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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你說話不算話嗎?”夏程程用生氣掩蓋自己的慌亂。 她覺得自己快守不住了。 “對,都不算,就這一次?!鳖櫇申坏穆曇粲悬c啞,“你怎么都好,就是不準提分手,離婚更是扯淡,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 “你!”夏程程是真的生氣了,連眼淚都憋不住,順著臉龐流進嘴角,好苦,“這樣沒意思,真的,我都說我不愛你了。” “我他媽愛你啊?!鳖櫇申辉谒叴蠛?。 “……”夏程程錯愕震驚的愣在那里,哭腔?顧澤昊哭了? 顧澤昊一點松開的跡象都沒有,夏程程被他鎖住根本連頭都動不了,她也不想動,整個人沉浸在顧澤昊哭了的驚慌中,心疼到想殺死自己。 “夏程程你贏了,我承認我是真的怕了,不可能分手,除非我死,我死了你也是我老婆。” 顧澤昊激動到聲音發(fā)顫。 夏程程則淚流滿面。 一時間,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張臉,臉上的濕熱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眼淚。 “乖,不要哭。”顧澤昊捧著夏程程的臉不停的親吻。 夏程程眼淚越流越多。 “沒事了,乖啊寶,你生氣就沖我發(fā)脾氣,不要再提分手好嗎?”顧澤昊又用手指擦拭夏程程臉上的淚水,指腹顫抖,近乎哄求的引導她。 夏程程腦子已經一團江湖,極度的矛盾令她快要崩潰,她后悔了,不該跟他回來。 七里香 第二百四十三章 嚎啕大哭(遲更大章,求原諒) 有一瞬間她也想過,為什么要獨自承受呢,把決定權交給對方,是退是進由顧澤昊說了算。 但不到一秒就自我否定了,她已經這么痛苦,又何必拉另外一個人下水,比起作為被拋棄的人,拋棄者才更生不如死吧。 更何況,顧澤昊如何面對顧建國?而她的夏老師又該如何自處? 兜底,只會摧毀所有人。 所以,無路可退。 但前進亦艱難。 顧澤昊哭了,是她無法承受的事實。不論是G.T的顧董、江城的顧少、還是曾經她的顧叔,顧澤昊的形象暫不說鐵骨錚錚那么剛毅,但作為男人他是驕傲自信從容不迫的。 但就是這樣一個甚至有著霸道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在完全莫名的狀態(tài)下被要求分手,卻還在無底線的哄求著她。 夏程程心如刀絞。 除了哭,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一刻,連逃的勇氣都沒有,既逃不了,也不忍心逃,舍不得看他卑微的放低自己。 他應該兇她,吼她,甚至掐她,然后決然失望轉身離開,從此將忘恩負義的她拋之腦后,開始新的幸福踏實的人生。 “舍不得是不是?”顧澤昊彎著身子和她平視。 拇指還在不停的擦拭,但顯然已不夠用,越來越多的眼淚像是滴進他心里,令他心緒復雜難耐。 既然哭就表示并不是真心要分,那又是什么理由令她說出那些狠話? 夏程程不說話,無聲的流著淚看他,千言萬語積壓在心底卻無從出口。 想象過無數種提出分手后他的反應,不同意是肯定的,生氣發(fā)瘋也是預料中,他向來寵她慣她,但當真的親耳聽到親眼看到他帶著哭腔說愛她,說死都不分開……她還是不由得為之大震。 看她把一個正常的顧澤昊折磨成什么樣了。 顧澤昊被看的心神亂套、煩躁不堪,又疼又惱,想掰開她的腦子看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更想玩命的疼她,寵她,哭的他心肝兒都疼。 磨人精,顧澤昊咬著牙在心底罵了一句,俯身就一口捉住囁喏的小嘴,含著就往嘴里帶,含糊不清的惱了一句:“我活該!” 活該被你磨,活該被你折騰,誰叫我他媽愛你。 原本進退兩難的夏程程被這突然且略粗暴的深吻弄的驚慌無措起來,當對方舌頭探進她的口腔,突然渾身一個激靈,條件反射的掙扎,一時連眼淚都被嚇得忘了繼續(xù)滾淌,嗚嗚咽咽的說著類似“不要,不可以……”。 顧澤昊原本只是想安撫她別哭,但兩唇想貼就由不得他細想,本能的深入探求更多,她的抗拒只會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夏程程被壓在沙發(fā)上,不停撲騰的雙手被反剪至頭頂,顧澤昊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以絕對力量優(yōu)勢將她以雙腿大開接納他的姿勢壓倒。 一個長長的像是要把人逼到窒息的吻結束后,夏程程眼神都渙散了,紅著鼻尖和眼眶躺在沙發(fā)上不停的喘氣。 順著顧澤昊的視線看去,微敞開的毛呢大衣下是貼身羊絨衫包裹的兩處小丘,一下一下因為喘息的震動而小幅度的起伏。 顧澤昊口干舌燥,某處更是腫脹到發(fā)疼,他迅速脫了外套又脫了羊絨毛衫,剩下一件淡藍色襯衣,是夏程程去年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之一。 夏程程漸漸平緩下來,一抬眼正好看到他準備解皮帶,竟緊張的哆嗦起來,“你……” 顧澤昊套眉尾挑了下,嘴角噙著笑,在她的驚慌中單手解完皮帶,另一只手同時掀開她的大衣。 “不要。”夏程程驚呼出聲,手掌后撐想要坐起來。 顧澤昊一個傾身向前,她不僅沒能成功坐起來,反倒讓方便他完全脫掉她的大衣。 “老婆,你不要拒絕我。”嚴嚴實實的壓在她的身上,像一只迷失的狼終于找到了歸家的路,顧澤昊埋在她的頸窩出,重重的呼吸和舔舐,聲音低沉而纏綿。 “……”夏程程渾身發(fā)抖,一半來自慌亂無措,一半來自被他聲音蠱惑的迷茫,眼淚再次順勢而淌,她閉上眼,痛苦的搖頭,“不要,不可以。” “要!我要你,你也要我對不對?”顧澤昊懲罰性的咬了咬她的耳朵。 夏程程差點停止呼吸,那種熟悉的致命的酥麻瞬間由耳廓布滿全身,她的心還在抗拒,可她的身體卻在發(fā)號施令。 心在不停的咆哮:你們是有血緣關系的堂兄妹,不可以發(fā)生親密關系。 身體卻不受控制:你想他,你要他,你掩飾不了。 腦子徹底亂了,吻卻從頭頂順著鼻尖一點點往下,路過嘴唇,只是輕輕啄了一下又接著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