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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辭職。”對上青年嘲諷的目光,何文那雙并不大的眼睛微微瞇起一個弧度,邪邪的笑了:“到時候你們會主動求我續(xù)約的。”如果是十年前,這句話的可信度會達到百分之八十,現(xiàn)在連百分之一都沒有。方軍連個眼角都懶的給這個行為不正常的老男人。他也夠倒霉的,三年前剛來這家公司,上面的人把他配給何文,他四處張羅打聽,想辦法給何文拿到好的劇本,有次差點被一個廣告商給扒了褲子。嘔心瀝血的付出,結果當事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一天比一天消沉。到后來他已經破罐子破摔,等對方合約期一到,他會放鞭炮慶祝。出了電梯,兩人淡定的就跟沒事人一樣,其他同事路過的時候還笑臉相迎,只不過那些同事都是一個反應,何文是不是瘋了。“下星期一開發(fā)布會,本來你是沒機會上臺的?!狈杰姃吡艘谎酆挝模I笑:“這次的制片商簡明指明要你上臺?!?/br>聽出話里的另一層意思,何文臉上掛著滿不在乎的表情,無論那個簡明跟這幅身子的主人有什么瓜葛,也僅止步于以前。“你真是我經紀人?”經紀人不是跟演員栓在同一條繩子上面嗎?這人處處諷刺打擊他,真不知道以前的何文怎么忍下去的。“我倒希望不是?!狈杰娔樕桨l(fā)難看,腳步快了幾分,把手中的一疊文件遞過去:“這是修改過的劇本,你的戲在前五集,臺詞放大了幾號,都有標注,你扮演的風流少爺玄青有場戲是臨時加的,自己回去看一下。”說到后面,方軍臉上一閃而過古怪之色。新加的那場戲是調戲宋子昱,連一次緋聞都沒鬧過,看偶像劇都會臉紅的老男人到時候肯定NG死。挺滿意方軍的工作效率,何文隨意翻了一頁掃了眼就合上,演戲么,他從記事開始就在演戲,沒什么難的。贊賞的看了眼身旁繃著臉的青年,目光又一次放在對方的上嘴唇上,還別說,這小子唇形挺飽滿,吻起來感覺一定很不錯。“方軍,你唇上面那顆小黑痣....”方軍最見不得別人看他唇上的痣,這會聽到何文提及,臉都快扭曲了:“礙著你了?”拿手指指,何文挑了挑眉,淡定的說:“有個小白點。”方軍皺眉盯住何文,實質化的凌厲視線在何文臉上剮著,似是要將何文里外看個透徹。何文臉不紅心不跳,大方的讓方軍看。被何文黝黑的眼睛注視著,方君下意識皺緊眉頭,這個老男人其實長的還不錯,眼睛黑白分明,唇角微翹,笑起來的時候靦腆干凈,只是太消極,渾身散發(fā)著負面情緒。但是似乎有什么變樣了,面前的何文笑起來只會讓他感覺到邪惡。他不知道這個人為什么改變,也不想去問,跟他毫無關系。方軍拿手抹了一下嘴,邊走邊推開大門,有個微熱的東西從他唇上擦過,耳邊是輕笑聲:“弄干凈了?!?/br>“靠!”黑著臉的方軍冷冷的從牙縫擠出一個字,走的飛快,腳步略急。帶著青年氣息的拇指摸了摸自己的唇,舌尖滑過,何文挑起唇角:“味道還不錯。”瞧了一眼越走越快的青年,視線從對方微紅的耳根上掠過,應該還是個雛。“送我回去?!闭驹诘叵率?,何文把褲子口袋翻出來:“我身上沒錢?!蹦┝擞趾呛切Φ溃骸八写婵钸€剩七塊五,我能不能住你那邊?房租我付不起,指望勞力抵消倒是可以?!?/br>微傾身子,何文壓低聲音曖昧的輕笑:“我床上功夫還不耐?!?/br>方軍面部肌rou抽了抽:“你怎么不直接躺馬路上被車子碾過去?!背隽嗣亩旧嘟浖o人,一張嘴能把人活活罵死,可遇上了無賴一樣沒轍,何文有點痞氣的笑道:“活著多好啊,只有傻子才想去尋死?!?/br>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怒火,方軍臉色很差,眉宇隱約帶著悲傷:“我要去參加一個老同學的葬禮。”“無所謂。”何文揉了揉眉心,一臉疲倦:“今天有個舒服的地方睡就行。”那個破房子竟然還要2500一個月,以他現(xiàn)在的經濟狀況根本付不起下個月房租。走到車門那里,何文微抬下巴示意方軍開門:“傻站著干什么?”方軍捏緊了手中的車鑰匙,忍住想要砸出去的沖動。一個多小時以后,T市天國墓園七月的天,炎熱的氣溫并沒有蔓延到這里,一排排墓碑屹立在那里,顯得格外陰冷肅然。其中一個墓碑那里站著一排排黑衣人,為首的是個挺拔的男人,五官冷峻,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線條冷硬,只安靜站在那里,無形中已然散發(fā)出令人心顫的王者氣勢。前來參加葬禮的人不多,卻都是T市有頭有臉的人,方軍上前在墓碑那里獻上白菊鞠躬,嘴唇微動,似是說了點什么,卸下了那層偽裝,青年眼底是深深的哀傷,藏著的是不為人知的情愫,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隨著逝者長埋地底。何文站在遠處雙手插兜看著眼前的一幕,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參加自己的葬禮,真他媽新鮮。瞟了一眼自家大哥的背影,何文咽了咽口水,褲兜里的手動了動,抿著唇角沉默的看了很久才收回視線。再等等吧,等個機會......哥,這一世你跑不掉了。回去的路上,何文閉著眼靠在椅背上,裝作隨意的開口:“那人是誰???看排場像是走黑道的,方軍,你什么時候認識那種人的?”就在何文以為方軍不會回答的時候,沉悶的車內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他是我小學同學。”何文張大嘴巴,驚愕的忘了收斂臉上的呆滯表情。☆、04小學同學?!翻來覆去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耗費了大把腦細胞,腦子想的生疼,何文也沒記起來他有一個叫方軍的同學,還是小學的。這個真不怪他,小學逃課打架,換了很多學校,而且在班上通常都是一進去就趴桌子上睡覺,下課直接走人,壓根沒跟同學有過接觸。看出方軍眼底的哀傷,何文找不出理由去懷疑,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臉上再次浮現(xiàn)一貫的輕挑笑意:“真看不出來,你還挺顧朋友?!?/br>“你不懂?!狈杰娫谡f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一閃而過溫柔,這一幕再次把何文驚著了。兩人各懷心思,一路上都沒再交談過。方軍把何文送到住處,何文沒多少東西,那些衣服全給扔了,出來的時候就提個塑料袋,里面放著一個盆栽。方軍怔了怔,表情很古怪,印象里的何文很拮據,吃的用的都節(jié)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