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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送你回去?!?/br> “行。” 兄妹二人帶著東東向電梯走,可是周末等電梯的人太多了,他們只好走扶手電梯,還沒有走到扶手電梯前,東東要上衛生間便便,夏清接過夏敬榮手中的打包的飯菜,便讓夏敬榮陪著東東一起去衛生間,而她則在附近晃悠,晃悠著晃悠著,突然聽到兩個熟悉的聲音,她轉頭一看,是許久不見的方詩雨和孫雪煙。 方詩雨、孫雪煙看到夏清同時一愣。 夏清面色自然。 方詩雨臉上閃過一秒鐘的驚駭,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情了,想轉身離開,可是身后有不少人不好走不說,她忽然想通什么似的,和孫雪煙一起大步走過來,走到夏清跟前時,夏清喊住方詩雨。 方詩雨停步問:“干什么?” 夏清笑了笑,問:“你不會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吧?” 方詩雨臉上有一絲不自然,隨即一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反問:“什么約定?” “呵。”夏清諷刺一聲。 方詩雨不為所動。 夏清轉而看向孫雪煙,問:“孫雪煙,當時你在場,你不會也忘記了吧?” “我、我——”孫雪煙看一眼夏清,又看一眼方詩雨。 方詩雨立刻打斷孫雪煙說:“我自己的事情,難道還要別人記嗎?” 夏清反問:“你的意思是?” 方詩雨說:“除了記得這周末和孫雪煙一起逛街的約定外,我不記得我和別的什么人有過約定。” 方詩雨看夏清一眼,她就是不承認自己和夏清打的賭,管夏清的、撲街還是爆的,只要她死不承認,看夏清能拿她怎么辦?她難不成要把她打一頓? 夏清確實不能拿方詩雨怎么辦,但是她也沒有生氣,為了方詩雨這種人不值得,口吻淡淡地說:“方詩雨,你知道嗎?” “知道什么?” “這個世界上是有因果循環的?!?/br> “你想說我會有報應嗎?”方詩雨反問。 夏清笑了笑說:“我只是說因果循環,壞事做多了,總會倒下霉的?!?/br> 方詩雨不屑地瞥夏清一眼,說:“是嗎?沒想到你還迷信這個。我更看不起你了。” “不是迷信,是提醒你走路小心點,穿那么高的高跟鞋,別摔了,畢竟你做的惡事多。” “你摔跤,我都不會摔跤!” 方詩雨氣沖沖地說完朝前走。 正好這時候夏敬榮拉著東東走過來,和夏清說了一聲走吧,便一起下手扶電梯,本來方詩雨、孫雪煙和夏清、夏敬榮、東東是一前一后站著的,但是方詩雨嫌棄夏清在身后,硬是朝前走兩步,下了電梯,為了打臉夏清,表示自己穿這么高的高跟鞋,就是美就是與眾不同,故意扭了腰身,結果沒有注意腳下剛剛有人的酸奶灑了一地,將將好被她踩到,只聽“嘰”的一聲,她腳下一打滑,她下意識地抓支撐物,別的沒抓到,把夏敬榮手中打包的的菜湯,一下拽走。 夏敬榮還沒有反應過來,一份菜湯一下被方詩雨自己澆在頭上身上,方詩雨尖叫一聲,菜湯都不燙,但是因為夏建邦喜歡吃辣椒,所以夏敬榮在打包時,特意加了兩勺辣椒油,此時全招呼方詩雨了,非但如此方詩雨還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夏敬榮嚇了一跳。 夏清也吃一驚。 東東睜大眼睛。 孫雪煙趕緊去扶方詩雨,結果被方詩雨甩開的湯水濺到眼睛,辣的睜不開眼睛,兩人都俯在地上啊啊大叫,模樣十分狼狽,但是方詩雨撲騰的太厲害了,湯水搞的滿地都是,一時間沒人敢上前。 東東拉著夏清的手說:“舅媽,她們迷眼了?!?/br> 夏清答:“是?!?/br> 東東不知道大人們的恩恩怨怨,卻知道老師和舅媽都說要樂于助人,于是說:“我們幫幫她們吧?” 夏清問:“幫幫她們?” 東東點頭:“嗯?!?/br> “好?!?/br> 夏清愛喝水,不管去哪里隨身至少帶一杯礦泉水或者溫白開,今天帶著東東,怕東東渴,特意多帶了一杯白開水,在東東說幫她們時,夏清已經從自己的包包和東東的包包里取出礦泉水和溫白開,走到孫雪煙、方詩雨面前,擰開東東的兒童水杯,對著方詩雨的眼睛就潑了上去,一人手邊扔了一包濕巾。 方詩雨正難愛,也不管是誰遞的,接過來便用。 孫雪煙用眼淚沖刷淡了眼睛的辣度,勉強能睜開眼睛,微微抬眸看見夏清,心中一驚。 夏清沒再理孫雪煙、方詩雨,要不是想要給東東樹立榜樣,她才不理孫雪煙和方詩雨,現在幫了就幫了,她拉著東東的小手,說:“走吧?” “走?!睎|東開心地說。 才沒走兩步,又聽到方詩雨哭著慘叫著:“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東東昂頭說:“舅媽,小jiejie腿斷了?!?/br> 夏清說:“不嚴重的,頂多躺三個多月,一會兒醫生就會來給她治療治療就好了。” “哦?!?/br> 東東這才放心。 夏清無語,這小家伙心忒好了。 夏敬榮則直接夸東東:“真棒!” 東東高興地說:“我也這么覺得!” 夏清汗顏,這自戀的程度和他舅舅有得一拼了,腦中才閃過東東的舅舅,夏清的思緒就停在盛景承身上了,掏出手機給盛景承發了條信息,盛景承沒有回,于是夏清又給芳姨打電話,得知盛景承一直沒起床,也沒有吃飯。 夏清:“……” 掛上電話之后,夏清趕緊和夏敬榮一起,為夏建邦買了份午飯,把夏敬榮送回他的出租房,然后帶著東東回到盛家,問芳姨:“盛先生還沒有起床嗎?” “沒有?!狈家檀?。 “午飯沒有吃?”夏清問。 “早飯也沒吃?!?/br> 夏清心下一緊,說了聲“知道了”,便把東東交給蘭姨,讓東東睡個午覺,她則快步上二樓,來到盛景承的房門前,敲了敲房門,里面沒有聲響。 夏清又輕聲喊:“景承?!?/br> 里面人沒有回應。 “景承?!?/br> 里面人還是沒有回應。 不會是像上次她一樣發燒了吧,夏清立刻說一句“景承,我進來了”,便將房門打開,房間里的窗簾都拉了下來,房內光線昏暗,隱約可見床上睡著一個人。 “景承。”夏清喊。 床上人未動。 夏清順手將房門關上,慢慢走到床前,俯身喊:“景承?!?/br> 盛景承終于有了反應,裹著被子,轉身到另一邊,不理夏清。 夏清:“……” 夏清向床上探身,伸手去摸盛景承的額頭,才剛一觸上,便被盛景承氣呼呼的拿開,雖然是氣呼呼的,但是動作一點也不粗魯。 幼稚鬼。