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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清楚老娘絕對不走的堅決態度。 肖向坤被她盯得有點發虛,有些事他比顧澤昊還別扭,要不是此時路燈不太強烈他本人又太黑,一定會被發現他正輕微臉紅,“我送你回去,你二叔有事來不了。” 霍唯一深呼吸呼出失望的氣息,無力的說:“我自己走。” 說完兩人相繼沉默,一個已經不想期待,一個像是在醞釀什么。 那邊路虎車里就不那么沉靜了,夏程程身在車里心還留在出站口,一路都坐立不安的埋怨顧澤昊。 “我們不能把唯一丟下的。” “你說他們會不會一沖動打起來啊,我跟你說唯一心里可窩著一把火了。” “肖叔叔一看就不是好脾氣的人,如果唯一沖動起來罵了他,他會不會動手?” “顧叔,咱們把車開回去接走唯一吧。” “……” 顧澤昊沉默著專注開車,要不是高鐵站附近車況復雜,他絕對想都不想就用實際行動堵住這張說個不停的嘴。 怎么就攤上這么個沒心沒肺的小主了?他忙了一個月也憋了快個把月不去見她,再費勁把她提前接來,還沒擱手里熱乎一陣,她接個電話就出走三四天。現在終于再次接到手了,居然一點對不起他的覺悟都沒有,一直不停的cao心一些別人的破事,是她能cao心的事嗎? 那倆禍首最好動手,霍唯一把肖向坤這廝揍一頓他是極其樂意看到的。 夏程程自己叨了半天是真的挺擔心的,說累了才發現身邊的人半點兒響應也沒有,“你怎么不說話?我說的不對嗎?唯一情緒剛好點兒肯定被肖叔叔又給刺激回去了。” 顧澤昊盡量克制自己的語氣,“你就別cao心了,霍唯一鬧了三四天這會兒終于盼到肖向坤去找她,心里沒準偷著樂。” 這是什么邏輯,唯一這三四天不提肖向坤倒好,提起來就是一頓罵,“搞錯了吧,誰愿意見他啊,唯一這幾天就差看到真人打一頓了。” 顧澤昊想著怎么讓她明白這個邏輯,“當初你拉我黑名單的時候有沒有期待我主動去找你?” 夏程程很肯定的回答,“沒有,壓根不想看到你,怕你來找我,我肯定特煩。” 顧澤昊一口氣噎住,這小東西的智商全用在做題了吧,心里不服氣繼續給自己找面子,“上次我丟下你離開,你是不是也盼著我回去道歉?”深怕聽到腦回路不正常的答案,顧澤昊趕緊提醒她,“你自己承認在生我悶氣怪我不去找你。” 夏程程不是含糊的人,“恩,我是盼著你來找我道歉,但這和唯一的事不同,那時候我知道你喜歡我,所以我不相信你會走了不回來。但肖叔叔的未婚妻都來了,他也沒說過喜歡唯一,那誰還盼著他呀。” 面子什么其實早丟了,顧澤昊后悔不該拿自己當例子,極其不情愿的繼續引導,“是的,就像你也沒說過喜歡我,你還有跟你更配的學長。但你來找我,我簡直毫無招架能力,直接繳械投降。” 話是蠻動聽的,但跟唯一的事有關系嗎?接受到她不太明白的眼神,顧澤昊深呼吸,“不懂算了,反正你只要相信他們倆不會有事。” 情感神經反應遲緩的夏程程這會兒總算捋清了思路,興奮的看著顧澤昊說:“顧叔,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肖叔叔也和當時的我一樣想主動一點了?他也是喜歡唯一的是嗎?” 很滿意她用了“也”這個字,顧澤昊心情總算好點,“前者不確定,但肖向坤喜歡霍唯一我確定。” “那個未婚妻怎么辦?” 終于駛向平坦寬敞的道路,顧澤昊騰出一只手揉她的發頂,“誰說那是未婚妻了?” “肖叔叔的mama啊?” “30多歲的大老爺們自己的事都做不主,還有臉活著?” 夏程程語塞,這話倒是說的順溜,但有多少世家豪門都是父母決定其子女的婚姻甚至是戀愛,電視劇上都這么演的,“說的跟你自己就能做主一樣。” 顧澤昊氣笑了,雖然是質疑,但總算轉移了她的注意力,“你又哪里看出我不能自己做主了。” “沒注意看,但不妨礙我懷疑你做不了主,吳教授是搞法律的,肯定特嚴謹挑剔了。”興許是丁思璇這個大律師的形象實在太過深刻,夏程程現在對法律界的人很是抗拒。 顧澤昊故作輕松實則是試探的語氣問道:“怎么,這就不自信了?” 夏程程不服,誰不自信了?“我需要不自信嗎?我年輕還學習好,家世清白經濟小康,而且我三觀正五官更正!” “哈哈!”顧澤昊大笑,不忘點頭肯定,“句句屬實。” 夏程程哼了一聲,表情還真有點拽拽的意思,顧澤昊簡直心癢難耐,“程兒,你記住了,過去、現在和將來,我都不需要借助婚姻強大自己。所以,那種門當戶對聯姻的戲碼在我這門都沒有。” “那你需要什么?”夏程程轉頭問的很認真。 高架上車流不算多,顧澤昊沒急著回答她的問題,一手穩著方向盤,另只手伸過去牽她拽著安全帶的左手,眼看前方手下用力,一字一句吐出,字字清晰:“心甘情愿。” 需要心甘情愿?夏程程側過身子似是不解的看向他,顧澤昊手下輕輕一拉,便將握住的手湊近嘴邊親了親,“很多理想和愿望能主觀努力實現,唯有心甘情愿想要討好一個人,需集天時地利人和方能實現,缺一不可,所以緣分才如此難能可貴。” 我前三十年可能遇到很多人,但沒有遇到這難能可貴的“心甘情愿”,如今有幸遇到,我后面所剩的年華都要用來盡心討好她,傾盡所有去許她一世幸福無憂。 他用了“唯有”、“討好”這樣極端的詞匯,明明像是很夸張俗套的說辭,但卻有讓人為之一震的影響力。夏程程不確定自己會不會一直是他的“心甘情愿”,但她好羨慕這個人,好想一直成為這個人。 手上傳來柔軟的力度,這是小東西給他的回應,前方是高架橋分叉路段,顧澤昊神情怡然的駛向左下方,嘴角露出狡黠的笑。 這注定是一個述說真情的好日子,肖向坤在醞釀中自我斗爭了半天,理性慘敗。 像是認命又像是懊惱,他提過霍唯一手里的便捷行李袋,憋了半天還是那句他認為代表一切的話:“走吧,我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