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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決定自己動手,于是很快確定分工,顧子木拉著夏程程去洗菜,顧澤昊和孫振楊脫了外套挽了袖子去往灶臺。 夏程程低頭在水槽洗番茄時,聽到顧子木說肖向坤來了。她抬頭朝水槽正對著的窗戶看出去,不看則以,一看就變了臉色。 和肖向坤一起來的還有另外一個人,女人,年輕的女人,大波浪卷大眼睛大紅唇大長腿……的美女。 夏程程沒有霍唯一的眼光毒,不能一眼就能給一個人五官精準(zhǔn)打分,也不能很快看出對方的年齡職業(yè)。 但她眼睛也不瞎,這個美女和肖向坤的舉止并不是普通關(guān)系,說親昵吧,肖向坤倒是保持正常行走的姿勢,手都插在褲兜里。可說不親昵吧,美女不僅挽著他的胳膊,半個身體都快貼住他了。 夏程程再次慶幸,幸虧唯一沒來,這要是看到這場面,不氣死也得氣的半死。 上次T臺秀結(jié)束當(dāng)晚,霍唯一被肖向坤帶走且一直沒回宿舍,夏程程一向不喜多問,但她事后幾天通過霍唯一的狀態(tài)看出她心情不錯,她一度以為是不是唯一和肖向坤和好了。 可…… 夏程程被濺起來的水噴了一臉,手里的番茄砸在盛水的水槽里。 她連忙要找紙巾擦臉,慌亂之間發(fā)現(xiàn)周邊沒有紙巾,她胡亂摸了一把臉,又去找自己的包,顧澤昊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過來,手里還拿了個毛巾,“丟魂了?有沒有不舒服?” 夏程程擦好臉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能不能不要再提“不舒服”三個字啊,真是的。 “那個是誰啊?”她指著肖向坤身邊的女人問。 顧澤昊都沒看過去直接答:“不認(rèn)識。” “你認(rèn)真的,先看看嘛。”夏程程又推他。 他能說他早就看到了嗎?“看過了,真不認(rèn)識,可能就是坤媽給他弄的那個未婚妻吧。” “什么?”夏程程差點跳腳,“你不是說哪個未婚妻不作數(shù)的嗎?” “坤沒同意。”顧澤昊重新給她擦了一遍臉。 “那這是什么意思?”夏程程有點氣不順。 “你別激動,等會問問看。”顧澤昊理了理她的頭發(fā),“別洗了,去那邊休息。” 不激動?不可能,霍唯一是她親閨蜜。 等會問,必須的,她一定會讓顧澤昊去問清楚,至少要知道肖向坤什么意思。 去那邊休息?她有點猶豫,既想近距離觀察一下唯一這位情敵,又實在反感和此時的肖向坤還有他身邊的美女待在一塊。 沒有主觀客觀之說,夏程程覺得自己有時候也是很偏執(zhí)的,她喜歡不了這個濃妝美女。 不出意外,肖向坤拒絕抓雞,但他身邊的濃妝美女卻異常興奮,拽住他的胳膊邊說邊搖,又是撒嬌又是乞求,美女的普通話很生硬,時不時還夾雜粵語,肖向坤興許是被她吵煩了,最后黑著臉答應(yīng)下來。 飯后娛樂活動,因為差了霍偉臣,在場的三個人只能斗地主。 其實顧澤昊和孫振楊都不想玩牌,平時四個人玩麻將也還好了,但硬湊數(shù)改玩撲克,他倆一致認(rèn)為比起撲克,顯然陪著媳婦兒更有吸引力。 但肖向坤今天卻興趣濃厚,為了讓兩位哥們陪他玩,他甚至加大賭的籌碼。 夏程程很不解,明明剛才濃妝美女讓他陪著去那邊逛逛,他干嘛又非要玩牌呢。 “都不用我問了。”顧澤昊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夏程程更不解. “坤不是真的想玩牌。”顧澤昊解釋。 “可他……”夏程程似是明白過來,嘴咧開,又趕緊用手捂住。 顧澤昊將她扣在懷里,“所以,別激動,等他們自己解決。等會別走遠(yuǎn)了,就坐我旁邊。” 夏程程點頭,但心里對某些事還是不置可否。 肖向坤既然不喜歡這個美女,又干嘛不干脆的拒絕呢,她真有點心疼好姐妹霍唯一了。 讓夏程程和肖向坤都很氣氛的是,濃妝美女全程并未離開牌桌半步,而且一直貼在肖向坤身邊,兩人的距離比她和顧澤昊之間的距離還要近。 夏程程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在不知道的情況翻白眼,反正她心里翻了無數(shù)個。 這直接導(dǎo)致她果斷拒絕在農(nóng)舍過夜,顧澤昊不用她開口,直接帶她提前離開。 回家的路上,夏程程下了血本的吐槽肖向坤。顧澤昊看著直好笑,“坤的家庭情況比較復(fù)雜,你不要太激動。” “借口,都是借口,男人就該干脆一點,他不喜歡唯一就直截了當(dāng),明明前陣子唯一都死心了,他自己回頭追,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別說他不喜歡那個香港女孩,不喜歡你帶人家出來干嘛,不喜歡你拒絕嘛,我告訴你哦,你別學(xué)他,如果有一天你也遇到這種情況,你要么把我打發(fā)掉了再去跟別人曖昧應(yīng)付,要么直接打發(fā)別人,不要兩邊周旋,我們年紀(jì)小,但不代表我們見識少。” 顧澤昊被她一陣義憤填膺給氣笑了,“怎么說到我頭上了,我何其冤枉。” “男人都一樣。”夏程程氣鼓鼓。 無辜被罵的顧澤昊也不計較,安安靜靜開著車,臉上掛著笑,給足她空間發(fā)泄。 老實說,他也不能認(rèn)同肖向坤拖拖拉拉的處事風(fēng)格。他媳婦兒有句話說得對,男人就該干脆一點。 “顧叔,我是生他氣,不是氣你哦。”夏程程平靜一會兒后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真的有點激動了。 正好前面紅燈等待,顧澤昊騰出一只手揉她的頭,“我懂,不過我還是要為自己正名,這種事情不會發(fā)生在我們身上。” “嗯。”夏程程看著他很認(rèn)真的點頭,她是真的信他,她的顧叔和別人不同。 顧澤昊又揉了把她的腦袋,接著綠燈亮了,G65揚(yáng)長而去,路況和人的心情一樣,暢通無阻。 第二天下午他們在和平路的一家餐廳請張世棟吃飯,餐廳是半個月前霍偉臣按照顧澤昊的要求推薦,既不會讓人覺得高端到有刻意顯擺的意思,也不會太普通顯得沒有誠意甚至拉低品位,就是這種外行人不知道但又覺得應(yīng)該不會差的地方,不才會讓彼此尷尬。 一路上夏程程無數(shù)次提醒顧澤昊等會態(tài)度一定要好,就像顧澤昊有見人就揍或者見人就擺臉子的惡習(xí)。 剛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