗澡。月光微涼,四周蟲鳴不絕於耳,林間黑影惶惶。裴寧心慌,腳下幾乎是跑的,想著速戰速決。夜晚是野獸出沒的時間,特別是溪邊,會有野獸去喝水,不過他從未在這條小溪附近,甚至是山洞附近看過有超過一只大型犬大小的動物出現,老虎每次狩獵也是很放心一去就是半天,現在想來大抵是攝取虎精的威脅。不過這臭老虎也真奇怪,明明已經能幻化成人,還是個近乎完美的人形,他卻還是以虎形生活,不是該像聊齋什麼的,混跡人世間,找個順眼的展開一段曠世絕戀,最後或幸福,或不幸,而不是窩在這深山老林里,這和當一頭真正的老虎有什麼區別。洗干凈頭發,在身上打上沐浴露,忽的聽到背後有哼哧哼哧的鼻息聲,裴寧嚇了一跳,以為又引來了野獸,僵硬的轉身,一雙熒光爍爍的眼眸,像黑夜中的兩盞小燈泡,裴寧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踩到溪底滑石,不受控制的往後摔去,一屁股坐下,溪水剛好漫到唇邊,嗆了一大口水,咳的昏天黑地。黑暗中的野獸往月光下邁步,周身泛出橙色光芒,漸漸立起身體,幻出人形。蔚慢慢踏入水中,渾身赤裸,走定到裴寧面前。裴寧咳了許久,才稍稍緩過氣來,一抬頭,便看到兩個鼓鼓的囊袋和怒漲的兇器直立在面孔上方,裴寧感到渾身血液瞬間便沖上腦袋,臉頰臊紅,不知所措的與他對視,對方雙眸中透出赤裸裸的欲望。☆、10.來打野戰吧(H)大家都是雄性,下面那根這麼硬,傻子都知道他想干嘛。但裴寧心里有氣,誰有空理他,隨手用溪水劃拉兩下,將身上沐浴露洗去就想回洞,卻被蔚伸手壓住肩膀,令他不得起身。裴寧蹲在水里,掙了掙沒有掙開,嗷嗚一口就照著那只壓著他的強壯手臂上咬去,力道兇狠,舌尖立即便嘗到了鮮血的味道。然而蔚卻仿佛感覺不到痛,紋絲不動。僵持了好一會,最後還是裴寧輸了,他不夠心狠,無法直接咬下他一塊rou來。一個清晰帶血的牙印,裴寧既覺得解恨,又覺得心虛。但那傷口并未持續很久,很快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自動愈合了。裴寧撐圓了眼睛,感嘆道:“太神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在那傷處的位置戳了戳,但頭頂忽的一痛,喚回了他的注意力。蔚拽著他的濕發,令他不得不抬頭,火熱roubang啪一聲打在他臉頰上。裴寧又羞又憤,拼著就算變地中海,也倔強的不想碰那玩意。蔚手里又加了幾分力,一手扶著roubang往裴寧嘴邊送。裴寧疼的嘶嘶抽氣,嘴一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