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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不受控制地就點了同意,而后手機(jī)震動一下,許俏陽發(fā)來“盛東霖”三個字,把東東嚇了一跳。 許俏陽:“我是許俏陽。” 東東:“我知道。” 許俏陽:“很晚了,早點睡吧。” 東東:“晚安。” 許俏陽:“晚安。” 東東看著“晚安”二字,忽然想起高中時期,兩人偷偷確定關(guān)系后,也是這樣互道晚安,有時候是手機(jī),有時候是電腦,有時候是當(dāng)面……但是,不管是哪種形式,都已經(jīng)七年沒有出現(xiàn)了,東東以為自己會遺忘許俏陽,就像人長大會忘記小時候的事情一樣,可是,“晚安”兩個字的喜悅告訴他,他沒有把許俏陽遺忘。 相反,他真的是在等她。 東東在微醺中緩緩閉上眼睛,兩個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對生活微笑,也像是對自己微笑,在微笑中睡去。 第二天早上,東東醒來后,洗漱之后,換上閑適的衣服,聽見客廳中然然脆生生說話聲和咯咯的笑聲。 小丫頭大早上就這么樂啊。 東東從房間走出,走入大廳,一轉(zhuǎn)眸看見起居廳中兩個纖細(xì)的身影,一個是夏清,另一個是許俏陽。 許俏陽正送給夏清一件禮物。 夏清推辭不掉,繼而收下,又轉(zhuǎn)送給許俏陽一件禮物。 許俏陽很開心。 可是,許俏陽怎么會在他家呢?而且許俏陽懷里抱的不是然然嗎?然然太沒原則了,前兩天說不知道俏陽jiejie是誰,還說許俏陽可能是壞人,現(xiàn)在跑到人懷里是幾個意思? “哥哥!”然然一看到東東便喊:“哥哥,你起床了。” 東東目光從許俏陽身上飄過,清了清喉嚨說:“嗯,起來了。” “我們吃飯吧,俏陽jiejie一起來吃。” 然然硬拉著許俏陽朝餐廳走,極其熱情,不過還是被許俏陽三言兩句給勸服了,接著,許俏陽和夏清、東東告別,表示自己早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還需要回家喂貓咪和狗狗。 東東挽留的話晚說了一步,許俏陽已經(jīng)離開,他轉(zhuǎn)頭看向夏清,問:“舅媽,然然怎么突然好像喜歡上許俏陽了?為什么?” 夏清說:“你看然然發(fā)型。” 東東轉(zhuǎn)眸看向然然的發(fā)型,他沒看出門道,但是覺得然然比平時更可愛了,忍不住問:“不會是許俏陽給梳的吧?” 夏清笑著點頭說:“然然早上和我一起,路過俏陽家,看見俏陽在院子里喂貓咪和狗狗,你知道然然喜歡小動物的,主動湊上去和俏陽說話,又問人俏陽會不會扎辮辮,這不,辮子一扎好,然然覺得像個公主一樣,可不就開心,開心地把俏陽拉到家中,正好俏陽也想拜訪你外婆外公,順便又帶了些禮物過來。” “還帶禮物了?”東東問。 “嗯,是她親手設(shè)計的飾品,很用心。” 東東不作聲。 夏清說:“回頭你去感謝感謝她。” 東東淡淡地嗯一聲。 夏清還記得七年前東東為然然痛哭的事兒,所以這七年來,“許俏陽”三個字未出現(xiàn)在盛家人口中,出乎她意料的是許俏陽又回來了,夏清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兒,那么就讓東東、許俏陽兩個人解決好了。 東東吃過飯之后,當(dāng)真去了許俏陽家,才剛走到院門口,透過鏤空的大鐵門,便到許俏陽坐在院中的歐式桌前看書,腿邊趴一只白色狗和一只黑色的貓,胳膊上也趴一只白色的貓,不管是貓還是狗,都是瞇著眼睛,閑適地依著許俏陽,很安逸很自在,而許俏陽目光專注地看著書本,不被影響。 她還是那么喜歡小動物,一養(yǎng)養(yǎng)了三只。 東東站在大鐵門前,還沒開腔,許俏陽腳邊的小白狗突然汪汪地跳起來,把東東嚇的往后退了兩步,正好被許俏陽看見。 “盛東霖。”許俏陽立刻丟下書,站起來,看到東東的眼神發(fā)光:“快進(jìn)來。” “不了,我就是和你說聲謝謝,謝謝你給我外婆他們的禮物。”東東說。 “不客氣。” “那你繼續(xù)看書,我去小忠家了。” “我也去。”許俏陽連忙說。 “你不上班嗎?” “今天是星期六。” 東東沒再說話,抬步朝小忠家走。 許俏陽立刻跟上,像七年前一樣,她總是愛跟著東東去小忠家、猴子家或者毛球家,只是曾經(jīng)親密無間的關(guān)系,此時有了距離感。 不過,許俏陽不著急,接下來的時間,只要她有空,她總是想辦法地約東東,給東東打電話,東東閑過一段時間后,又進(jìn)入電影拍攝,幾乎每天都在電影片場,連盛家都很少回,但是一到周末,許俏陽還是會去片場看東東,不管東東是去多遠(yuǎn)的地方,她都會去看一眼。 包括今天,許俏陽星期六加班到十二點,星期天四五點鐘匆匆起來,準(zhǔn)備趕飛機(jī),等到了東東拍攝的片場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來的太匆忙,忘記帶厚衣服,凍的牙齒打顫見到東東,開心地笑起來,嘴角的梨渦綻放出兩團(tuán)花兒來,極其好看。 “盛東霖!”她高興地喊。 東東看到她時,很驚訝,說:“你怎么來了?” “來看你。” “明天不上班嗎?” “我一會兒就回去。” “東哥,東哥,該你了。”這時,經(jīng)紀(jì)人過來喊東東。 東東看向許俏陽。 許俏陽說:“你去吧。” “好。” 東東匆匆去了,一個鏡頭因為對戲演員的NG,來回拍了數(shù)遍,等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時,許俏陽已經(jīng)不見了,他正四處尋找時,旁邊的一個老戲骨問:“盛東霖找剛才那小姑娘是不是?” 東東問:“王老師,您看到了嗎?” “看到了,她走了。” “走了?” “嗯。才走沒多久,說是趕飛機(jī),你說一個小姑娘千里迢迢跑過來,就為了看你一眼?”王老師說著把一個保溫桶遞給東東。 東東疑惑地問:“這什么?” “剛剛那姑娘留給你的,說讓你趁熱喝了。” “謝謝。”東東接過來。 “謝謝我干什么?謝那姑娘吧,瞧她心急,光顧著來看你,結(jié)果沒摸清楚這里的天氣,凍的嘴唇發(fā)紫,牙齒打顫的。” 凍的嘴唇發(fā)紫,牙齒打顫的—— 東東突然想起來,剛才自己一心研究劇情和臺詞,根本沒有注意許俏陽的衣著,這才后知后覺,她僅穿了件T恤。 東東失神片刻,旋即掏出手機(jī)撥打許俏陽的手機(jī),但是是關(guān)機(jī),估計這個時候已經(jīng)登機(jī)了,東東心里涌出一股心疼,再打開保溫桶時,保溫桶里熱氣騰騰的牛rou湯,是他最喜歡喝的湯,她記得給他熬湯,卻忘記給自己多穿件衣服。 她總是這樣,一點也沒有變。 東東埋頭將湯喝完,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