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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給你爭取來的。”直接的話語,沒有一絲婉轉,那頭又有聲音,“對了,陳勇那根東西不行,我朋友說他喜歡別人用假陽具去捅他,他才能射。”最后一句宋子昱并沒有聽到,他已經(jīng)用力關掉手機,臉上的表情是駭人的蒼白,渾身都在止不住的發(fā)抖。滿腦子都是那句,你之所以會紅,是何文出賣自己的身體給你爭取來的。心口仿佛被一只大手揪住,痛的他喘不過氣來,宋子昱痛苦的皺緊眉頭,繃緊了下顎。惡心,他覺得自己好惡心。胃里一陣翻滾,宋子昱蹲下身子開始干嘔。片場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全都趕緊跑過來,現(xiàn)場亂成一鍋粥,大家伙七嘴八舌的詢問。宋子昱咳嗽了幾聲,有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滴下來,染紅了他的衣領。“吐...吐血了。”有人嚇的大聲尖叫。“宋哥--”“子昱。”耳邊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宋子昱眨了眨沉重的眼皮,他緩緩放棄了掙扎,將自己徹底陷入黑暗。不要醒來。這是他最后的意識里浮現(xiàn)的一句話。何文接到韓文文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跟方軍逛超市,快過年了,買點年貨之類的東西。畢竟公司上下不少員工,過年的時候發(fā)點福利,也不會多么昂貴,吃的喝的用的,純粹是為了過年的氣氛。“他住院了。”電話里韓文文聲音很疲憊。看了眼在身邊給他挑選棉襪的青年,何文嗯了一聲,他說,看到報道了。然后,電話那頭韓文文聲音拔高了些許,有點像是從嗓子硬扯出的微啞,“為什么不去看看他?”“舊同事的身份?”何文挑了一下眉毛,語氣很淡,“那些狗仔隊都在等著來點提神的。”“他喜歡你。”那頭韓文文坐在醫(yī)院走廊的休息椅上,墨鏡擋住了她通紅的雙眼。何文聽到這句話,仿佛聽到多么可笑的話語,暴烈的雙眼微微闔起,嘴角揚出一個帶著惡劣意味的弧度,“他喜歡我,我就一定要喜歡他?”旁邊的方軍抬頭看了眼何文,推著推車走到另一處去給何文買內(nèi)褲。“何文,既然你這么看不上他,那就請求你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韓文文聲音有哽咽,像是在壓制著哭聲,“我會去努力讓他忘掉你。”何文輕笑,說了聲,那祝你們幸福。按掉電話以后,何文站在原地,臉上的神情有些古怪,像是一半痛苦,一半邪氣,交織成的是有些扭曲的樣子。這么長時間過去,原身留下的那種病態(tài)執(zhí)念竟然還沒有全部消失,藏在他不知道的角落,一旦牽扯到宋子昱,心就會痛。何文慢慢透出一股暴戾的氣息,周身圍繞的氣氛開始壓抑起來。心底有個很弱的聲音在哭,哭著祈求他去看看宋子昱,那個聲音能讓他神經(jīng)未梢都受影響。抬手狠狠的按著額角,何文低聲罵了幾句,大步走到方軍身邊,“買完了嗎?”余光掃了眼情趣內(nèi)褲,揶揄的笑聲從何文口中發(fā)出,他拿了兩盒扔進推車里,看著方軍古怪的表情,惡趣味的說,“晚上穿給我看。”方軍嘴角輕微抽搐了一下,耳朵有點紅,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那篇報道在娛樂圈帶起的影響很大,宋子昱的那些影迷已經(jīng)瘋了,很多人從遙遠的城市過來,瘋狂的守在醫(yī)院下面,就為了能及時聽到宋子昱脫離危險的消息。當然也有很多人想要去堵何文,有的為了當著他的面罵上幾句,有的是上演一出哭戲,說來說去都是為了躺在醫(yī)院里的宋子昱。然而,公司里的員工看著他們老板的目光都挺佩服,多少還有點忌憚。老板很無情,他們以后做事的時候只有多留個心眼,不然犯了錯惹毛了對方,估計只有卷鋪蓋走人了。最慘的是劇組,可以說是流年不利,王偉直接跟那些媒體打太極,仍誰看了都知道名導王偉那張臉怎么看都是便秘已久的樣子。接下來幾天,韓文文沒有再給何文打過電話,也就只有余寶堅持一天三到五個電話,每次的內(nèi)容幾乎一模一樣。“文哥,來看看宋哥吧,他現(xiàn)在慘不忍睹。”何文看著網(wǎng)上的資料,有意無意的搜著宋子昱的消息,“他怎么樣了?”“不知道。”余寶有些委屈,作為一個助理,連老板的身體狀況都沒有知情權,只能干著急。“你都知道些什么?”語氣里有些玩笑。“我知道宋哥病了,還知道他想見你。”余寶的話鋒突然一轉,忿忿的說,“媒體都是一群腦殘,寫的那些東西可以去給瓊瑤奶奶看了,什么身患絕癥,為愛而癡,人間有人情,人間有真愛.....”何文拿開手機,另一頭余寶還在嘰里呱啦,不停的嚷嚷。這幾天他又成為報紙頭條,說他跟宋子昱分手,宋子昱想不開去自殺這一類的,總之,怎么狗血怎么來。何文也算是真正了解到媒體的可怕,一支筆桿子能寫把一個人活活寫死。就這樣在各種流言蜚語之下迎來了除夕,三十那天,方軍前腳剛走沒多久,門鈴就響了起來,何文以為是他忘了拿錢,而當他打開門的時候,門口站著幾個陌生人,一身顯眼的警服。幾個警察上下打量了一眼門口的男人,一身灰色休閑服,棉拖鞋,凌亂的頭發(fā),睡眼惺忪的模樣。怎么看也不像啊。“什么事?”何文巡視面前的幾個人,目光有些驚訝,更多的是凌厲。幾人當中為首的男人把脖子上掛著的證件擺到何文眼前,沉聲說,“何先生,你好,我們是橫垣派出所的,麻煩你跟我們?nèi)ゾ肿咭惶恕!?/br>☆、第48章何文挑高了眉毛,一副等著下文的樣子。“昨天凌晨2點多,L市西郊城外河邊發(fā)現(xiàn)一具男尸。”男人眼神犀利,目光鎖住了他,似是想試圖在何文臉上看出些端倪,“死者身份已真實,李元。”何文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旁邊幾個警察沒有捕捉到他那一霎那的驚訝,除了跟他對話的男人。沒有再問什么,何文回屋子換了一身衣服,給方軍留了張紙條,沒有隱瞞,而是直接明了的說,李元死了,他需要去警局錄一下口供。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待人處事的風格都大不相同,在他看來,實話實說,有時候能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如果他只說有事出門,方軍會自己胡亂猜測。這樣下去,兩個人之間可能會產(chǎn)生一些在當時看來也許不會太嚴重,事后也不會提及的爭議。然而這不是忘記,而是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