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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馴服了。對于未來,何文沒有去想,他習(xí)慣了活在今天,不管明天,不看昨天。現(xiàn)在有個人愿意替他規(guī)劃未來,考慮他忽略的某些地方,這種感覺很微妙,大概另一方是方軍,所以并沒有多少反抗。門外的敲門聲令病房里的溫馨消散,方軍起身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又給何文的病服外面披了一件外套,這才去開門。站在門口的男人方軍認識,是前兩天剛見過的尚鈞,視線在對方手上的水果籃掃過,發(fā)現(xiàn)全是橘子,眉毛挑了挑,側(cè)身讓他進來。“看報道才知道你受傷了,嚴重嗎?”尚鈞走進來,把水果籃放到桌子,他露出一個笑容,“齊岳說你也喜歡吃橘子,所以我把水果籃里面的其他水果全都換成了橘子。”他在看到那篇報道的時候,只是覺得一個讓他有著好奇,覺得神秘,并且很快就可以成為朋友的男人受傷了,但是他那天下午處理檔案的時候整理的資料全都不對。分心了,這是不容狡辯的事實。何文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里面正在播放老街的那則新聞,估計不知道重復(fù)播放了多少次。早間記者正拿著話筒站在攝像機前一臉認真的介紹當時的情況,敘述的繪聲繪色。因為是何文的電影,影響度很大,無論是媒體還是公眾,他們都在時刻關(guān)注著。“我待會要去見手頭上的案子里的一個目擊證人,正好順路,所以就過來看看你。”男人似乎想為自己的這個不太合常理的行為尋找個理由,不知道是說給房里的人聽的,還是在告訴自己。“搞不好我很快就會跟你合作。”何文突然勾動了一下嘴角,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也看到了,我惹上了刑事案件,這次又牽扯到槍擊事件,接下來可能會有很多驚喜出現(xiàn)。”尚鈞雙眸變的深沉,嚴肅的說,“何先生如果愿意相信我,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護你的利益。”“有需要,到時候我會聯(lián)系你。”剝了一個橘子,直到男人身上的薄荷香味在橘皮散發(fā)的氣味中掩蓋,何文眉間的陰影才變淺了幾分。“這是我的名片。”尚鈞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臉上的笑意似乎比之前更加清晰了些,“那我就先走了。”尚鈞走后,病房中又一次恢復(fù)了寧靜。“聽說他結(jié)婚了?”方軍把何文手里的橘子拿走,“看起來似乎對他那個過世的妻子很深情。”“人都死了,再深情也一文不值。”何文伸手鉗住方軍的手腕,要拿回橘子,方軍冷著臉看他。兩人干瞪眼,方軍臉部線條清晰而犀利,目光尖銳的鎖住何文,“一定要我說出來是不是?嗯?他跟你的過去,你們的誓言,還有只屬于你們的四年光陰?”一連串的問題從方軍口中問出來,分不清是嫉妒還是憤怒,如果沒有何文,方軍還是那個冷漠待人,臉上掛著輕蔑和厭惡表情,看誰都不順眼的青年。“我沒有特意去調(diào)查你的過去,何文,不管你信不信,我愛你,很多年,所以你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他冷笑著說,“尚鈞根本沒有娶過妻子,他在德國也沒有處過一個對象,除了你。”愛情是顆毒藥,誰碰誰死。在愛上這個男人時,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將來要面對的會是遠遠超出想象的局面,一再告訴自己,無論遇到什么情況都要冷靜。但是,真到那一刻才發(fā)現(xiàn),理智那東西真的不靠譜。冷硬的音調(diào)在何文耳邊一次次掠過,空氣里的水分子凝固了起來。何文臉色驟然暴怒,如同一頭真正的野獸,猛地揪住方軍的衣領(lǐng)把他壓到床上,“14歲到19歲的沈正是尚鈞的,跟現(xiàn)在的何文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還是你希望我能跟他扯上關(guān)系?”危險發(fā)狂的氣焰在他那張沒有多少殺傷力的清秀眉眼聚齊。方軍的手指插進何文的頭發(fā)里,感受著掌心柔軟的發(fā)梢,“打造一副鐵鏈把你鎖家里好不好?”他的語氣像是在開玩笑,表情卻是認真的。“想要把我鎖起來?那最好打斷我的兩條腿。”何文戲謔的眼神里有著極為明顯的兇狠攻擊性。溫?zé)岬氖终粕w上何文的雙眼,方軍湊過去親吻他的唇角,“你的眼睛里有火光,一不小心就能把別人灼傷。”何文嗤笑了聲,張口含住他的唇瓣,牙齒親昵的嘶磨,舌頭沒有防備的觸碰,迎來熱烈的回應(yīng)。這個話題遲早要有個人提出,預(yù)料中的結(jié)局。過去跟現(xiàn)在,兩者之間有無數(shù)回憶流逝,尚鈞再也不可能插入他們中間。上午的時候吳伯來了一趟,帶了煲的湯,味道不太好,何文皺著眉頭喝光,但他的唇角始終是翹著的。秋朗打電話過來跟方軍報備劇組拍攝的進度情況,不敢直接給何文打電話,實在是他這幾天都在做惡夢,夢里全是何文那天滿身是血的樣子,比魔鬼還要恐怖。“明天出院。”何文低頭玩著手機游戲,冷不丁冒出一句,電話那頭的秋朗非常不幸的聽到了,他吞了口口水,“方軍,文哥傷勢怎么樣?”瞥了眼快速拿手指劃著手機屏幕,玩的很認真的男人,方軍壓了一下唇角,“沒有什么大礙。”“那就好,組里大家伙都很擔(dān)心。”秋朗松了口氣,又說了一些關(guān)于后面劇本需要修改的問題。何文還在玩著游戲,視線沒有從手機上移開,沒有回絕余地的口吻,“方軍,你等幾天再出院。”“那一槍雖然只是擦過你的耳朵,但我不放心,如果對聽力造成威脅,還能盡早查出來,盡早治療。”沒有得到回應(yīng),何文按了一下暫停鍵,抬了抬眼,撞入一雙閃著熱烈情緒波動的眼睛里,“乖,聽話,別讓我擔(dān)心。”這句話的效果出奇的大,方軍看著他,溫順的嗯了一聲。當何文再次出現(xiàn)在宋子昱病房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天邊的夕陽很美,染紅了飄動的云彩。宋子昱靠在床頭,病服上衣靠近脖子的衣扣沒有扣上,露出了小片結(jié)實的皮膚和滑動的喉結(jié),那上面還留著幾個很深的青紫色齒痕。何文興奮的舔了舔唇,烈火的眸子頓時瞇了起來,“都用上色誘了,來真的?”“可以是真的。”宋子昱的手從何文的肩膀移到腰上,沒有停,還在往下。男人都經(jīng)不起挑逗,還是能讓下面那玩意兒能硬起來的稀有存在,宋子昱明目張膽的挑起何文的欲望,且不追究到底是不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還是因為什么,但就對方眼里的強烈熱度都能讓何文渾身發(fā)熱。他露出潔白的牙齒,邪惡的笑,能讓人后背起寒意。“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